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小乔之名,君侯面不改色,没有丝毫动容,不过和刘勋寒暄几句,自有儒雅气度。”
“谁知道,他早惦记上了,还为了这个,绕了一大圈找了何其多的理由,又是惠政,又是驻防,还力主将皖城变成此战略重地之都。”
“为了一个色字!他下得如此工夫!!这又何尝不是当世罕见!”
他活该有此艳福!!
以后谁再说君侯贪财好色,我贾诩
一个谋臣不将一身谋略本领用在战场之上,却用在这些事上!
就特么绝妙!!
……
回到汝南,张韩刚刚入驻城内,准备在当地寻一匹战马,购买下来送给典韦当做礼物。
但刚住下,马上就有探哨前来传令,直接闯入张韩、典韦所在之处,来人乃是夏侯恩,持曹操的倚天剑而来。
倚天剑,顾名思义便是倚靠天子之权柄,代行天子之职权,名曰倚天。
张韩的宿卫只是跟随进来,并没有阻拦,因为他持剑到此,便说明有重大变故。
夏侯恩进入正堂,而后举起倚天剑,喝道:“大理寺少卿张伯常何在!!!速来听令!”
被典韦一脚踹出了门外。
他很敏捷的爬起来,又小步走到门口,躬身道:“敢问,君侯可在?主公命我星夜疾驰来相请。”
“嗯,我在,”张韩喝着酒,点了点头,挥手让两侧的护卫都出门去,典韦立在他身旁,怒目而视。
夏侯恩不敢与他目光相接,心中一股浓浓的惧意。
他之前还是在张韩、典韦、高顺手底下操训的,表现优异又被选出去侍卫曹氏各位宗亲将军。
而他,因为人脉通达、关系较硬,还有高超的剑术,在扬州一战已被曹操看中,做了持剑将军。
在众多宿卫统领里面,也是武艺出众之人,但是和典韦比起来还是不值一提。
一脚的事。
更别说张韩了。
“来来来,”张韩招手让他进来,“说吧,什么事。”
夏侯恩惧怕的瞥了一眼典韦,还是很快跨步进来,到张韩面前躬身,轻言道:“禀君侯,主公在颍阴遭伏,来犯的刺客众多,足数百人,已被许仲康击退。”
“许仲康?”张韩狐疑的看着他,道:“当时你在干什么?”
你踏马一个持剑将军,为什么能很骄傲的说出别人击退刺客这种话。
夏侯恩面色一整:“持剑,督军。”
典韦和张韩对视了一眼。
多少有点无奈。
以后千万别出去说是我们操训的你,“你,你以后……要是遇见姓赵的记得躲着走。”
夏侯恩:“???”
“为何呢?”
张韩不想理他,和典韦合计了一下,估计是许都的某些有心人急了,不想曹操回到许都。
这一回去,凭借现在的功绩不知道能获封什么,但荣爵必定可以跻身天下三甲之列,而且还能载入史册。
甚至,这些人极有可能得到了冀州袁绍,或者是关外诸侯的暗中支持,方才敢这般胆大妄为的行事。
无所依则胆寒。
有所依则气烈。
天下人莫不是如此。
只不过这些“依靠”有些是大义之理,有些是小义之情,有些是利益壮胆。
均可令人,悍不畏死、胆大包天!
……
等夏侯恩又挨了几顿欺负后,灰溜溜的持剑上马,回颍阴复命。
张韩则较为轻松,示意诸人不必召集,应当步步为营,缓缓为进,成为曹军一支奇兵。
这时候,他发现贾诩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不怎么说话,而且脸色很不好看。
于是关切的问道:“文和先生,怎么了?”
“呃……”贾诩深思了片刻,抬起头来苦笑道:“在下就是在想……司空回都惨遭伏击,尽管知道敌人是谁,但此刻君侯却不在身边,虽然司空并无大碍……”
“呃,而且,恰好是半途之中因桥……因皖城地略而脱离兵马,将最精锐的宿卫黑袍甲骑抽走,这……”
张韩嘴角猛抽,当即站起身来,如临大敌一般,“义……呸,岳父蒙难,不可怠惰,立刻告知黑袍甲骑,立即整顿出兵,离开汝南,星夜疾驰赶路,明日到达颍阴,随行护卫!”
“无论是谁,敢暗中伏击我岳父,我铁骨铮铮张伯常无论他是何等的王权贵胄,也要彻查、斩杀!!”
一夜之间,黑袍甲骑倾巢而出,不到十个时辰便跨越百里,追上了曹操大军。
到的时候,正好颍阴正在锁城,逼得附近流寇不得不聚集成堆,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刺客。
张韩和典韦见状,只问了一嘴军中八百骑是否劳累,众人皆说尚能鏖战一日夜,于是扫清了附近可疑聚众之地,杀数百啸聚的贼寇。
这些贼人,反正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滋生一堆,无论是盛平年代还是乱世,都会有这样的人。
只是“多少”、“快慢”的分别而已。
颍阴附近的贼人,哪怕是行色禁不起盘问的人,被张韩抓捕、格杀着众多,事后也无人问津,并没有百姓来告怨。
因此,一日之内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