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 五条悟编头发的水平真的超出你的想象,原先你还以为他又要搞什么恶作剧,现在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惊喜地说:“你原来真的会编头发啊?”
“不然呢?难不成我还要骗你啊?”
他很满意地绕着你转了一圈, 给你一种猫咪绕着你打转的错觉, 五条悟在某些时候真的神似猫咪,你没忘在夏油杰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很好看吧?”夏油杰点点头。
吃完早餐,你还打算去博物馆一趟, 现在解咒的方法基本上是能够确定了的,你的心情也一直很轻松, 听到其余两人要陪着你一起去,你第一反应是拒绝。
“干嘛?难道是怕我们妨碍你吗?”被你一口拒绝的五条悟表情难看,一看就是误解你的意思,你耐心地解释, “可你们不是出来旅游的吗?没必要老是围着我转吧?”
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的你始终认为无论是夏油杰也好五条悟也好,都真的只是出国旅游的,这未免也太没有戒心了吧?
“你们不需要给朋友买点伴手礼什么的吗?比如明信片之类的,或者是小纪念品。”这些不都是旅游的基本操作吗?这样一比,反而你才更像是来旅游的。
五条悟不以为意, “啊……伴手礼吗?让我想想呢, 这种东西在我这里就是完——全不存在呢。”
好吧,按照他的性格也的确会这样,你知道至少夏油杰不会这样,“那这样吧, 我先去博物馆,然后再陪你们一起看看有什么适合做伴手礼的纪念品。”
显然五条悟不是这么想的,最后又变成人一同前往博物馆,你都有些头疼,感觉像是带着两只宠物,一只是格外粘人的猫咪,而另外一只则是狡猾的狐狸。
普拉多博物馆里人不算多,因为你已经提前打电话联系过,所以才到博物馆就有人来接待,你简单说明来意后便把那份节选的书页交给专门的工作人员。行走在博物馆间门,许多著名画作向游人们展出,不仅包括西班牙的画作,还囊括意大利的画作,其中二楼被分为不同的小厅分别展出不同绘画作品。
你想起自己以前在美术书上看到的委拉斯开兹的画作《宫娥》,记忆与现实产生重叠,你兴奋地指着那幅画对着五条悟和夏油杰介绍,“我知道这幅画,其实这里还有个小细节,你们看,镜子里还藏着两个人,正是当时的国王和王后。”
像是被提起了兴趣,你又在二楼转悠一圈,遇到自己认识的画作也会和他们讲解一番,搞到最后你喉咙都有些沙哑了,走出博物馆的时候夏油杰抽空给你买了瓶水。
马德里的天气很好,难怪会成为旅游圣地,上午时分阳光灿烂,你被阳光刺得下意识眯起眼睛,一旁的五条悟见了,索性把墨镜摘下,给你戴上,在他脸上有些略小的墨镜被你戴着尺寸则是刚刚好的。
“这样你的眼睛不会难受吗?”你试图把墨镜摘下,但是被他阻止,他的手指搭住墨镜腿,“不会难受,反正只是一小会而已。”
于是等夏油杰买水回来,就瞧见你的鼻梁上架着五条悟的墨镜,见他来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下墨镜冲他眨眨眼,“是悟把他的墨镜借给我了。”
“我知道。”那只可能是五条悟自愿把墨镜给你的,因为几乎没有人能够强迫五条悟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把墨镜往上推了推,你的眼睛终于好受了些,又喝了几口水,从博物馆回酒店的路上你们没有选择搭乘公交,而是选择步行,期间门还路过一个教堂,规模不大,只是个小教堂。
你好奇地往里头投去一个目光,才发现里头正在举行婚礼,而新娘头顶白纱带着捧花缓步走向教堂,婚纱的裙摆在红毯上掠过,你说:“这是在结婚吧?”
“唔……是啊,那么好奇的话就进去看看吧?”五条悟也往里头眺望一眼,里面是个小型的婚礼现场。
“但我们不是客人啊?”
还没等你的话音落下,五条悟和夏油杰相视一笑,像是达成某种共识,五条悟先行抓住你的右手带着你往教堂跑去。
少年跑起来的时候白衬衣被风吹得衣角飞扬,同样吹开他额前的碎发,整张脸上都带着少年人才有恣意与张扬,他蓦地回过头,“就去看看嘛,反正我们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夏油杰也牵住你的手,面上的表情和五条悟如出一辙,“是啊,阿蝉可要相信我们,毕竟——”
少年们异口同声,声音重叠着在你耳边响起,“我们是最强的啊!”
被这种气氛感染,你也忍不住笑出来,“搞什么啊,你们真的很中二诶!”
五条悟和夏油杰带着你偷偷溜入教堂,坐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此时神父正在宣读誓词,但因为用的是西语,你也听不太懂,偏偏五条悟还在这个时候凑到你的耳边问:“具体在说些什么啊?”
他有意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说话因此他呼出的温热气息也喷洒在你的耳廓,你唯恐你们被发现,声音比他还要再低一个度。
“就是差不多的誓词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