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聊得兴起了,便有些荤素不忌起来。
“最近这几批的质量都挺不错的,昨天来那十来个,那个会跳舞的最漂亮,要是没那么烈性,只怕能给头头赚不少钱。”
“除了她,剩下几个也长得挺不错的,本来全被客人重金预定下来了的,结果那跳舞的突然当场给自己一刀,把客人全吓住了,怕这几个人当中也有这种狠角色,跟头头说,最近都不打算再过来了。
要不是隆坡立了功,找到了个孕仙,头头只怕这会儿已经一怒之下把这几个女的全玩死了。”
“都挺漂亮的,要是玩死了,我们连点汤都捞不着喝的。”
“隆坡说明天就跟头头说,把那个跳舞的拿来杀鸡儆猴,让咱们谷里二十几个兄弟全上去。”
“你们喜欢你们上,那血糊糊的,我瞧着没兴致。我玩这个。”一个大汉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扛起一个女人就走。
那个女人一脸麻木,像块破麻袋似的被他扛在肩上,两眼呆滞地看着林西西。
林西西扔了根针出去,扎在那个男人后腰上。
那个女人眼珠子转了转。
然后在男人意识到疼痛的时候,突然张嘴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男人便被这更大的疼痛吸引了注意力,狠狠拍了女人一下。
周围的几个男人都扭头看向男人那边。
林西西趁机往篝火里扔了一包药粉。
火苗哧哧两下,冒出一缕淡淡的青烟。
林西西把剩下那一大腿羊肉提在手上,转着轮椅走了。
回了屋之后,她又一脸后怕地拍着胸脯缩在门后往外看。
一路跟着她的那个男人见她这模样,笑着走了。
“原来是强撑着的啊,我还当又来了个狠角色,真的一点也不怕咱们呢。“
演完了戏,林西西就锁了门,默默地在心头计着数。
谷里有二十七个,火堆边上有十一个,走了一个,还剩下十个。
那十个喝了酒,只要再在火堆旁边坐一会儿,就基本构不成威胁了。
但是剩下十七个,十六个滴酒未沾,手上全都有武器,每个人看守着一个女人。
又有武器又有人质。
这事就真的棘手了。
她这边,能护住老板娘和林溪已经是极限了。
火堆边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倒下,看着像是醉过去了。
修文像幽灵一样轻轻地顶开尾箱盖溜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寻找着记号,终于找到了林西西所在的这间屋子门前。
林西西拉开门,他一闪而入。
烤羊腿还没冷透,林西西让修文先吃点。
修文提心吊胆了一路,中午也没吃,晚上也没吃,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接过羊腿,就用随身的匕首切了一大块下来,狼吞虎咽着。
“也不知道外头的人,收没收到我的信号。”修文心里头没底。
林西西也不确定这一点。
修文看着她,无奈地道:“你这是先斩后奏,什么计划也没有,就闯龙潭虎穴来了啊。你知道不知道,要是失败,我俩都会折在这里。”
“这样吧,你吃完之后出去一趟,去十里外的黑岩峰,那里应该有个野矿,有个叫山棒的人在私下开采,挣了不少钱,不过他的钱全都赌输了,收账的人天天蹲他矿场里的。
他带着十几信矿工缩在矿洞里拒不出来。
收账的人也有七八个,全都有家伙,就守在矿洞口子。
那矿山后面有一条荆棘路,可以爬到一个山坡上,山坡上有一块墓碑,上头没刻字的。
墓碑旁边有个小洞,直接梭进去,可以到达矿洞里。
你去跟山棒说,看到这边山谷有人出没,听到进出的人说这里头有金矿。”
林西西一边回忆一边像挤牙膏似的道。
修文直接惊呆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啊?”
“听说的,打听过。山棒是个赌棍,他那个私矿已经采不出啥值钱的东西了,他又欠了一大笔赌债,知道附近就有个金矿,他一定会心动的。
对于一个走到穷途末路的赌棍来说,现成的赚钱路子被人摆到了眼前,林西西不相信山棒不动心。
修文满眼都是疑虑。
“我走了,你一个在这虎狼窝中,谁来保护你?”
林西西冲修文笑了一下,夹在指间的银针轻轻一闪,修文只感觉到臂膀上一麻,他用力甩了甩手,那酸麻的感觉更严重了。
很快,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完全提不起任何力气,呆呆地望着林西西。
“你,你这是怎么办到的?”
“这样的针,我有很多,因为我当着杨医生的面喝了放了药的水,一直昏迷着,他一直以为我是个无害的柔弱女人,连搜身都没搜一下。要是他搜一搜,这事情的局面就完全不同了。”林西西掀开大摆裙的摆,密密麻麻的银针赫然如刺猬一样斜斜别在侧,极有规律,互相交错。
修文瞪大了眼睛,惊叹不已。
“每根针都浸泡了浓缩过的麻醉剂至少十二个小时以上,中一针就麻半身。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