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培训,二更会晚一点更新。 平板码字,如果出现错处,请见谅。 —————————— 何氏摇了摇头。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李氏面上难掩失望,她喃喃念叨了几句,叫夜风一吹回过神来,又急切问道:“维琳没事吧?她怎么说的?真的是维琛推的?” 一连串的问题一股脑儿抛了出来,何氏晓得李氏真是急坏了,这事搁在哪个母亲身上,都是静不下心来的。 将心比心,倒是把从前的不合先放下了,何氏解释道:“维琳没事,救得快她只呛了几口水。我问了在场的丫鬟,问了救维琳的婆子,也问了维琳,都说是维琛动手了。” 李氏急得直掉眼泪,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她晓得楚维琛就是个急脾气,很可能真就一言不合和楚维琳动手。 万幸楚维琳没有事,不然这祸可真闯大了。 何氏与李氏说了一声,先去了颐顺堂,走到半途听见后头脚步声,扭头一看是李氏赶了上来。 喘着气,李氏道:“我也一道去。” 清晖苑里,楚维琳小口喝完了宁神汤。 西洋钟叮叮响了起来,楚维琳瞟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汤碗。 “我要去趟颐顺堂。”楚维琳抬头与宝槿道。 宝槿从出事开始一直揪着一颗心,到了现在才刚刚放下,听见楚维琳唤她,她诧异道:“姑娘,满娘在熬粥,不如今日用些清淡的。就早些休息吧?颐顺堂明日再去。” 楚维琳不答应,宝槿扭不过她,只能应了。 虽是五月里,可陆妈妈怕楚维琳受寒,取了披风来替她系上,又多唤了几个丫鬟婆子,一道往颐顺堂去。 守门的小丫鬟见了她。惊呼一声。赶忙进去通传。 正屋里灯火通明,冬葵挑了帘子出来迎她,扶她入了西梢间。 章老太太青着脸盘腿坐在罗汉床上。李氏颓败,垂首抹泪。 何氏迎了过来,柔声道:“叫你好好休息,怎么还过来了?” 楚维琳上前行礼。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兰羽,对章老太太道:“孙女只是吓着了。身子并无大碍,叫祖母担心,是孙女的不是。” 借着烛光,章老太太细致瞧了瞧楚维琳的面色。额上浅浅薄汗,脸颊有些泛红,她抬手握住楚维琳的掌心。温温的热度让她放心不少,再看那双乌黑眸子。晶莹有神,看来真的不妨事。 松了一口气,章老太太让楚维琳在身边坐下,道:“既然来了,今晚上就歇在这儿。” 章老太太也不容楚维琳拒绝,让冬青去收拾了碧纱橱。 李氏捏着帕子,挤出笑容与楚维琳道:“伯娘心里乱,话也说不好了。维琳你身子没事就好,这回是维琛不对,她不该推你下水的,伯娘替她给你赔不是了。只是维琛到现在都不见人影,实在是……” 楚维琳一点也不意外楚维琛会躲起来,她脾气躁,性子急,火气上来了哪个都拦不住,事后却又怕得要命,能躲一时就是一时,就好像那年假山洞里的事情,楚维琳穿越来了并不知道,楚维琛就那么多年都没有提过只言片语。 “伯娘,我知道的,五姐姐不是故意要推我下水的。” 李氏愣怔,眉心突突跳了几下,她已经做好了楚维琳要在章老太太跟前哭诉一番的准备了,本就是证据确凿的事情,章老太太又是最见不得小辈们互相争斗陷害的,怎能会轻饶了楚维琛? 幸好楚维琳没有什么事,不然她要想什么法子才能护住女儿? 心中百转千回,楚维琳的这句话给了李氏希望,她赶忙不迭点头,道:“好孩子,这一点伯娘能保证,维琛断没有要害你的心思,她只是失手,不是存心要谋害你的。” 楚维琳深深看了李氏一眼,她能理解李氏此刻心境,但有些话她也是一定要说的。 “祖母,五姐姐的确不是存心害我,想推我下水的,只是当时我正好站在水边,这才会摔下去。她是不想谋我的命,她只是收不住脾气,她推我就是发泄而已,”楚维琳顿了顿,道,“就像那年我摔到了脑袋,也是她发泄一样推我的而已。” 李氏惊呼出声,她伸手掩住唇,颤声道:“维琳,这话胡说不得的!” 楚维琳没有理会李氏,而是看向了何氏。 何氏之前就听楚维琳提了,本想告诉了章老太太,但老太太在气头上,她不敢火上浇油怕老太太气急之下身子挺不住,但楚维琳既然开口了,她也没有再瞒着,把楚维琳告诉她的都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章老太太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锐利横了李氏一眼,把李氏绞尽脑汁想替楚维琛开脱的话都堵了回去。 “我可真没想到,维琛这般有出息!”章老太太咬牙切齿,楚维琳磕坏了脑袋是章老太太的心病,尤其是醒来之后那别扭不懂规矩的样子更是叫她恨铁不成钢,直到这两年看着楚维琳又有了从前伶俐的影子才稍微放宽了些心思,但这回见了灏七太太,那份遗憾和不甘又泛了上来,这个当口让她寻到了真凶,她怎么会不愤怒。 李氏缩了缩脖子,结结巴巴道:“老太太,是媳妇的错,把维琛教养成了这个脾性,她是性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