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出来,听完再还回去,只要他们没发现,就当没偷过。”程止戈道。
“我都听见了。”林西西道。
“听见就听见,我去了。”程止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要走。
林西西直摇头。
就这状态,还想偷窃听器……
“他们把窃听器送城里修去了,不在哨所。”林西西难得的发了次善心,说了回实话。
“那拿回来了再偷。”
“我要给郝甜动刀子了,需要脱衣服。”林西西闹够了,要干正事了。
程止戈一听要脱衣服那种治疗,赶紧出去了,走得飞快,像被狗撵。
咚的一下,林西西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异响。
脱力的人强撑着出去就坐上了。
林西西过去把门抵上,从医药柜里翻出一把手术刀,手指转动,手术刀在手上旋转,渐渐的快得看不见刀只能看见一圈残影。
埋针的地方创口不能拉太大,林西西麻药也不给郝甜打,就那样拉开她的皮,然后掏出一块吸铁石吸啊吸啊吸。
一刀挑出针跟那针慢慢在肉里钻的滋味可不一样。
郝甜像被电打了似的颤抖起来。
银针钻了半分钟才出来了一半儿。
林西西故意把吸铁石拿歪了些,针钻出来的时候把里面附近的血肉又重新伤了一次,跟被重新扎了上百针的疼痛差不离了。
取完身上的针,郝甜痛晕了三轮,从台子上滚了下来,浑身被冷汗浸透,衣服湿得都能拧出水来了。
脑后那根针就留着了。
屋内的血腥气太浓,林西西去开窗透气之前,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然后飞快蹲下,一只手把郝甜提了起来,扔到了台子上。
每个针口切开的创面都很小,指甲盖那么大,缝合起来也很容易,一个伤口四五针就搞定。
切开又缝合上了,伤口就相当于做过假了,就是去照X光,依着现在的技术,啥也照不出来了。
就是脑子后这根针插入的位置,林西西也用钢笔尖给它点了许久,装成一颗痣了。
林西西检查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
把用过的器具一一清洗消毒,整整齐齐的摆放回托盘里,又给倒了一瓶酒精给浸泡上,再盖上盖子。
脱手套,洗手,消毒,脱掉罩衣。
唔,齐活,收工,下班喽。
妞妞被李嫂子带去她家睡了。
手术累不累人都是要动手,今天都劳累了一天,她这回来还得加班干活,再带孩子哄睡孩子,只怕会更累。
不得不说,李嫂子这份体贴是嫂子们中的头一份。
林西西心情不错,迈着轻快的步伐往休息室走。
“快来人啊,徐审查员不行了……”哨兵突然抱着一个人跑进了哨所。
林西西定睛一看,徐沪生口吐白沫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中毒程度比那些还能跳着到哨所才脱力的歹徒还要重。
不及时救治真的会嘎那种。
得,活又找上门来了,得加班。
也得加钱。
林西西的视线在徐沪生手腕上盘旋了两秒,满意地点了点头,让哨兵把人送到医务室外头那张手术台上。
重新穿上罩衣,拿上一大瓶洗胃液走到徐沪生面前,将药液放置好之后,林西西二话不说就狠狠扇了徐沪生两个耳光。
啪啪!
徐沪生被抽得头都偏到一边去了,脸上很快起了个鲜红的巴掌印,白净的皮肤也慢慢的有点肿起来的迹象。
哨兵瞠目结舌。
林西西又甩了徐沪生两耳光,拧着眉头对哨兵道:“他这意识已经不清醒了,扇了四个耳光都没反应,催吐洗胃没用的了,得胃管洗胃了。”
哨兵听不懂什么催吐洗胃胃管洗胃,他只听懂了林医生打人原来是为了试这徐审查员清醒不清醒。
林西西又去找了洗胃管,长长的管子精准地一次就插进了徐沪生的鼻孔里,他抑制不住的起了本能反应,不停摇晃脑袋想要摆脱管子。
“按住他。”林西西对哨兵说。
哨兵赶紧过来帮忙把徐沪生死死压住。
林西西不紧不慢地把管子往鼻子里一直放,推一下放一下,直到算着差不多到了胃部才接上手捏的压力小吸球,一边吸一边观察那透明的管子中是不是有液体回流上来。
直到球里吸满了,她才把尾部的塞子打开,接上导流管,将球中的液体排到地上的盆子里。
酸臭难闻的胃容液一下子流了出来,哨兵止不住的屏住呼吸,偏头看了一眼一脸平静,仿佛根本闻不到味的林西西,一股佩服之情由然而生。
排完就打上塞子继续吸,吸完又排。
足足大半个小时后,林西西估摸着胃里再也吸不出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