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邀月,秦贺肆满意地笑了。
怜星无奈地摇了摇头,任由他动作。
而花无缺虽然看不懂为何江玉郎非要大姑姑这般出场,却也不敢吱声。
前段时间门他离宫之后就跟小鱼儿他们相逢了。大家一起作伴在江湖上游历,在京城附近抓大盗,打抱不平,还剿灭了作恶的山贼,让他刚出移花宫有些憋闷的心情都舒畅了。他与小鱼儿等人一起,总是畅快的……
然而随着武林大会的召开,铁心兰想到了至今下落不明的父亲,又觉得他是上一届的武林盟主,还是去看看为好,没准能发现什么线索。就这样,他们一行也来到了丰城……
因为距离此地较远,花无缺一行来的时候,刚巧在城外撞到了正在对敌的移花宫一行人。
见此,花无缺立马上来帮忙。
哪曾想刚进包围圈,就被邀月冷眼呵斥,说他碍手碍脚。
花无缺上一秒前去帮忙,下一秒就退了出来。他目光一转就瞧见了在一旁看戏的江玉郎和怜星等人。
花无缺面露委屈的靠近了他们,还没等他询问,就见少年郎招呼小鱼儿等人一起过来,巴拉巴拉的就开始讲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也不怪邀月冷言冷语,毕竟她现在只能算是热身,结束这波就准备去找各大门派的麻烦,哪会想到离宫几月的花无缺赶在她收尾的时候,想要帮忙补刀。
这跟抢人头有什么分别?
秦贺肆长辈似的拍了拍花无缺的肩膀,大侄子,你可真不懂事~
……
比武场内静默一阵,瞧着高台上各门派大佬面色的不自然,底下武林人士都在小声地嘀咕,“这到底是谁啊?”
“她你都不知道?邀月啊!”
“邀月是谁?”
“是那移花宫的邀月?!”
“居然是邀月!!!”
连连的惊呼在人群中响起,引起了场中央宫装美人的注意。
她随意一个眼尾余光轻慢地看过去,却让周围的人群顷刻间门屏住呼吸。甚至动手把那些出声之人的嘴给堵上,深怕让她动怒。
“邀月宫主到此,所谓何事?”
缓过神来,有人压下了心头的害怕,抗拒地问道。
也有人紧张地扯了扯出声之人的衣袖,嘴中连连恭敬道:“邀月宫主请上座。”
“老张,你!”左蝉子不满地瞪着充当和事佬的张家家主。
没骨气的东西!
“所为之事,你们当真不知吗?”邀月此言,语调不紧不慢,却仿佛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而知晓他们拖延计谋没成功,主谋的几位掌门纷纷对视一眼之后,被迫接受了暂时让邀月逞威风。他们暗道:等武林大会结束,这女人可没得机会再嚣张了……想到江别鹤承诺的帮手,他们都是在心中有了底气。
在高台上的老家伙都放低姿态后,邀月敛眸遮住了眼中的疑惑。
她面上依旧高傲,无比自然地走向了这些老东西坐着的高台。
邀月行走间门白衣翩飞,隐约的幽香好似从地上散落的花瓣中发出,也好似这位绝世美人自身所带。似兰似麝,勾人无比,却又骇于她冷厉的气势,场下众人皆不敢沉醉,也不敢造次。
美人美在骨,也在皮,既能让天下的男人都升起原始的欲望,也能有着让他们不敢亵渎的威严。
十多年前就见过邀月倾城无双姿态的一些人,在心中如是叹道。
一登上高台,瞧见那对她客气一笑,做足了君子姿态的江别鹤,邀月想到某人,眉梢微扬。
但是她却没有应江别鹤的邀请去到中间门的位置,反而让侍者在某处多加了桌子和椅子。
“邀月宫主,你这是……”某位掌门人不解地问道。
邀月轻轻地瞥了他一眼,让这人心里暗恼自己的多嘴。
没想到邀月却回答了:“本宫的人稍后就到。”
“所以这比武……诸位还是多等会儿吧。”
这话让准备喊比武继续的江别鹤脸色一僵。
他深呼吸一下后,面上露出微笑:“自然。”
看似客气却在打脸的话,就算在众人看来邀月是不把各大派的掌门人放在眼里,可是直接受害的却是江别鹤。
瞧着这群自说自话的老家伙些,还有那把这当做自己主场的女人,江别鹤暗暗冷笑。
没一会儿,秦贺肆他们在众目睽睽下也上了高台。
就算下方有人不服气,在邀月的目光一扫间门也把话咽了回去。
而瞧着原本是地位的象征,现在却被移花宫一行人霸占了分之一的高台,各大门派的掌门还有那庄主和家主们,就算再不喜,最后也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移花宫的位置,邀月当然坐在前方主位上,她静静地看着下方比武场上继续的对决。
在她身后,那脸皮无比厚的少年郎,也自然而然的把椅子搬到了她的旁边,顺势就那样坐下了。
在邀月看了他一眼之后,这家伙马上端正自己痴痴望着美人的眼神,把目光投向了下方比武场。
邀月想了下,也没让他离开。
而那在高台中央观赏席正坐在主位的江别鹤,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