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的话是真的,谁才是叛徒。”年轻传教士看了看那孩童,又看了看坐在主座上的美妇人,一时间居然完全分不清谁是谁非。
“叶大哥,他们各执一词,我们现在相信谁。”燕舞看向了叶谦,颇为焦急。
叶谦微微皱眉,看着主座上的美妇人,又看了看眼前的孩童,两人的话完全不同,他也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
而那孩童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居然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眼神都沒有朝着叶谦等人看去,他似乎就在等着叶谦等人做最后的判断。
既然是那法老的考验,叶谦等人自然也不敢大意,考验通过自然能够直通最后,有机会得到那大预言诏书,如果考验不通过,以古城显示的诸多古怪情况來看,多半最后要命丧于此。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在苦思冥想,似乎要找出两人的话语之中,究竟谁在说谎,谁才是真正的叛徒。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五人心中就越加的着急,要知道这个通道之前可是进來了一个四品武者修为实力的异能者,而这里并沒有那异能者的尸体,这说明那异能者已经通过了这第二个大殿的考验。
最重要的是,当初那法老可是说的很清楚,广场上的四个通道,都是通往最后的大预言诏书的地方。
“不行,再这样等下去,等我们找出谁是叛徒的时候,只怕那大预言诏书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年轻的传教士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
“叶谦,他们说的沒错,这样等下去,等我们过关,别人只怕已经带着大预言诏书离开了。”克鲁尔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气氛有些莫名的压抑,而那美妇人和孩童,自从各自说了一番话之后,就沒有再说过什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他们之前所说,根本就沒有那么一回事一般。
“叶大哥,我们怎么办。”燕舞看着叶谦,她也知道这样等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他们对这里一无所知,如何判断两个人的话语是真是假。
而叶谦拥有的测谎的本事,对这美妇人和孩童,也一点作用都沒有,叶谦也觉得一时间根本理不清头绪。
“叶谦,我们沒有时间等下去了,不如大家搏一把。”年轻的猎魔者看向叶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是个好主意,反正是二选一,我们并不是沒有机会,总好过什么也不做。”年轻的传教士当即就赞同了年轻猎魔者的建议。
克鲁尔则是微微皱眉道:“你也说了,是二分之一的机会,如果错了,只怕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机会从來都是留给敢拼搏的人,而不是贪生怕死之徒的。”年轻的传教士冷哼了一声。
克鲁尔眉头一皱,面露愤然之意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怕死吗。”
“我可沒有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的。”年轻的传教士不冷不热的冷笑道。
“你这是在挑战我狼人的尊严,你要为此承受我狼人的怒火。”克鲁尔一向自傲,岂会容忍那传教士的羞辱,说着,当即就要动手,却被叶谦拦住了。
“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我们应该说说各自的看法,解决眼前的困难才是。”叶谦瞪了一眼那年轻的传教士,显然对于那传教士的口无遮拦有些生气。
那年轻的猎魔者见状,说道:“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考验,就说明我们有机会通过,而那美妇人和孩童,不管他们说的话,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我们可以反过來假设一番,便能够知道谁是叛徒的可能性大。”
“你什么意思。”燕舞看着那年轻的猎魔者。
“如果我们的敌人是美妇人,那可是一位大巫师,就算只是留下一些残缺的意念,我们五人有把握杀了她,她刚才仅仅气息威压,都让我们寸步难行,更不要说杀死她了。”年轻的猎魔者解释道。
“沒错,如果叛徒是美妇人,那我们根本沒法打,还不如直接返回去,相信那法老的考验不会这么让人绝望,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进來了。”年轻的传教士十分赞同那年轻猎魔者的意见。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叛徒是那孩童,是琳娜的儿子。”燕舞似乎也明白了那年轻猎魔者话语中的意思。
对付一个大巫师,和一个四阶召唤师,两者之间的难度不言而喻了,五人杀大巫师几乎绝无可能,但是杀四阶的召唤师,多少还有一线希望。
年轻猎魔者的这番话,似乎很有道理,既然是考验,总不可能不给來参加考验的人一点过关的机会吧。
“叶大哥,你怎么看。”燕舞看向一旁的叶谦。
叶谦何尝不觉得那年轻猎魔者的话有道理,可叶谦始终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叶谦,我也觉得他们说的话有道理,杀大巫师,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杀四阶召唤师,这倒还有些机会。”克鲁尔也表示认可那年轻猎魔者的话。
“应该沒有那么简单。”叶谦却并沒有完全接受年轻猎魔者的推论。
年轻猎魔者对于叶谦不认可自己的推论,到沒有丝毫的不开心,反而有着几分期盼,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一旦选择错误,只怕不是沒有通过考验那么简单,还很有可能会为此丢了性命,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