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李火旺面前的男人瞬间被削铁如泥的紫穗剑斩成两节。 然而还没等李火旺半点歇息,从村口处络绎不绝的法教百姓毫无畏惧地向着他扑了过来。 明明刚刚还是有血有肉的寻常百姓,然而这一刻却全都变成了不畏身死的怪物。 旁边的那位监天司的大胡子,把手中的月牙铲挥舞起来,在人群中怒吼着杀进杀出。 随着李岁控制着铜钱剑再次把一位法教信众的天灵盖给掀开,李火旺的目光看向了远处。 李火旺过去跟法教们打过交道,他知道跟这些炮灰消耗是不行的,如果不把领头的给解决掉,这些人怕是死绝了都不会停下,这些人中肯定有领头的人在! 六条触手猛地往地上一撑,李火旺高高地跳到半空中,整个山村尽收眼底,独眼中的双瞳,一左一右地挪开,飞快向着四周寻找着什么。 连续跳了几下,他那分开的双瞳又重新撞在了一起,村后面的山上一颗若隐若现的巫字出现在他的视野之内。“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这些人压根就没有躲在村子里!” 彭龙腾的高大身影瞬间出现在李火旺的身边,直接双手抓住李火旺,对着那边用力一抛, 李火旺的刑具包被劲风吹得哗啦啦作响,整个人如同一颗石头般砸向了那个逐渐变大的巫字。 就在李火旺即将抵达的时候,一道寒光刺烂巫字,以极快的速度带着残影瞬间刺入李火旺体内。 等李火旺落地,那道寒光已经透体而出,只给他腹部留下一个手腕粗的血洞。 “岁岁!没事吧?”李火旺一边向着四周警戒一边紧张向着体内的李岁问道。 “爹,我没事,我刚刚躲开了。” 身处于半山腰的李火旺眉头紧锁地看着四周的灌木跟林子,除了刚刚的偷袭,对方居然就没动静,这实在出乎李火旺的预料。 看起来这些法教并不是一味地鲁莽,瞧见自己不好惹后,居然躲藏起来了。 “躲起来就以为我找不到了吗?”李火旺当即让李岁帮自己抽出一节骨头,紧接着再次掏出一张姜黄纸,手法娴熟地开始进行卜卦。 认真瞧了一眼骨头上来裂开的纹路后,李火旺开始围绕着四周寻找起来。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但是都一无所获,就在李火旺以为自己这次的卜卦失效的时候,他在一处岩壁旁边停了下来。 李火旺仔细地瞧着那岩壁上藤蔓的走势,手握紫穗剑柄对着那岩壁就是用力一劈。 削铁如泥的紫穗剑瞬间把岩壁劈裂,一个黑漆漆的山洞出现在李火旺的面前。 “山里?这些家伙原来躲在了山里,跟石头有关,难不成是大齐法教的手段? 可还没等李火旺把这洞口扩大点,一颗飞蝗石从中飞出,向着他的脑门就砸了过来。 等李岁的触手稳稳地把那飞蝗石接住,李火旺已经提剑身体前倾向着那洞口冲了进去。 黑暗之中,各种暗器不断向着李火旺飞来,“碰!”彭龙腾的身体重重砸在李火旺的面前,如同一块巨大的盾牌般不断地往前顶去。 借着彭龙腾的遮掩,李火旺顺着山洞一路往前,直接顶到了底,这里太黑了,他不知道在哪,李火旺只感觉到黑暗之中人影憧憧。 “杀!!”李火旺怒吼一声,毫无畏惧地向着黑暗中冲去,摧枯拉朽般在黑暗中泼洒着法教信众鲜血。 此刻的李火旺早已经不是过去的李火旺了,面对着这些法教巫祝,整个人如同赵云般在里面杀的七进七出。 冲天的煞气充满着他的双瞳独眼,这些法教必须处理掉,要不然就会跟瘟疫一样越传越多。 就在李火旺硬生生地把一个侏儒脑袋拧下来的时候,四周忽然一下大亮,他独眼眯起瞬间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就在李火旺揉着眼睛准备再次睁开的时候,一股巨力从左侧传来,直接把他掀飞了出去。 砸在墙上又摔在地上,李火旺大嘴一张吐出了一些裹着内脏碎片的细长触手。 伸手把触手塞进嘴里吞咽下去,单膝跪地的李火旺站起来,看向袭击自己的东西。 “那是....虚年?” 李火旺一脸震惊地看眼前,这只巨大的四足兽类怪物。 这东西就是自己在大齐联手一同对付龙脉的虚年,身上的一些伤痕都留下来了。 要说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没有脑袋,那女人的脑袋不见了,只剩下兽身。 一位面带巫字的女人如同骑马般骑着虚念的背上,直勾勾地盯着李火旺看,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并没有乘胜追击。 “爹,你的头发在变白呢。”李岁忽然的提醒,让李火旺看向自己的手背,自己手背上的皱纹正在快速堆积。 “不好!我刚刚被虚年给偷袭碰到了!”李火旺当即掏出葫芦,对着自己的嘴巴倒着阳寿丹。 吞咽下去几十颗后,当李火旺看到自己的手背皱纹在飞快地消失时,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是心素,吃阳寿丹没有限制,要不然刚刚他的偷袭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不过瞧着不远处的虚年,李火就知道这次的事情怕是没那么顺利了 他过去跟虚年斗过一次,哪怕当时是诸葛渊设的局,也不可否认对方那神秘莫测偷取年龄的能力。 李火旺真没想到,诸葛渊的这个朋友居然被法教给擒获控制住了。 心生戒备的李火旺快速环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看起来这里是山中溶洞内,如同牙石的钟乳石遍布头顶。地面崎岖不平,整体倾斜向左。 让李火旺倍感疑惑的是,刚刚他明明在黑暗中杀了很多人,然而此刻四周除了地上刀痕外,没有任何血迹。 但是很快李火旺从远处的黑暗中瞧见了那些人影,那些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