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河来说。
五百万确实不算多!
苏雅是他的妻子,他的一切都是苏雅的。
没有苏雅的父母,就不会有苏雅,也不会让他娶到如此满意如此好的妻子。
楚河是越来越爱苏雅了。
小夫妻俩自从结婚这半年多来,小日子别提有多甜,蜜里调油得苗亚杰都妒忌,时不时都要絮叨一句。
“幸亏没遗传你父亲的薄情寡义!”
庆幸的同时心里也酸溜溜的,自己的儿子算是给别人养的了!
婆婆和儿媳最直接的矛盾都来源于,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还指望养儿防老,可儿子长大却被另外一个女人收买了身心,对别的女人比对自己不知好多少倍。
女人本就善妒,两相对比,心理不平衡,导致矛盾越来越深。
苗亚杰自然不会如别的婆婆那样,看苏雅不顺眼,苏雅对她可是有救命之恩。
而且苏雅平时在家里,对她很孝顺。
楚河给她买的那些名贵首饰,包包,她都统统转送给了婆婆。
苏雅平时的工作,总是一身黑色工装,从不带首饰。
她也不喜欢那些累赘东西,嫌弃太繁琐。
她只戴自己的那几个订制的简约耳钉,和一个指环。
那可不是简单的首饰,里面都是带机关的,遇见危险,是能保命的武器。
楚河为此,特地找能工巧匠,为苏雅打造了一款机关项链,讨苏雅欢心。
结果苏雅只是收起来,一次都没戴过。
后来楚河才知道,保镖是不带项链的,有危险的时候,项链很可能成为自身致命弱点,被人用项链锁脖。
苗亚杰酸的只是没有苏雅那么好命,遇见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
平时和苏雅的关系,没有亲母女那么融洽,但也差不多。
楚河一直想为苏雅做点什么,费尽心思做的那些,都不是苏雅想要的。
若他对苏雅的父亲好一些,或许苏雅一感动,能和他去领证。
一想到结婚半年多了,苏雅还没和他去领证,楚河心里就急得好像被蚂蚁啃噬。
包红义见楚河没说话,还以为要多了,怕自己狮子大开口吓跑了这位财神爷,正要往下压价,楚河幽幽开口了。
“可以!我们进去说吧,我让小雅也过来,你们见一面!你们应该很久没见了吧?”
包红义确实很久没见到包小婷了。
他也不想见包小婷。
但从女婿这里要走这么多钱,还是见一见女儿比较好。
正好向女儿证明一下,女婿没有女儿说的那么势利眼,看不起她的父母,结婚这么久居然不让父母见女婿。
同时也要好好教训一下包小婷,居然骗他出差了!
只是,小雅是谁?
包红义诧异问出口。
楚河也不禁蹙眉,“你不是小雅的父亲吗?”
包红义不解。
难道包小婷和楚河在一起,把名字都改了?
叫包小雅了?
包红义一扬手,“我当然是!”
名字而已,包红义不在乎,只要钱到手就行。
包红义跟着楚河上楼,去了楚河的办公室。
望着偌大气派的办公室,包红义满眼惊艳,也透着无尽的贪婪。
这么有钱的女婿,要五百万都没迟疑一下,看来是要少了。
他应该要个几千万,再杀一杀价,没准能给他个上千万。
还能直接给他换一栋大房子也说不定。
想起房子的事,包红义就生气。
包小婷之前还口口声声说,只要嫁给楚河,就给他们换房子,如今都多久了,房子也没换,钱也没给多少。
楚河给苏雅打了一通电话,让苏雅不忙的话来一趟。
楚河不是那种只会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人,他得让苏雅知道,他为她做的一切。
赶紧把证领了。
掏点钱他不怕,就怕苏雅不领情,到时候再数落他一番。
谁也不想当冤大头不是?
楚河的小心思,通常不会瞒着苏雅,苏雅看的分明,也不在乎。
夫妻俩总要有一个精于算计。
苏雅一听她父亲来了,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分贝。
“一定是骗子!我父母早就过世了,我根本没有父亲!”
楚河闻言,看了一眼包红义,挂断电话,但还是客气地让人奉上好茶。
包红义喝了几口茶,嫌弃地摆摆手,问楚河有酒吗?
随即,包红义的视线落在楚河办公室的酒柜上。
楚河的酒柜里摆着一些红酒和洋酒,光看外包装就知道都是好东西。
包红义顿时双眼放光,双手用力拍在真皮沙发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有这么好的酒,也不拿出来孝敬孝敬你老丈人!快点拿来给我尝尝!”
楚河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全然没了刚刚的尊敬和礼遇,眼神里透着淡漠的凉意。
包红义见楚河没动,自己起身走向酒柜。
然而,锁着的酒柜,他根本打不开。
嗜酒如命的包红义,看着满柜子好酒,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