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我腿放下来。”你忍着痛说。
谢天谢地,他终于把抓住你脚踝的手松开,你两条腿都颤颤巍巍的,你开始耍赖了,“今天的训练量已经满了,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和《JUMP》里的主角一样随随便便训练一下就能变得超强啊。”
双腿本来就因为早上跑步而发酸,你还想着刚才系统跳出的剧本,磨磨蹭蹭地移动到他跟前,示意他低头,自己再踮起脚尖亲了下他的唇角。
不要以为你没有看见,周围的侍女都不约而同地露出看八卦的揶揄眼神。
算了,丢脸的次数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现在的心态已经稳如老狗,甚至还能理直气壮地让五条悟背你回去。
“你前面十几年都是怎么活过来的啊?”五条悟背着你往住所走,“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呢。”
“拜托,明明就是你强得太离谱了。”可以说在五条悟之下所有人都是普通人,也难怪他会觉得孤单,“我开始有点理解你了,是不是在你看来其他人都弱得像是草履虫啊?”
“差不多诶。”
居然承认了。
“很好,那草履虫决定今天给你扎耳洞。”你凑近他的耳朵,笑嘻嘻地问:“你该不会痛得哭出来吧。”
“到时候谁掉眼泪还不一定呢。”他故意抖了抖手臂,吓得你以为要掉下去了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你吓死我了!”
回去以后就是下午茶时间,幸子听了你的想法后给你找来了扎耳洞的工具,其实就是酒精和针。
不是,你记得你以前陪邻居家姐姐去打耳洞的时候用的都是耳钉枪,咻咻两下就好了。
“没有其他的工具吗?”你看着针就发憷,很难想象刺穿耳垂会是怎样的画面,你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这个看起来就很痛欸。”
幸子也很为难,她劝说道:“那要不夫人还是别扎耳洞了?”
那这也太丢人了吧,你捏着针,针尖对准五条悟的耳垂,手还是有点颤抖,“算了,我还是下不了手,看起来就很痛。”
五条悟握住你的手,借着你的手稍微一用力,针尖就轻而易举地刺穿耳垂,另外一边也是相同的做法。
果然流血了,你赶紧用酒精棉球给伤口消毒。
“你痛不痛啊?”
有些人看到别人受伤自己也会幻视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不巧的是,你就是这样的人。
“流血的是我诶,你哭什么啊?”他好奇地揉了揉你的耳垂,“又没出血。”
你被他诈得去擦眼睛,但没有擦到眼泪,才发觉他又在逗自己,“但是我看到你流血也会觉得很痛,感同身受懂不懂啊!”谁让你共情能力强呢。
“那我要是浑身都是血,你岂不是要哭得喘不过气来啊?”他绝对是想要看你的笑话吧?肯定的!
真让人生气,你翻了个白眼,“那我一定笑得很开心,才不会为你哭呢!”
“真让人伤心。”
“对,我就是个坏女人,最后把你伤得哭都哭不出来。”说起来,你都没想过五条悟被女人骗钱骗色的画面,但一定很搞笑,“坏女人万岁!”
说到后面你发觉五条悟都没出声,还以为他生气了,你自以为很隐蔽地偷看他一眼,却被他不客气地咬了一口脸颊。
“你干嘛!怎么咬人啊?”虽然他没怎么用力,但脸上还是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你一时气急攻心,把他按倒在地,不用怀疑,他肯定是放水了的,否则他也不可能对着你笑得那么欢。
他的头发比起初见时也蓄长了一些,因为他躺在地板上,白色的发丝也随之散开,“坏女人不应该睚眦必报吗?我可以让你咬回来哦。”
“不是吧五条悟你什么时候这么心胸宽阔了?”你很狐疑。
你的膝盖还压着他的腰,你想起来了,他好像怕痒来着,哼哼,被你抓住弱点了吧,只见你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跨坐在他身上,手挠了下他的腰。
“咦,你怎么不笑啊?你不是腰很怕痒吗?”你还打算在他笑出眼泪的时候狠狠嘲笑他一番呢。
之前也说过了,五条悟不笑的时候其实是有点恐怖的,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你看的时候,太危险了,你头皮都发麻了。
干嘛啊,这人居然这么玩不起,你举起双手投降,“不玩了,干嘛突然冷脸啊,真是小气鬼。”只准他捉弄别人是吧?
“你……”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什么?”你忽然皱皱眉,有什么东西顶着你的后腰,热热的,你奇怪地正要往回看,但倏忽间天旋地转,身居下位的倒霉蛋变成了你。
好你个五条悟,居然搞声东击西,你气得就想给他一个眼刀,但他的手先一步遮住你的眼睛,温热的气息在你的耳边吞吐。
你有些害怕地抿唇,眼睛眨个不停,眼睫毛有一下又一下地扫过他的掌心,像是垂死挣扎的蝴蝶。
“你生气了吗?”他最长的头发发梢都耷拉在你脸上,你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能不能别生气?”
又是这样,感知到哪怕一点点的危险,就会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欺软怕硬倒是很有一套,他收回遮住你眼睛的手。
完全被笼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