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轩元思并没有听明白,正想要询问庞阳想要说什么就突然愣住了。 “太子当时是否在附近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结局已定无法更改。”庞阳说:“今日臣失言了。” 轩元思此时没有多余的心思留意庞阳,而是不断地回想当初自己所在的位置。 那么远,那么的偏僻,真的已经被注意到了吗? “本宫不是见死不救,本宫只是清楚那个时候出去本宫的嫌疑才是最大的!所以本宫才……” 屋子里面早已经没有了第三个人,轩元思紧了紧手中的酒杯。 那现场第三个人是他,他若是在那个时候出去必定会吸引来更多的腥风血雨,他的路本就难走,他本就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他还要…… 无数想要出口的话语堆积着想要诉出,但脑海中却对那个被千数兵将包围在中央的背影挥之不去。 她说了追凶手,她跟着那些人回到了皇宫中,她承受了流言蜚语,她独自拦下了这场硝烟。 太子的死震荡了九国,九国猜忌狐疑,康乐郡主的名字就在九国百姓的口中流传。 传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是善是恶,是会在丹青上留下如何的语句没有人知道。 后面几天他闭门不出。 他害怕这件事会查到他身上,他害怕有人知道当天他就在现场,他更害怕那些害死太子的言论中有他的名字。 所以在听说康乐郡主并没有反驳这件事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 康乐郡主的沉默父皇的默认就不会再有人如此反复的查这件事了,那他想要隐藏的事情自然就会轻易很多。 再后来他装作一切都如同他不知道的模样,康乐郡主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他以为这件事情天地知他知…… “小钱子。”轩元思忽的开口,小钱子垂着头镇定应声。 “赤忠将军的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刚才让奴才去准备马车的,这奴才怎么能猜到赤忠将军说的话。”小钱子一脸的苦模样逗笑了轩元思。 “对,你是出去了,怎么可能知道本宫和赤忠将军说的事情。”轩元思笑了起来,“往后若是父皇问询起来……”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 “属下不知太子会等在这里。” 跪下的人满含忐忑。 “无事。”庞阳牵住马匹的缰绳走在了前面。 跪下的士兵犹豫了一瞬起身也拉着缰绳跟了上去,声音又刻意压低了一些询问:“这件事属下该如何处理?” 马匹忽的喷了个响鼻甩头想要将缰绳扯向另一边,庞阳顺着方向看过去是严任。 庞阳眼眸一瞬间深了很多,严任也是从这个变化中确认庞阳终于发现到了他。 遇到意料之外的俩人庞阳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只是安抚了马匹准备继续离开,但明显今日这俩个人都是又话想要说的。 “太子已薨,新皇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你还是要跟着这些迂腐的人守着这个小儿吗?” 严任的话直截了当,“定西王也好,安王静王也好,谁手中的权势不比他多不比他能更好的处理当下的局面?又有谁不会对如今的你敬着?” 庞阳漠视了说话的人继续向着前方走去,被缰绳牵引的马匹乖顺的跟着。 “庞阳!” 严任依旧想要争取,“你比我更清楚皇上他已经不像是曾经那样对康乐郡主了!” 这话话音未落的刹那庞阳就站在了原地。 可说话的人却没有乘胜追击的说出下一句更有诱惑力的语句。 严任苦笑着。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走了这一步,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只是觉得…… 好像所有事情都已经不是他能掌控得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了能改变的方线。 甚至就连储君更改都在帮着他们。 庞阳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去,严任没有在说出其他。 他心里面已经知道,庞阳动摇了。 只要动摇了就好,只要这件事这句话一直在他心中就好,往后不论是什么事情不论是何时都会浮现在他的心头逼得他走上他最不想要走上的方向。 就如同现在的他一样。 本意并非如此,可一步一步走下来还是看到了最厌恶的自己。 这一次士兵也不敢在说什么了。 一日中俩个人出现在自家的将军面前说着这些言语,蛊惑暂且放在一边,被影响到心情是肯定的。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