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看着赵大人的样子,就知道了,春花说的一定和赵大人有关系。
俞景瀚又看了看春花的手下,看他们手里还有一个箱子,就知道这一箱子都是这几位大人的罪状,看来,春花的这几位手下,在京城中确实是做了不少事情,是个得力的。
可是今日这几个大人注定是走不出去了,这些得罪人的事情,俞景瀚不想让春花来插手,得罪人的事还是他来做吧。
看了一眼郑公公,郑公公立马明白过来,将一个奴才拖了进来,
“回禀陛下,此人便是赵大人安插在后宫的奸细,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情况也是他透露给各位大人。据他交代,后宫里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而且时间可能就要追溯先皇时代。”
让春花坐下,俞景瀚站了起来,拍了拍春花的肩膀,冲着春花的手下招了招手,那人没有看春花,丝毫没有迟疑的上前恭敬地将手里的箱子给了俞景瀚,俞景瀚满意的点了点头。
打开箱子,从里面抽出一张张证据,越看这些越让人触目惊心,俞景瀚虽然知道这几位大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么无法无天,难怪,在他上位之后,这几位大人一直想把他们的家眷塞进他的后宫。
看来他们也知道,等到有一天他清算的时候,他们几个是一定逃不过的。
俞景瀚也没有同这几位大人多费口舌,没有意义,春花还饿着呢。
将这些证据撒在了他们的面前,厉声喝斥,
“真是亏了,朕花费了一晚上的时间,听你们在这废话。结果呢,你们背后里又做了些什么?一顶顶帽子扣在了朕的皇后头上,一项项罪证最后都是指向了你们自己。你们还有脸说!”
说完了,几位大人脸色苍白的跪地求饶,手里颤抖着拿着那几张罪证。
俞景瀚决定速战速决,“来人,将所有的罪证收集好,将这几位大人给朕押下去,拖到刑部,给朕好好查查,看看这些里面都牵扯了谁!”
“陛下饶命啊,臣等都是忠心耿耿的,离国元帅真的是图谋不轨呀,真的是在冤枉我们,陛下请您明察啊。”
“好,你们放心,朕一定会让刑部好好查查你们,一定会明察!不过不是给你们一个交代,而是给那些被你们迫害致死,迫害的家破人亡,迫害的颠沛流离的那些人一个交代。拖下去!”
等人都走了,俞景瀚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宗仪墨夫妇,看向了春花。
“这个,准备怎么处理?”
“陛下打算怎么处理?”
俞景瀚知道春花在试探他,反而笑了,他喜欢每一个阶段的春花,但是一直保持着她独特的小动物一般的敏锐。
“让朕来猜猜吧,宗将军应该快到了吧。”
春花傲娇的嗯哼一声,想着俞景瀚和她还是有默契的。
“那你再猜猜,我打算怎么处置赵泠然?”
“猜对了,有什么好处吗?”
“那不一定,不过你猜错了一定有惩罚。”
宗仪墨夫妇忍着浑身的痛,看着眼前皇上和皇后娘娘在打情骂俏,还在拿他们打赌,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尤其是赵泠然,如果没有赵徐月这个蠢货,现在和皇上打情骂俏的也许就是自己,自己何至于嫁给这样一个窝囊废。
可是一切都晚了,赵家这次也逃不过了,她其实是痛快的,她自幼就知道,自己的作用就是被他们利用,自己努力的让自己更有利用价值,可惜她做的这一切,都比不上那个一直在惹祸的赵徐月!
终于,赵徐月死了,她以为回京之后,赵家一定会将所有的资源都倾注在自己身上,可是他们想的是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甚至他们放弃了自己,让自己嫁给宗仪墨。
他们的目的不是要拉拢宗家,而是要毁灭它,所以说她最后的利用价值就是跟着宗家一起毁灭。
如今结果也没有什么错,只不过她这次是和赵家一起毁灭,还是毁灭在自己的手里,这么想,赵泠然突然觉得畅快,自己被利用的一生,终于可以让自己亲自画一个终点。
“推倒了赵家,你心疼吗?”
“呦,我的皇后娘娘,这是吃上了陈年老醋?朕倒是受宠若惊。”
春花还没说什么,外面传来宗将军来见。
宗将军一脸严肃地进来,看着不争气的侄儿,恨不得一脚踢死,可是自己的老母亲在得知消息之后,苦苦哀求自己保住他一命。
莫以为他不知道,这里面也有自己老母亲的事情,若是春花真的要他的命,还需要叫自己过来吗?
宗将军也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独独对春花这般苛刻!
宗将军一进门,立马跪地,像皇上和皇后娘娘请罪。
“宗将军,此番让你前来,是将一个烫手山芋给你,也是在告诉你们宗家,这个人的命是皇后娘娘给你们保住的,哪天,皇后娘娘想收回了,那也容不得,你们置喙!宗将军你是聪明人,你明白的吧?”
“是,末将明白。臣替全家谢皇上和皇后娘娘慈悲怜爱。臣等宗家一定会为皇上和皇后娘娘尽忠职守,肝脑涂地。”
“那就好,宗将军请起。这人今天你就带回去,至于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