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婆,然后别的打不过它的,就只能打光棍么?呃,这叫什么来着……优生优育?” 李谦眨了眨眼睛,晃了晃脑袋。 周嫫又想了想,说:“反正就是,只有强壮的,或者是聪明的雄性,才有资格繁衍下一代,也只有这样,一代又一代的动物,才能越来越强壮!啊,对了,叫优胜劣汰?” 李谦继续愣。 周嫫就不说话了。看着他。 不知不觉的,李谦的酒劲就醒过来一点。 关键是周嫫的话太让人吃惊了。 他从来都不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从一个女人口中听到如此“富有哲理”的话,而且关键的是。她居然如此坚定地认为,男人纳妾天经地义? 过了也不知道多大会子,李谦始终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周嫫闻言抿了抿嘴唇。不说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李谦与她对视片刻,忍不住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头。 好吧,或许自己就不该跟她说这些的。尤其是不该在喝了那么多酒之后说。 两人就这么又愣了片刻,李谦突然用手撑着沙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口中说:“不行,我想起来下午还有点事儿,我得回去,我们两个宿舍之间要联谊呢!” 但他刚刚转身。周嫫就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酒意颇浓,李谦差点就没站稳。 “现在已经晚上了。”周嫫说。 李谦的身子晃了晃,突然觉得有点头疼,就抬手揉着脑门。 片刻之后,周嫫又说:“我嫁过人,是做妾,但我义无反顾,而且到现在回想起来,我也一点都不后悔。就像现在,我喜欢上你了。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也同样义无反顾。” 李谦无语,伫立。 周嫫继续道:“我从来都不曾瞧不起过我自己,我想要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哪怕千千万万的人都告诉我是错的,我照做不误,错就错嘛,有什么大不了?就好比是,千千万万的人都说。你天生就是为唱歌而生的,你唱歌真好听,那就好听嘛,也同样没什么大不了!” 这个时候,她的手臂似乎收紧了一些,说:“为什么大家都说我不该给人做妾,我就不能给人做妾了?为什么大家都说我应该继续唱歌了,我就必须继续唱歌?我想嫁,我就嫁,我想唱,我才唱!我不想嫁,我就不嫁,我不想唱,我就不唱!” 说到这里,她从沙发上下来,用力扳李谦的肩膀,“你转过来……” 李谦不动,她就继续扳,“你转过来!” 她似乎想不到可以绕到李谦身前去,而李谦也偏偏的就是硬挺着不转身。 于是,她继续扳,“你转过来!” 吴妈收拾完东西,已经走到了门口,看见、听见客厅里的一切,她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还是又退了回去,只是跑去推开厢房的门,又检查了一遍,确定自己已经收拾好了,这才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要走。但想了想,她却还是停下了,回到厨房里,就坐在自己摘菜时坐的那个小板凳上,脑子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愁。 然而终于的,李谦转过身去。 周嫫看着他,眼睛清亮而璀璨,崭新如一泓泉水中的月亮。 “你是李谦!”她说,“你值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的喜欢!你有什么可自惭形秽的?你为什么要不敢?” 李谦缓缓地深吸一口气,挠挠头,突然问:“你有套么?” 周嫫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但片刻之后,她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李谦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吃惊地看着她,有句话想问,但最终,他突然抓住周嫫的腰,一抬手,直接把她扛了起来,“你卧室是那个门是吧?” …… …… 完事儿之后,李谦反而酒醒了。 周嫫反倒是很快就露出一副困到睁不开眼的样子,说了没几句话,就趴在李谦的怀里睡着了。 这个不是问题,问题是,李谦真的看见血了。 而且,作为一个上一世就交往过若干个女朋友的老男人,女人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他心里是门清的,而周嫫,毫无疑问是第一次。 这可真是个大问题。 据说她嫁给那个人好几年,据说她甚至遭遇过家暴,可是……好吧,如果这个问题还是不够严重,那么,对于李谦来说,最严重的就是,他的初.夜没了。 但是,后悔么? 不。 一点都不后悔。 虽然此前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在这个时空的第一个女人,居然是她,但真的做了,他内心没有忐忑,没有惶恐,也出乎意料的没有丝毫内疚。 还是那句话,他是个成年人,一个成熟的男人,所以,他很早之前就知道她喜欢自己,而且也确信自己喜欢她,所以,这就足够了,不是么? …… …… 床头灯亮着,李谦低下头,能看到她恬静的睡着的脸庞。 她呼吸细柔,如一只缱绻的猫。 她长发凌乱,她肌肤如雪。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真的太疼了,偶尔呓语间,她的眉头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