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掐住裴清寒的脸颊,声音压得很低。
“师尊,谢谢款待……”
他学着魔尊的样子,手指用力的揉搓裴清寒的嘴唇。
本就粉嫩的嘴唇被揉的充血、通红,像是清晨含着露珠盛开的玫瑰花。
裴清寒的呼吸微微凌乱,手指紧紧抓住被褥,双眼紧闭。
他亲手养大的徒弟,知道他喜欢什么,能做出让他最满意的事情。
到底是不一样的,十几年的时间,让祁宴太了解裴清寒了。
“师尊……”
呼吸变的滚烫,空气也变得黏稠。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贴着他的身体,下一个动作便是……
“爱妃在等待什么,什么都不懂的小年轻能够满足你吗?”
魔尊掐住他的脖颈,双目赤红,眼中满含嫉妒。
“你居然愿意接受他?”魔尊脖子上的青筋凸起,看得出来他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惜没什么用。
“爱妃啊,你变心了。”魔尊的手指慢慢收紧,他这么爱裴清寒,裴清寒却在短短时间内接受了别人。
哪怕裴清寒接受的那个人就是年轻时候的魔尊,他也吃醋得不行。
裴清寒的脸颊通红,是气的。
眼眸水润发亮,盯着魔尊的脸。
他缓缓抬起手,手指落在魔尊的脸颊上,轻抚着。
“祁宴,我难受……”
魔尊微微一愣,眼神慢慢变了,手中的力气松了下来,虽然还是没有离开,但也不会让裴清寒难受了。
手指摩挲着裴清寒的喉咙,轻轻叩着他的喉结。
“还想要装作不认识我吗?”他脸上带笑,眼神却冰冷。
裴清寒:“……”
他还敢装作不认识吗?魔尊是这么多个世界以来,最疯的一个。
当时他选择自己去死,裴清寒就够惊讶了,按照魔尊的处事风格,应该选择带着他一起去死才对。
“认识。”
“哼,”魔尊没有放开裴清寒,就以这样压制的姿势对着他。“为什么装不认识我。”
这个时候必须要好好回答,魔尊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的。
莲姬在树上看的好好的,等着看两人激情的一幕。
“怎么就停下来了,继续呀。”
“砰——”
脚下踩着的树枝突然断裂开,雏灵一跃,到了旁边的树上。
莲姬直接摔了个屁股蹲。
祁宴看着窗外黑漆漆的树影,手再次抬了起来。
雏灵不解:“你的反应速度怎么这么慢,居然还会摔倒?”
作为一个魔族修士,从树上摔下去就和成年人类平地摔一样,蠢得要命。
莲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声嘀咕:“这叫做人情世故,你才蠢。”
话音刚落,雏灵所在的那棵树突然无火自燃,雏灵跳下来的时候,衣服被烧掉了一半。
更巧的是,当他离开了那棵树,火就没有了。
祁宴收回手,窗户砰的一声被用力的关上。
雏灵后知后觉道:“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
莲姬这时候已经走出了好远的路,“你傻不傻,肯定是啊,快走吧。”
她的心里犯嘀咕,怎么突然就被发现了,好像前后的魔尊不是一个人一样。
“没有别人打扰了,我们可以继续,之前为什么装不认识我?”
裴清寒扭开头,侧脸冷清寡情:“是你选择了放弃我,又来问我做什么。自己一个人赴死,一句商量都没有,你难道觉得自己就没有一点问题吗?”
魔尊掐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扭回来。
猩红的瞳孔和当年一般无二,重生一次,他的心性也没有任何变化。
依旧是魔族说一不二,嗜血残酷的尊上。
“是你说,你不喜欢滥杀无辜的人,也是你说,我杀了太多人,你做不到不介意那些事情。”他振振有词,“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祁宴怎么会在意死在他手中的那些人,他年轻时但凡松懈一点,死的人就是他了。M.biQUpai.
“我是为了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才会选择这条路。”他的嘴唇几乎是贴着裴清寒的耳朵,字字句句都黏稠湿冷。
这条毒蛇时隔十年,又一次缠上了裴清寒。
他用了时光回溯的神器,可代价却是自己的生命。
“我是真真切切的死了一次,并再次回到柔弱无助的少年。”
他宁愿再被当作猪狗活十几年,也想要清清白白的和裴清寒在一起。
提到这件事,裴清寒再怎么努力也无法硬下心了。
瘪了瘪嘴:“所以我是顺了你的意,喜欢上年轻时候清清白白的你了呀。”
魔尊的脸色臭的跟吃了大蒜一样,“你不许喜欢他,你只能喜欢我!”
裴清寒戳了戳他的胸口,练剑的人就是不一样,胸口的肌肉鼓鼓囊囊的,将衣服都顶了起来。
“那你现在出来呀,用不同的身体我才能够将你们分开。”
魔尊沉着脸看了裴清寒好一会儿,气急败坏的起身。
“哈哈哈哈哈哈……”
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