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的家伙,不是被教训一顿就可以改过来的,这注定是一场硬仗。
裴清寒穿着整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魏鸠。
在他的目光中,魏鸠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恶心的臭虫。
本以为裴清寒只是个死读书的穷学生,没想到还有这一面,魏鸠更加上头了。
魏卿辞这次终于做了件好事了,他很喜欢这个先生呢。
裴清寒掐住他的下巴,语气冰冷傲慢:“专心。”
魏鸠舔了舔嘴唇,“可是我现在身体很难受,无法专心。作为先生,你能不能帮帮我。”
嗓音低沉喑哑,听得人心痒难耐。
魏鸠的身材好,长相佳,他就算不是魏家的大少爷,也绝对能凭这具身体做风月场的头牌。
裴清寒微微一笑,走到魏鸠的身后,微凉的手指划过他的后背,漫不经心的划过,每经过一个地方,魏鸠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令人遐想万千的叹息。
要是被人听见了,肯定会误会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裴清寒捏住魏鸠的后颈,地下身,发丝擦过魏鸠滚烫的肌肤。
魏鸠幻想着裴清寒亲吻他时候的感觉,便好像要热血沸腾了。
“哗啦~~~~”
在他遐想纷飞的时候,一盆冷水从头淋了下来。
魏鸠一下子就清醒了,迷离暧昧的氛围瞬间散去。
裴清寒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看着镜子中他自己的样子。
“现在的你,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魏家的大少爷,也不过如此。”
裴清寒的语气贬低,神情慵懒,乏味,好像魏鸠的什么反应都无法再让他感兴趣了。
魏鸠咬了咬牙,他从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裴清寒今天给他的,他都会加倍奉还。
裴清寒拍了拍他的脸,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你大可以回去,向魏卿辞告状我是怎么对你的,还能像个婴儿似的哇哇大哭,求他帮你。”
魏鸠眯了眯眼,“你不用激将我,我不会告诉老头这件事。”
他正处于最好面子的年纪,丢了脸,必须要靠自己找回来,莫名的不想要依靠长辈,还是一个令他厌恶至极的父亲。
裴清寒坐在桌子上,腿踩着魏鸠的肩膀:“你就算说了也无所谓,我只要不承认就好了。”
魏鸠咬牙,怕是他说了,魏卿辞也不会信。
谁会相信他这么人高马大,竟然输给裴清寒这样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人。
这根本就不科学。
“你究竟是什么人?”普通人可不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裴清寒垂眸,“不过是活的比较艰辛,磨练出来的生存技能。”
魏鸠看着他的脸,信了。有这种长相,没有反抗能力的幼年,应该会过得相当凄惨。
再说了,真正心怀鬼胎的人,也不敢就展示在他的面前。
管家没想到裴清寒竟然会和魏鸠一起回来,目光担忧的打量着裴清寒,就差点没说有没有受伤了。
魏鸠翻了个白眼,他是脾气暴躁,但也不会随便打人好不好。
把他想的和土匪一样。
魏鸠的伤口都在衣服下面,他自己也不可能主动掀开衣服让别人看。
说话间,裴清寒已经走到了楼梯上,他穿着长衫,中式风格和欧式别墅格格不入,又自成风格。
“大少既然回来了,那我们早上落下的课程就开始吧。”
魏鸠顶了顶下颌,“好呀,既然先生这么喜欢教书,我当然奉陪了。”
管家隐约感到了不对劲,但说不清楚是哪里不对。
少爷不会真的揍裴先生吧,魏鸠一向都很混账,也难说他究竟会不会真的揍裴清寒。
想了又想,管家拿起座机,拨了个地电话。
“大帅,先生已经到了,他还将少爷找了回来,只是少爷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简单的讲述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事情,没有丝毫添油加醋。
此时,会议厅里十几个人一动不动,噤若寒蝉。
魏卿辞穿着制服,将帽子搁在桌上,他捏了捏额角。
实在不明白魏鸠怎么会是这个性格,他在十八岁的时候,家里人也不管他,他也没有这么叛逆。
“大帅,会议还继续吗?”原牧低声询问。
魏卿辞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我回去一趟,后面的事你来决定。”
原牧是魏卿辞的心腹,有时魏卿辞太忙了,就会将事情交给他处理。
原牧的瞳孔微微放大,有些惊讶魏卿辞的决定。
“是。”
魏鸠闹事不是一天两天了,魏卿辞从来不会因为魏鸠打乱计划。
魏家发生了什么变动了吗?还是说,是因为有其他人在,才会急急忙忙的赶回去。
魏卿辞一走,会议厅里的气氛瞬间轻松了许多。
魏卿辞自以为脾气很好,就只是自以为而已,他是不会骂人,只用眼神就能将人吓个半死。
之前从北岸来了个商人,想通过给魏卿辞送礼站稳脚跟,被魏卿辞看了眼拒绝了,彻夜难眠。
生怕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