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鸟爸爸很不高兴的撵走了他的朋友,低头看着这只断了翅膀的小鸟,开始跟鸟妈妈交谈。 “它的翅膀是断的,它不可能跟我们回南方了,这样一来,冬天会冻死它的,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留下它,应该再生一只小鸟。” “我不同意!这是我的孩子!” “可是它飞不起来!” “飞不起来它就不是鸟了吗?” 两只鸟发生了争吵,最后鸟爸爸一生气飞走了,只留下鸟妈妈抱着小鸟哭泣。 这句话没有给孩子带来多大的影响,甚至他们都不同这几句话的含义,但四句话却在家长的脑子里,像一道闪电,轰隆一声发出巨响。 凭什么抛弃它?飞不起它就不是鸟了吗?孩子不聪明他就不是人了吗? 其实不光是汪敏在做产检的时候医生就通知过她孩子可能存在缺陷,这里的大部分家长都是如此,现在的医疗技术很发达,只要做过三维、四维,基本就能检测出孩子的身体是否有缺陷。 但就算如此,这些家长还是把孩子生了下来,这件事的本身不能用对与错两个硬性的答案来判定,给孩子一个生的权利是错的?又或者让一个有缺陷的孩子来世界上受苦是对的? 这个问题没法回答,这本就是一个无解的问题,生,孩子可能后悔活,不生,父母后悔让孩子死。 世界最不公平的事情就是如此,人,都是人,都会有遗憾,但遗憾的大小、多少总归是不同的,总会有人为此付出代价,就像剧场里的他们,和台上的这一窝三口一样。 小鸟对鸟爸爸和鸟妈妈的争吵毫不知情,在鸟妈妈的细心照料下健康的成长,只是它确实没能飞起来,一直都没有。 它只能在地上奔跑,与地面上认识的小朋友们玩耍,比如一只小松鼠,小马、小乌龟,只是它的这些好朋友,都把它当成了小鸡。 每当它的朋友这么称呼它的时候,它总会对着这些朋友大声澄清,因为鸟妈妈始终在告诉它,它是鸟,不是鸡,就像现在这样。 “小鸡,小鸡,我们去玩吧。” “我不是鸡!我是鸟!” “不!你才不是鸟!鸟都是可以飞的,你可以飞吗?” 当这个问题被小伙伴们提出来时,小鸟总是无言以对,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家,和鸟妈妈抱怨,为什么它不可以飞,它也想飞,证明自己是一只鸟,只是鸟妈妈也没有给出答案,只能抱着它哭泣。 这让观众席上的父母们都感同身受,场内不时传来嚎啕大哭,张敏心都拧的要碎了,这一幕带给她的刺激非常大,因为就在半个月前,她需要谈工作,就把丁丁放在室内的儿童乐园,让工作人员帮忙照看,等到工作谈完,她把丁丁接回家的时候,丁丁在车上口齿不清的,表达十分不清楚的问了她一句。 “妈妈,什么是傻子” 她就如同鸟妈妈一样,没有办法给出答案。 鸟妈妈没有给小鸟做出回答,这让小鸟非常的难过,但很快,它就忘却了不能飞的烦恼,和小伙伴们玩的不亦乐乎,直到秋季的到来,鸟爸爸和鸟妈妈要南飞了 “爸爸妈妈你们要去哪儿?” “再过几天,我们要飞到南方去,在那里过冬。” “那我呢?” “你要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或者跟我们一块飞到南方。” 鸟爸爸坦诚的抛弃和鸟妈妈的沉默让小鸟无所适从,渐渐的,它不再否认它是一只小鸡,因为它确实不会飞。 “妈的见鬼!这是什么童话?同化还差不多。” “在孩子面前不要说脏话” 不远处,一对夫妻的交流被张敏听进了耳中,实际上她也觉得这一幕并非是童话,反而特别的讽刺,她是看过原版童话的,里面并没有讲到小鸟默认自己是只小鸡,她才放心带丁丁来看,这一幕孩子们都看不懂,但在家长眼里,可真够黑暗的,直到陆泽上场 这个绿脸怪上场时,没人认出来这个树精是陆泽,只当做是一个普通的演员,站在小鸟的身边,轻轻开口。 “小鸟,小鸟,马上到冬天了,你为什么不去南方呢?” “树哥哥,我不是小鸟,我是一只小鸡。” “你怎么会是小鸡呢?你的妈妈是只鸟,我看着你的妈妈把你生下,不会有错的。” “可是我不会飞” “因为你从来没尝试过去飞,你只是听你的爸爸妈妈还有朋友说你不会飞,你不去试,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那我可以飞吗?” “为什么不呢?” 小鸟听到后,站在了高处,它从来没想过要在这么高的地方进行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