愿意看到的事情。 听到西门盛的再次阻止,姜泉自然是愈发不满,道:“西门参将,你这是何般道理?不让我们禁军将士参与营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阻止我们向朝廷通报消息?” 说到这里,姜泉看向西门盛的目光满是怀疑,又问道:“你们辽东镇……究竟是何居心?” 西门盛心中早已是暗暗怀疑,这场绑架至始至终都是赵俊臣的自导自演,但目前局势过于复杂,还不是追究真相的恰当时机。 若是这一切事情都是出于赵俊臣的谋划,那姜泉以及姜泉麾下的禁军将士也一定有所参与! 所以,眼看到姜泉再一次的贼喊捉贼,西门盛心中怒气更甚。 但表面上,西门盛依然是摆出一副讲道理的模样,劝道:“姜百户,以本将的看法,这件事情无论于公于私,都不应该直接禀报于朝廷中枢! 你想想,若是你就这样把这件事情禀报于朝廷中枢,今后必然会被追究罪责,若是咱们可以迅速营救出被绑架的赵阁臣与何总兵,这件事情完全可以遮掩过去,只当是没发生过,那你向朝廷中枢禀报真相的决定,岂不是自讨苦吃? 更何况,你刚才也说过了,赵阁臣乃是堂堂内阁辅臣、百官表率,像他这样的大人物,竟是遭遇匪徒绑架、沦为阶下囚,无疑是一桩丑闻,也会严重损害他的朝野威望,等到赵阁臣顺利脱困之后,他也必然是希望这件事情可以彻底遮掩下去,你若是就这样向朝廷通报了消息,也必然会极大的得罪了赵阁臣,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姜泉再次陷入犹豫,但最终还是坚定摇头拒绝了西门盛的劝说,坚持道:“不行!西门参将所言虽然有些道理,但这一切前提都是赵阁臣与何总兵能在短时间内顺利脱困,但若是此事耗时太久,又或是……出现了一些谁也不愿意看到的意外,那我们禁军将士就是知情不报,更是罪加一等!卑职可不敢承担这般风险! 至于赵阁臣脱困之后是否会怪罪我等损害了他的威望,那就更顾不得了!更何况我等皆是禁军出身,直属于京营关武元关大都督,关大都督与赵阁臣一向不大对付,赵阁臣若是事后想要刁难我们,只怕关大都督也不会同意!“ 就这样,西门盛与姜泉二人再次陷入了争执之中。 *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就在西门盛与姜泉二人再次陷入争执之际,山海关吴家的营地之中,山海关总兵吴世霖听到禀报之后顿时是表情大变,连忙起身追问。 负责禀报消息的关宁铁骑则是再次快声答道:“启禀总兵大人,根据探子来报,就在两个多时辰之前,赵阁臣与辽东总兵何宇率着几十名辽东铁骑一同出营向北而去,似乎是相约前往北方十余里处的赤林山狩猎; 但又过了两个时辰之后,随行的几名辽东铁骑、以及禁军百户姜泉,先后是匆匆返回各自营中,接下来赵阁臣与辽东镇的两处营地就开始频繁调动兵力,先是辽东镇的营地突然派出两千兵马出营向北而去,随后又是赵阁臣营地之中的五百禁军倾巢而出、同样是向北而去; 就在刚才不久之前,辽东千户史城再次返回辽东营地,随后辽东营地里的兵马调动愈发频繁,不仅是派出了大量的快马信使,更还派出两队兵马、开始密切监视咱们与赵阁臣的营地!” 听到禀报之后,吴世霖顿时是大脑急转,表情变幻不定,开始思索这一切异常状况的幕后真相。 但最终,吴世霖还是想不清楚,索性放弃了思索,再次问道:“除了这些动向之外,可还有更多消息?哪怕是流言也行!” 那名负责禀报消息的关宁铁骑稍稍犹豫片刻后,答道:“因为动静太大,各方势力也是猜测纷纷,有人说是赵阁臣与何总兵彻底翻脸了,有人说辽东铁骑要与禁军进行一场较量切磋,甚至还有人说……说是赵阁臣与何总兵遭遇了匪徒绑架……” 吴世霖表情愈发凝重,转头向吴家特使吴应麟问道:“四叔,您怎么看?” 吴应麟思索片刻后,摇头道:“这几个猜测,都不靠谱!若说是赵俊臣与何宇二人彻底翻脸了,我还愿意相信,但以他们二人的性格,就算是翻脸也不会这般大动干戈!若说是辽东铁骑与禁军要进行一场较量,可行性也不大,以禁军的实力只是自取其辱罢了,更何况辽东镇的反应也太大了……至于说赵俊臣与何宇遭遇了匪徒绑架,那就更滑稽了……” 吴世霖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您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是稳坐钓鱼台、耐心等待更准确的消息?还是主动参与其中?” 吴应麟思索片刻后,答道:“自然是要主动参与!若是一味等待,一旦是当真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咱们也会后知后觉、错失良机!唯有主动参与进去,才能尽量争取主动!咱们现在拥有两千关宁铁骑,就算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至少是自保无忧,无论如何也不吃亏!” 听到吴应麟的建议之后,吴世霖总算是下定决心,道:“好!传我将令,立刻集合所有关宁铁骑,咱们也出营赶去北边凑凑热闹,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 就在吴世霖召集关宁铁骑打算赶往赤林山凑热闹的同时,赵俊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