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张帆被掐住脖子提起,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手脚拼命舞动,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 他拼命将眼珠子转向王秘书,发出求援的信号。 然而此时,啪!赵君宇已经一巴掌抽了上去。 顿时,张帆几颗牙齿连带着血沫飞出。 喉咙里刚发出惨叫的时候,赵君宇反手又是一巴掌,再带出几颗牙齿,张帆的脸已经肿成猪头。 “嘶……这小伙谁啊。” “当着王秘书的面还敢动手打人,把人牙齿都打掉了。” “就是天海那几个有名的大少,也不敢这么嚣张啊。” 远处的众人见到赵君宇丝毫没有顾忌地重重抽着张帆的耳光,不由一个个震惊不已。 “赵先生,消消气。” “哎,他是市里的客人,别把人打死了。”王秘书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低声请求。 “老公,算了别打了,犯不着啊。”方雨琴看到张帆满脸是血,有些不忍,拉住赵君宇。 哼,赵君宇冷哼一声,啪地一声将张帆死狗一样扔在地上。 “这是最后一次,老子警告你,下次再犯贱。” “老子把你狗头拧下来当夜壶!” 说完,赵君宇也不跟王秘书打招呼,拉着方雨琴大摇大摆地开车离去。 “这位这么叼。” “不知是何来历啊!”远处围观的众人窃窃私语,对赵君宇的身份很是好奇。 “王秘书,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这是个亡命凶犯!” “你纵容凶犯,我要去市里告你,当然还有那小子,我一定要告到底!” 当王秘书等人扶起满脸是血的张帆时,后者从惊魂未定中缓过来,张着漏风的嘴,嘶叫道。 “蠢货,你知道你惹到是谁吗?” “能留下条命已经算你走运了,你去告吧,随你告告到燕京中枢都没用。” “不过,我劝你别这样做,下一次可谁也救不了你。” 王秘书瞥了一眼嘴角流血的张帆,冷冷地说道,说完也不理张帆,自顾自的率人离去。 只留下脸肿成猪头,呆若木鸡的张帆,此人到底是谁,为何连王秘书都一副见了煞神的模样? …… “老于,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赵君宇来到洪宝镇酒厂,视察了一番龙宇酒业的情况,很是满意。 虽然这段时间,赵洪胜远赴港岛处理何家产业,但是于涛不愧也是经商方面的人才,天天吃住在厂子里,将龙宇酒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紫霖酒已经占到全国销售第二名的位置,而且销路逐渐向国外拓展,在南韩,RB,东南亚都颇受欢迎。 其他中低档的酒类,同样销售喜人,尤其是价格百元左右的药酒,不仅口感够辣有劲,更有舒筋活血,增强气力的作用,颇受好酒男士的欢迎。 光是这个酒业,每个月源源不断的财富就够惊人。 “宇哥,瞧你说的,咱们是哥们。” “给你白干都没问题,更何况,你给我们的待遇那么丰厚,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说到最后,于涛都有些哽咽。 赵君宇给他一个月五万的基本工资,再加上奖金,过节红包,销售提成,他一年的收入已经过百万,早就改善了一家老小的生活。 更别说,赵君宇还替他母亲治好了病。 还有,通过种植紫霖果,他也带动了村里的富裕,他父亲于和成也因此当上了石鼓村的村长。 “就像你说的,咱们是哥们,这点小事算什么。”赵君宇也有些感慨。 自己迟早要离开地球,到时会把龙宇酒业的一半股份,留给好友。 和于涛狂喝了一通之后,清醒无比的赵君宇将大醉的好友安顿好,开车返回天海市区。 此时,已经是傍晚,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刚转出镇子公路的路口,准备上高速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急刹车轮胎在路上剧烈摩擦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惊叫,只听见前方人群一阵嘈杂,前方的车流都停了下来,许多人都走出驾驶室观望,却见一个老态龙钟,身着农民衣服的老头子,流露无比痛苦之色,右腿整个半条腿被压在一辆厢式货车底下。 而货车的驾驶员,却接着夜幕的掩护,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靠,撞人了!” “在这种村道上,开车就是要小心啊!” “是啊,行人和机动车几乎都走到一起去了,哎!” “幸亏都等着上高速,速度不快,这老人应该是不小心被卷到车底的。” 此时,从后面的车流上,下来了不少人过来围观。 而老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快,快救我!” “司机呢?我靠,跑了?” “草,太特么没道德!” “谁上去,把车子发动一下啊。” 几个人有的已经打电话报警,但更多的是商量怎么办,你推我我推你,上去发动车子。 但没有谁真的上去发动车子如果弄不好,把老头再压出个好歹来,谁也说不清。 而赵君宇此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