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在第二日或是往后在拿出来,偏偏要在第一日他们带着众多视线过去的时候如此高调的让人抬进来? 一时间众人脸色不好了起来。 他们这是被司东家卖了还给司东家数钱了! “好一个司东家!这明明就是故意如此好让我们帮着她说话,到最后这些东西实际是到了最有权力的太子这里!这明明就是给太子的赔罪礼!” 一群人越想当时于蝶的那态度越觉得是,不由得在心中骂了数次。 消息传到了武徐耳中,下人叙述的一五一十,却让武徐听的直摇头,“无一丝手段,藏匿珠宝的能力都没有……” 难道还真让成周国中的东家无声无息的将这些东西给他们运输到他们为韩上国的家门口吗? 武徐又叹了一口气,“不怪太子如此行为,这东西给他们也无用。” 下人默不作声。 他知道不是给这些大人无用,是给这些人无大用。 所有朝臣都说太子残暴,可实际上也可以说是被逼无奈。 韩上国的皇亲国戚太多了,有实权的皇亲国戚也太多了。 而今若不是太子的威名在外,怕是在老皇帝身体一年差过一年开始韩上国就要因为皇位而大乱了,那里还有如今欣欣向荣盼望着地生粮盼望着往后生活之态。 “听那些人说司东家在他们刚启程回来的时候就回了成周国中心处?” 别人不知道但是长时间打听乐平动态的武徐却是知道这位司东家坐镇要塞后少有离开,近些年几次离开还是因为瑞玉州和会平州那边的要事。 “是,属下打听了一下应该是快到白监督家老夫人的生辰了。” 武徐皱了眉,“往常几年也不过是以乐平的名义送上一份礼,可今年明显是成周国的多事之秋她却是要回去?” 武徐抬头吩咐,“在打听打听,应该不止如此。” 武徐这边动静还没有回应献国那边的回应却是到了,但内容却是让韩上国朝堂上气愤了数日。 “献国此言语分明就是在说我韩上国不如他献国!” “献国欺人太甚!皇上!微臣恳请皇上出兵震慑!” “献国此次对成周国中的那些产业有尽数吞噬之意自然不乐意被我们插一脚,但献国已经开始禁止我国的商人入内,这不是在打我国的脸是在做什么?微臣附议,出兵震慑!” …… 无数的声音中老皇帝看向了自己身旁站着的人,“太子觉得呢?” 鲁靖冷眼扫了下方所有人一眼,随后开口:“儿臣认为这件事无需再浪费时间。” 此话一出,朝堂上顿时禁言了一般。 有人不解的看向鲁靖,又有人只在对方开口后死死垂了头不敢再言语。 老皇帝呼吸了几次才又问出了下一句,“为何?” “我们原本抱有期望的也不是这东西,对它,儿臣从根本上只是希望能得到一笔银钱,事实上这些时日我们也确实得到了一些,虽然和期望中乐平商队那般的相差甚远,但敢问各位除了盐外,还有什么能在短短时间就获得如此多的银钱补充国库?” 这话一出朝堂上更是安静,甚至之前愤愤不平的众多大臣此时也冷静了下来。 事实上是这样…… 但也不是这样。 朝堂上有这样心思的人不少,可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也没有人将想法宣之于口。 “这东西本就来的是意外之喜,我们用之换的也不过是次等种子,如今我们得了银钱,还有什么不平的?各位不要忘记我们如今是要做什么。” 鲁靖目光看向皇位上瘫坐着的老皇帝,“父皇,而今不论献国如何那是献国的事情,我们如今要做的还是要注重自身,百姓饥不果腹多年,救灾粮一次次分发下去也不见效果,而今我们好不容易有了自身的粮食切不可因为忌惮而将这件事放在次要地位上。” 这话声音不小是朝堂上下都可以听到的,但后面鲁靖压低了声音,“如今权势分散兵力分散,与献国对上若是他们肯出力还好,若是到时候临阵脱逃献国攻打过来凭父皇你手中的那些兵力能抵挡几时?” 老皇帝神色未动,一双浑浊的眼眸看着下方几分衣着富贵的皇亲国戚。 但这些人并未看向他,不知从什么时候早已经垂下了头,好似怕别人注意到他们一般。 老皇帝心中清楚,连日来已经数天了,可这些人在这件事情上未发一言。 他们是已经被献国堵在家门口羞辱的,若是这些人真的有一分的骨气也该这时候附和几声随后出兵,可…… 早已经习惯了享受如今的富贵,又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