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欧洲吗?”
接通电话,祝星第一句就问道。
“搁巴伐利亚呢,在这边的农村。”
“挺有兴致啊,过两天英格兰有场球赛,要去看看吗?”
林立纳闷道:“预选赛不是踢完了吗?”
国足就是从这时候开始,被骂了将近二十年,不仅没有长进还越来越倒退。
祝星说道:“不在世界杯赛程里,但也挺正式的,大牌很多,小贝也会去。”
在电话里交流了一会儿,林立才知道,祝星现在打理的产业非常多,甚至还有家足球俱乐部。
他还把杨菲也带到了欧洲,在英法两地来回跑,像是度蜜月。
两人被祝家打压了这么久,如今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天天如胶似漆,从来不分开。
祝星告诉林立,如果有兴趣的话就到巴黎去找他,一块儿去英格兰。
法国的足球确实是北欧几个国家中比较猛的,但林立也不懂体育啊,他只是能预测赛程而已。
而且世界杯这玩意儿,瞬息万变,林立没打算在这上面做巨额投资。
暂时没答应祝星,林立在小镇休息了半天,晚上八点总算赶到了菲森。
夜幕降临,小城已然华灯璀璨,乡镇的彩灯看上去特别瑰丽,跟大城市的夜景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德国人是真的很热爱啤酒,哪怕现在离酿造的日子还非常远,小城因为游客逐渐变多,竟然也搞起了一场宴会,种类繁多的啤酒就是主角。
林立来德国这么久,一个白帽子警察都没见过,今天在小城里倒是见到了不少。
因为要维护治安,他们把广场紧紧围了起来,每隔三五百米,就能看见一位阿sir。
李恩珠就是专门为了这场宴会来的,因为广场正中央,搭建了一个很漂亮的舞台,留着长发的歌手正在上面嘶吼写,底下还有一堆乐队在候场。
德国的重金属世界闻名,不过林立是真没看出来,恬静优雅的李恩珠还喜欢这个风格。
李恩珠笑道:“学艺术的要勇于尝试。”
她紧紧拉着林立的手,挤进人堆,在疯狂的人群中钻到了广场里面,抢了一张桌子。
此时一支女性乐队刚好登场,风格略有不同,主唱是位穿着牛仔裙的棕发女郎,在清新的管弦伴奏中,开口唱着乡村音乐,走的是鲍勃迪伦的路子。
林立计算着路程,知道今晚应该是要留宿菲森了,干脆弄来了高杯扎啤,跟李恩珠开心地碰杯伴随节奏舞动。
整个会场都飘着小麦的味道,空气里都蕴含着酒精,气氛烘托下,所有人都特别热情,甩着胳膊扭动自己的肢体。
音乐很棒,大家互不相识反而放得更开,拥抱着载歌载舞。
林立酒量见长,现在几杯啤酒根本无法喝醉,所以清醒地观察着周围人群。
邻桌有一对男女,醉眼朦胧抱在一块儿,无视旁人目光激情地互换唾液,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情侣。
李恩珠显然也看见了,视线丝毫不壁闪,直勾勾地盯着,表情特别玩味。
但是当这对异国男女状态逐渐升温,李恩珠也架不住了,男人的手在女性躯体上游走,都已经伸到热裤里面了。
林立咳嗽一声,赶紧转过头继续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可能是他们的亚洲面孔比较显眼,不少日耳曼人纷纷上前跟他们搭话,男的就找李恩珠,林立这边也推了几位女性。
肢体接触可以避开,酒可就没法躲了,每有一位上前,林立必会收到一杯啤酒。
没用多久,就渐渐进入了微醺状态。
李恩珠看着柔柔弱弱地,酒量却意想不到地好,数斤黑啤下肚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身边的人实在太多,林立有点喘不过气,朝着外面挤出去。
走到广场边缘,林立发现了水池不远处有吸烟点,就想过去抽支烟。
刚走一段,夜里的凉风灌入领口,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觉得鼻子特别痒。
李恩珠跟了出来,看见林立状态不对,还认为他的酒量不好,就提议先去城里的酒店休息。
孤男寡女来到酒店开房,林立此时已经有点迷糊了,李恩珠又囊中羞涩,只要了一间大床。
瘦弱的她搀扶着林立,将对方甩在床上,漂亮的眉毛紧紧皱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立昏昏沉沉地,觉得身体很燥热但又没有力气,知道自己这是病了。
不知道李恩珠怎么解决睡眠问题的,反正林立一晚上都在恍惚中度过,感觉精神飘荡到了北欧的上空。
第二天醒来,被子里全是汗水,林立发现李恩珠睡在了床边的小沙发里。
房间不大,沙发是单人式的,李恩珠光着脚丫,像猫咪一样盘了起来,蜷缩在其中。
林立想叫醒她,下床时却两腿一软,摸了摸自己额头,发现烧还没退,所幸温度不算高。
他只能又爬回床上躺了下去,李恩珠听见动静,悠悠醒转过来。
她看着林立脸色苍白,一副难受的样子,赶紧来到床边看了下林立的情况。
“你还好吗?”
林立听见这句,眼睛半抬了一下,恍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