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俞景瀚斜眼瞥了郑公公的一眼,拿手点了点郑公公,摇摇头,好似觉得郑公公多虑了,自信的说道,
“那些秀才还不如大春心中有沟壑呢,怕不定是谁让谁委屈呢,再者说,这不是还有你和何大人帮衬着吗?”
郑公公看着俞景瀚的表情,那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小心的问着,
“那主子,这也是同那木骁一般,要提拔了大春侍卫吗?”
俞景瀚端坐,认真的看着郑公公,不屑的说道,
“这怎么可比得?木骁,本王给了他机会,他作为靶子,自然看他的本事了,而且,不管别人如何看他的才学,他们木府如今是绑定在春花的身后了,这做得好了,春花背后也算有了助力,若是做的不好......”
俞景瀚挑眉,看着郑公公,笑着说,
“这不是还有鹿鸣宴吗?当年本王如何能将萧沐熙一手捧到文人之首,如今就能让这些秀才对着大春俯首称臣,更何况大春可是文武双全的。
这文人的笔杆子莫能小觑,本王是不能让大春受到那等穷酸秀儒的口诛笔伐,起码到了时候,这些文人要说什么之前,也要考虑考虑他们是不是数典忘祖!”
郑公公看着如今的俞景瀚,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表面静看云卷云舒,实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太子爷!
而且这话的内容让郑公公心惊,这主子到底是要对大春动了心思?
不然怎么会为大春计长远,如果主子真的选择了大春,那未来......
“主子的意思是......”
俞景瀚看着郑公公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一张包子脸都皱的不见眼睛了,好心情的反问,
“郑公公不是一直期许着这事儿吗?如今本王想明白了,郑公公有什么迟疑的?以前如何用心,之后一如既往便可。”
郑公公踉踉跄跄的走出了门,站在长廊上暗自嘀咕,
“这之前不是说不是断袖吗?什么时候变的呢?”
房梁上的胥一听到了,特别想下去和郑公公喝一壶,要知道,近来他也是很受刺激的。
这王爷在胥五不用去盯着大春之后,就独自闭关了一天一夜,第二夜就自己去干起了暗卫的勾当,还勾搭人家练轻功,要知道这轻功的法子还是他教给王爷的呢。
这大春侍卫每天晚上被王爷训练完,累的一头脑袋栽在王爷的胸前。
胥一暗自吐槽,王爷最期待的就是这个时候,给人按了睡穴,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大春侍卫,将人放在榻上还不够,还要掀开人家的裤腿,一点点的拿着药油按摩着。
想到那情景,又觉得王爷不地道,一边占着人家的便宜,还一边说着人家的腿像个姑娘!
这哪有爷们儿愿意被人说成娘们的,也就大春睡着,要是醒着,以大春的性格定要炸毛的。
正腹诽着主子的胥一,听见了王爷的召唤,赶紧下去,单膝跪地,难道自己不小心说了出来?
“胥一,你同大春家人熟悉,带着楚府医去他们宅子里,给他父母请个脉,昨天听大春说今日要去买药,你们正好可以来个巧遇。”
“王爷要一同前去吗?”
俞景瀚摇摇头,说着,
“本王可不去,那不是太刻意了吗?而且这鹿鸣宴马上开始了,本王的事儿还有很多。”BIqupai.
胥一怔愣了一瞬,难道他们去巧遇,春花真的不会觉得刻意吗?
等胥一迈出门口的时候又被叫住,听到俞景瀚略微不自在的补了一句,
“别忘了提醒大春,明天该回来当值了。”
——
老秀才和刘三儿在招待木府父子,而春花站在庭院里看着木府致谢送过来的礼品,一头雾水,看着尚未离开的胥一,蹙着眉头,悄悄问道,
“他这算行贿吗?”
胥一突然想到了王爷的嘱托,也悄悄地回复,
“应该是感谢你吧,你收着就是,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明日回去当值,你和王爷说一声便是。”
听到胥一的话,春花才反应过来,原来她的沐休结束了!
而且她打赌输了,以后没有沐休了!
第二天,俞景瀚看到春花萎靡的样子,这明显一副在外面没玩够就被叫回家的小狼犬一般,调侃的问,
“怎么,五天的沐休没玩够?还是闲事没管够?”
春花听到俞景瀚越说语气越不对,拿眼睛稍了一眼,极具眼力见的立直身体,一脸认真的说着,
“王爷,属下已经休息好了,而且属下也不是多管闲事,因为看你和何大人被那些秀才烦,属下才去将事情闹大的,这不是给何大人一个契机吗?就这样,你还要罚我的沐休,你说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看着春花越说越愤懑,俞景瀚听出来了,合着这是为了打赌输了沐休的事儿憋气呢,上下打量了一下春花,戏谑的问,
“想要把沐休拿回去吗?”
春花看着俞景瀚那一脸狐狸样,春花敏锐的神经总是提醒她要拒绝俞景瀚,可是...沐休哎!
将脸凑过去,像小动物试探陷阱一般,问道,
“怎么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