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憋死自己吗?”
“没有谁欺负我,我就是想哭而已。”总不能说是因为被五条家的那个神子吓哭的吧?那也太没面子了。
话语间,你还在打哭嗝,打一下身体就跟着抖一下,跟兔子似的。
“你等下要去见他?”禅院直哉双手托住你的脸颊,发觉你真是脆弱得可怕,随便一个有点咒力的咒术师孩子都能把你杀死,可他又无法将死亡与你联系起来,因为你所表现出来的,是他在禅院家从未见过的生机活力。
那么弱小,又那么可爱。
“谁?”
“六眼啊。”
你垂下眼帘,想到一见到那个神子就心脏痛,你又不是什么受虐狂,自然是摇摇头,“我才不去,直哉带我走吧。”
反正剧本正好写到这一段,你们也可以出去玩个痛快,然而你的话语在禅院直哉听来却是另外一种意思,“你是认真的吗?”
出去玩还要再三确认吗?真奇怪啊,不过你还是很配合地点点头,“嗯,带我走吧。”
禅院直哉露出满意的笑容,所以哪怕对方是五条悟又怎样呢,他的阿蝉还是会选择他,在和父亲的赌约中,这一次是他赢了。
你不是很能理解禅院直哉突如其来的好心情,催着他:“现在趁人没发现,赶紧走啦,等下就走不了了。”
要是被婆婆发现就麻烦了。
禅院直哉抓住你的手,他的体温比你高,大夏天的手牵手其实不太舒服,你试图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但被他握得更紧了,“阿蝉只能对我说这样的话,也只能和我做这样的事,明白吗?”
好幼稚的小屁孩,你腹诽道。
你们偷偷绕开人群,向山门口跑去,你脚步欢快,仿佛奔向自由的小鸟。
年幼的神子停下脚步,身侧仆从立即问道,“悟少爷?”
他朝山门口的方向看去,六眼能“看”到女孩离去的背影,但他声音依旧平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