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权也是很重要的东西啊!”
用手捂住“六眼”基本上没什么作用,而且他长得太高,你还得踮起脚尖才能用手盖住他的眼睛,他笑了起来,“你觉得呢?”
“什么?”
“都可以看到的。”
“哈——?”你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被他圈住手腕,又顺势往他的方向一带,跌落在他的怀中,另外一只手缠住你的腰肢,你完全动弹不得,“你……”
脸颊被亲了一下,而且还是以最黏糊糊的方式,五条悟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有关阿蝉的所有一切我都知道。”
搞什么啊……一时逃不掉的你索性鸵鸟心态似的将脑袋埋在他的肩头,“你是什么意思啊。”
五条家的其他人对你们近乎小情侣的相处模式已经见怪不怪,甚至还会在你们对话的时候很自觉地退到你看不见的地方,留出你们独处的空间门。
“就是——喜欢阿蝉的意思。”还没等说完,另外一个吻也落在你的另外一边脸颊。
真麻烦,他怎么会变成这么喜欢亲亲的人啊!?
*
说起上学的事情,还有一件事情让五条家的长老很头疼,那就是五条悟打算去东京的咒术高专念书,这可把一众家老急坏了,身为神子的五条悟怎么能和其余平民出身的咒术师一起学习呢?这不亚于在自降身份,但是他们又很清楚没有人能够改变五条悟的决定,只有你这个例外。
被其他人找上门要求阻止五条悟去咒术高专的你眼睛一转,先是答应下来,然后转头就和五条悟连夜收拾行李出发前往高专。
在从京都去往东京的列车上你的哈切是一个接着一个,眼睛很快变得泪汪汪的,五条悟遮住你的另外一边耳朵,让你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这样一来你便睡得安稳了许多。
车窗里倒映出少年垂眸注视你的画面,他此刻的表情那样温和,又是那样的缱绻。
东京高专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总而言之,五条悟是顺利入学高专了的,你替他感到高兴的同时又有些可惜,他这么聪明的脑袋考上东大都不是什么难事。
你和五条悟跑去东京的事情很快就暴露,五条家的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但都无可奈何,而你和五条悟正在享受来之不易的假期。
关于五条悟的其他同学,很神奇的是,你似乎已经见过他们,甚至可以用熟悉来形容,这种感觉很神奇,只不过因为五条悟容易吃味你才没有表露出来。
咒术界的人没有谁对五条悟不好奇的,毕竟是六眼神子,与此同时,对五条悟的好奇也延伸到你身上,家入硝子就有悄悄问过你和五条悟的关系,还没等你回答,就被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五条悟打断,后者把你拉到身后,用高大的身躯遮去对方的视线,“这有什么好问的?”
家入硝子眼睛都没眨一下,“那你在紧张什么啊?”
“我才没有紧张呢。”五条悟梗着脖子,“如果非要给出个答案的话,阿蝉以后绝对会和我结婚的。”至于会不会有孩子,还不在少年的考虑范围内,他只是尽可能地想要用什么东西把你绑在他身边。
家入硝子挑眉,锐利地得出结论,“想不到你原来这么恨嫁。”
“喂——!”眼看着五条悟就要耍小脾气了,你走出来打圆场,“好啦,大家不要吵架。”
五条悟欲言又止,藏在墨镜后的眼睛委屈兮兮的,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一直等到下次你周六放假见面的时候才发作,“阿蝉就没想过和我结婚吗?”
“但我其实……”
剔透的蓝色眼瞳只是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你把临到嘴边的话语又咽了下去,说:“等到悟变得成熟了,我就和悟结婚吧。”
“什么?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呃啊,又被紧紧地抱住了,你锤了下他的肩膀,“轻一点!你现在哪里有半点成熟的样子啊!”
五条悟就像是没有听见,还抱着你在原地转了一圈,“反正阿蝉都已经答应了的,不许反悔!”
然而那个时候的你没有意识到,对于咒术师来说,所谓的成长,所谓的“成熟”都是以血与泪作为代价。五条悟是在二年级的夏天接到的那个秘密任务,那时候你也在准备期末考试,手机收件箱经常被他的短信填满,他每次出任务都会发来几十条消息,从吃的什么到怎么解决咒灵,内容丰富到有些繁琐。
就连同期夏油杰都觉得如果五条悟分出哪怕一点点这样的精力给任务报告,他也不至于被夜蛾老师多次批评。
但今天有些不对劲,先是原本晴朗的天空出现大片大片的积雨云,后是五条悟的消息在某一个时刻彻底中断,你还以为是不是自己的手机欠费了,再三确认之后你发现是五条悟没有再给你发消息。
开始担心起来了,你借着去保健室的由头离开教室,路上一连给五条悟打了十几通电话,但是都没有接通,于是你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向夏油杰打电话,同样地没有接通。
这很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你焦躁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边在保健室内来回踱步,一边给夜蛾正道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门,窗外也陡然下起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