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任何来羊城投资的正当商人都是受法律保护的么?
原本我们还不信你有这么大胆,敢带人聚众闹事,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
你如果对我的决定不服,欢迎你提起上告,我随时奉陪。”
一场争斗,以军方抓人结束。
田嫂捂着被压酸麻了的手慢慢地坐了起来,埋怨地看着雷宁:“师兄,你竟然报公安了?你怎么不早说啊,早说我也不用打到脱力啊。”
雷宁摇了摇头,“不是我报的,西西报的。她说了,这种事,拼的不是谁打得过谁,他们不对就是不对,我们没有人,就依靠官方的人来制裁他们。”
“可,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啊?再说了,昨夜我们一直呆在一起,西西什么时候来的啊?”
“你太实诚,不会演戏啊,怕告诉你了,你演不好被骆云浮看出来啊。”倒地喊痛的一个员工突然拍了拍身上的灰,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我演得怎样?”另一个说手被打断了的员工一手托着手臂,脸上满是痛苦地问旁边的人。
“很好很好,我都差点信了。”
一个接一个的员工笑眯眯地站了起来。
田嫂目瞪口呆。
“你们,都没受伤?全是装的?”
“也不是,有几个皮糙肉厚的是真被打了几下,估计会肿个几天。”雷宁道。
……
秦无限坐在程止戈病床前,替他净面。
“止戈啊,青鸟是个好同志,你俩是天作之合,秦叔替你应了这门亲,既能保你的命,也能续你程家的香火。
哪怕这回好了活不到三十岁,趁这两年工夫,你俩多努力,也能给司令员留下个孙子孙女什么的当个念想。”
“所以……我这回醒了,一样活不过三十?”程止戈突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秦无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