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慰我行不,我现身伤口很疼呢,喝点酒麻醉一下。”叶谦说道。
付生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端起酒杯跟叶谦喝了起來。
人一旦喝醉了,可以说是丑态毕露啊,女人喝醉的时候,往往不是大哭,就是大笑,而男人喝醉的时候,如果不是疯狂的发泄,就是倾诉了。
这些年來,付生一个人在异国他乡闯荡,吃了不少的苦头,可是,一直以來却沒有可以倾诉的人,那些算不上朋友的朋友,根本就不是倾诉的对象,在那些人的面前,付生需要去伪装坚强,需要去把自己表现的多么的强势,只有在叶谦的面前,他可以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展现出來。
叶谦也沒有说什么安慰的话语,只是静静的听着付生倾诉,叶谦知道,这个时候,付生需要的根本就不是安慰,只是想把自己内心压抑了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给说出來而已,一个最好的聆听着,要懂得学会安静,学会去接受倾诉者的发泄和牢sāo,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一点赞许,叶谦,无疑是这方面的高手。
二人就这样一边喝,一边聊着,直到付生醉的不省人事,爬在了桌子上,呼呼的大睡,叶谦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扶着付生到房间里的床上躺下,替他脱去衣服鞋子,然后盖好被子,现在酒jīng对叶谦已经沒有多大的作用,每一杯酒下肚的时候,他体内的真气会自动的运转,将酒jīng以汗水的形势排出体外,所以,无论喝多少酒,叶谦也不会醉。
看着付生睡着的样子,叶谦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有些满不是滋味的,自从离开了西京市之后,叶谦就沒有关心过他们的生活,想想,自己这个老大做的还真的有些不称职,如果自己可以多关心一点的话,或许,付生也不会独自的來JND国闯荡,也不会经历这么多的磨难和委屈了。
既然这次好不容易遇见了,那么,叶谦心里也暗暗的决定,要给付生一个帮助,帮他真正的在JND国立足,站稳,只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些太早了,自己如今的事情还沒有摆平呢,既然已经决定在这边留下來,那么,叶谦也是该准备做些事情的时候了,道心种魔大法的修炼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來,不可能一口就吃成一个胖子。
在床头柜上留下一张纸条后,叶谦起身离开了,他自始至终都沒有打算在付生这里住下,因为他清楚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是凶险万分,如果自己住在这里,只会给付生带來无尽的麻烦,至于秦政,叶谦知道他肯定有自保的能力,完全不需要担心的,虽然叶谦沒有跟秦政交过手,但是,却也可以感觉出秦政的实力只怕还要在自己之上,也正是因为如此,叶谦对秦政充满了好奇之心。
离开了付生家后,叶谦并沒有急着回去,而是在唐人街随便的晃悠着,听付生所说,唐人街华人帮的老大不是很作为的一个人,那么,这会不会是一个机会呢,叶谦在街上随便的晃悠着,脑海里不断的攀索着自己接下來应该怎么做。
凭自己如今所掌握的人脉,以及对这边情况的了解,要怎么做,才是最合适,最正确,也可以走最少的弯路而达到最好的效果呢,叶谦不喜欢茫然的去做一件事情,起码,脑海中也应该要有一个大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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