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清韵朝他呲牙,净会说好听的哄她高兴,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他要是赞同,会那么笑吗?! 她拆台道,“我一时偷懒,却害你失去一次拉拢文武百官的机会,还有至少几万两银子的收入,我这也算是败家子了吧,你还赞同我?” 楚北闷笑一声。 清韵望着他。“你笑什么?” 楚北捏着她鼻尖,笑道,“为夫就喜欢你这样的败家子。” 清韵。“……。” 你才是败家子! 清韵脸微微红,赶紧转移话题,结果一开口,她就先囧了,她想喊楚北相公的,结果一开口喊了楚北一声,“败家子……。” 楚北瞬间侧目望着她。 清韵咽着嗓子加了三个字。“……的相公。” 这补救听着怎么怪怪的? 清韵赶紧道,“算了,还是直接喊相公吧。皇上都说了宴会不仅要大办,还要办好,你打算怎么办?” 楚北哪里不知道清韵是骂他败家子啊,只是她知错就改。他也就不追究了。他道,“只有四天时间筹备,尽力就好。” 四天时间,筹办一个宴会,是件很紧迫的事。 尤其她还住在宫里,对王府并不熟悉。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王府里人手并不多啊,筹办一个宴会。要多少人,手忙脚乱容易出错啊。 她宁愿被人说是奇葩。她也不想做这样的麻烦事啊。 清韵提议去王府。 楚北看着天上的烈日,望着她道,“你确定要去王府?” 清韵耸肩,她哪里想去啊,实在是不得已好么,“不去王府,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宴会啊?” 楚北笑道,“其实乔迁新居宴,都差不多,暗卫就可以筹备了。” 习武之人,就是在烈日下晒个一两天都没事,可是清韵不同,娇生惯养,多晒一会儿就不行了。 清韵摇头,“还是别了,万一宴会出了什么纰漏,皇上肯定怪我没尽心。” 清韵坚持,加上知道她穿了冰绸,楚北就带着她出宫了。 骑在马背上,清韵忽然问道,“对了,湖心楼修葺的怎么样了?” 楚北握着缰绳,道,“已经修好了。” “重新开业了?”清韵问道。 楚北点头,“修好了就开业了,怎么了?” 清韵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想要是没有开业,就把湖心楼做些变更,既然开业了,那就算了。” 楚北没有说话。 天气热,路上行人少,马儿跑的比寻常时候快。 忽然,清韵又开口了,“我若是开铺子做生意,不损害皇家名声吧?” 说完,还不等楚北回答,她又自答道,“皇上都开了湖心楼,还将它赏赐给了你,我应该可以开铺子。” 楚北望着清韵的侧脸,笑道,“你想开铺子?” 清韵耸肩,“本来是不想的,因为我不缺钱用,但是我没想到你缺钱,皇上都为你考虑了,我还能袖手旁观吗?” 夫妻一体,既然嫁给他了,总不能看着他独自奋斗吧。 清韵的说话声,被风吹散。 楚北听得心底软绵绵的,心都融化了,他环着清韵如柳腰肢道,“我缺的不是钱,是兵权,你不必为难自己。” 缺钱,清韵绝对能帮他。 但是他缺的是兵权,清韵能帮他的不多,他不想清韵太劳累。 清韵有些错愕,“你还缺兵权?” 楚北缺钱她信,要说缺兵权,她就不信了。 镇南侯手握十万重兵,献老王爷手里也有兵权,逸郡王可以为他赴汤蹈火,献老王爷能不拥戴他? 听着清韵话音中带着不以为然,楚北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只能道,“我和父皇不同,父皇虽然手中没有兵权,但是他曾经叱咤疆场,外祖父和献老王爷都不敢小觑他,就是现在,他们手底下的将军,还有不少是当年随父皇出生入死的兄弟,只要父皇想,他完全可以借力打力,削弱外祖父和献老王爷手里的兵权,他没有那么做,一来是父皇重情重义,二来是不想给他人做嫁衣裳,而我,没有父皇的震慑力。“ 说白了,那些大臣拥戴他,不是因为他有那个人格魅力,而是看在镇南侯、皇上还有江家的面子上。 要想他们心甘情愿的臣服他,他就必须要有赫赫战功。 在外人看来,他确实不缺兵权,但是那兵权是外祖父的,不是他的。 他要攻打谁,外祖父和舅舅会身先士卒,为了他,可以肝脑涂地。 他跟着外祖父和舅舅,可以锻炼自己,却不会有什么战功,更别提赫赫战功了,因为在外人看来,他活在镇南侯的羽翼之下,有功劳也是外祖父送他的。 至于献老王爷…… 他应该和逸郡王打交道更多一些,过不了几年,献老王爷就该收拾逸郡王了,不会再任由他过这样潇洒的日子了,以逸郡王的性子,如果他建立了赫赫战功,他却没有,要想震慑他,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难道他将来希望看见这样的局面,他不想打仗,逸郡王却坚持,他肯定会说,“你好好做你的皇帝,好好批阅奏折,太闲了,就多纳妃,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