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止戈把林西西送到了一楼大厅才把轮椅放了下来,他的两手还搭在轮椅两侧,身子微微一侧,偏向林西西那边,像是个半包围般。
“闻到了么?”程止戈突然问。
林西西怔了怔,闻到什么?消毒水夹着伤药的味道?还是汗味儿?
管它什么味儿,她不接话就对了。
“臭么?让你恶心么?”程止戈又问。
林西西只当没听到。
“看来是不恶心,如果,踩了屎又不太多,洗掉的话,算不算干净?”程止戈问。
“鞋子贵可以洗干净再穿,碗的话,沾一点屎也是屎,碗又不贵,换个碗才是最优选择。”林西西听明白了,不想给他任何希望。
程止戈放开了轮椅,慢慢站直身体,目送林西西摇着手把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清江医院的大门外。
李大花一直守在门口,两手一边掐辫子一边等。
看到林西西回来,她老远就开始笑。
听说她又要出去几天,她难掩担心,“是不是人家又要关你,你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