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郡王两眼一翻,“怎么可能,要是叫祖父知道了,非得剥我两层皮不可,找个人,帮我好好的宠幸她们,最好是下不来床。” 说着,他摸了自己脸一下。 显然,是要一个跟他一样的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只雪白的鸽子飞回威远大将军府,信上写着:谢大人很威猛,好女色,一切正常。 这一天,早朝的时候,逸郡王迟到了。 眼眶有些青,一脸纵欲过度,哈欠连天,强作精神的模样。 大家都懂的。 早朝商议出征的事,逸郡王昏昏欲睡,一句话都没有插嘴,往常,他话挺多的。 下了朝之后,他被皇上留了下来。 然后,把说服威远大将军不带宁王出征的事就交给他了,当时御书房内,还有好几位大臣。 逸郡王装模作样的推迟了好几回,最后硬着头皮接受了。 出了御书房,就跟大臣抱怨了,“皇上是不是欺负我是新来的啊?” 几位大臣笑而不语。 很明显是啊。 出了宫,他回府睡了一觉。 等精神足了,才去的威远大将军府。 还有三天,威远大将军就要出征了,他必须要尽快说服他。 只是威远大将军是出了名的执拗,他打定的主意,不好说服啊。 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 这样的人,你只能顺着他。 而且,威远大将军并没有停止试探他。 他带他去见宁王了。 看着被穿了琵琶骨,瘦的快皮包骨的宁王,逸郡王觉得威远大将军将来的下场必定是挫骨扬灰。 “何不直接杀了他?”逸郡王看过后,道。 威远大将军笑道,“宁王,是大锦皇帝的亲兄弟,留他一条命,大锦皇帝必定有所顾忌。” “他这样了,会不会还没到边关,就断气了?”逸郡王弯着腰,想看看宁王的脸。 “不会让他死的,”威远大将军笑道。 说完,他就转了身,叮嘱人看好宁王。 那人腰间挂着钥匙,正是锁着宁王的。 逸郡王心动了。 但是他知道,这是在试探他,他要是没忍住,那就是真的前功尽弃了。 别说救宁王了,没准儿自己都要搭在这里给宁王作伴。 “将宁王带去边关,有助于将军攻城,只是皇上还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将来好和谈,我若不完成任务,皇上就贬我的官,我好不容易才做到三品官啊,舍不得……,”逸郡王只差没掉眼泪了。 只是他说不容易,其他人都侧目看着他。 他还不容易? 没人比他更容易了好不好! 身在福中不知福! 威远大将军笑了,“你要我为了你三品官,留下宁王?” 逸郡王惶恐,“不敢,只是咱们可以略施小计。” 威远大将军笑问道,“如何个小计法?” 逸郡王就笑了,“皇上是想留宁王在京都,可他也不会真来看宁王了,咱们弄个假的忽悠过去不就行了,真的宁王,您还带去边关,到了边关,还不是大将军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到时候我也只说是被骗了,皇上肯定会体谅我的,毕竟我又不认得宁王。” 这一下,威远大将军真的相信,他不是大锦朝的细作了。 哪有细作如此为他谋划的? 而且,这计谋能帮他省不少事。 “我且想想,欺君之罪,不是儿戏,”威远大将军道。 逸郡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则连翻了几个大白眼。 你会把欺君之罪放在心上? 这不是逗我玩吗? 逸郡王走了,但是他笃定,威远大将军会接受他的提议的。 而且,既然明面上顺应了皇帝,就不会大张旗鼓的带上宁王。 他会把宁王交给他的心腹悄悄看押送去边关。 这个重任,自然交给他手下第一心腹将军了。 不巧,那将军身边有他的人。 北晋这边,危机暂缓。 南楚那边才叫人焦头烂额呢。 别说和南楚结盟了,南楚差点没杀了右相和越国公。 大锦之所以有机会和筹码和南楚结盟,就是因为南楚成王被废了一只胳膊,大锦有希望能治好他。 只是希望不是嘴上说说的,要用实质性来证明啊。 右相去南楚,清韵是给了药的,虽然不能根治,但是总要给成王一点希望。 清韵是很相信右相的。 可是那会儿她不知道右相府有安郡王的人啊。 药被人动了手脚。 南楚成王生性多疑,在服药之前,留了个心眼,让人先试药了。 药没有问题,他才服用的。 可是,不是每一种毒,银针都能试的出来。 他服药过后,当即口吐鲜血。 要不是太医们救治及时,成王一条命估计就交待了。 北晋要成王一条胳膊,大锦却差点要他一条命啊。 还怎么和谈? 要不是两国相交,不斩来使,再加上还是有通透人的,既然来结盟,会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