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军营已近,明日我们如常前往军营即可。”
看着春花那一脸好奇的样子,俞景瀚又补上了一句,
“谁也不许去凑热闹,大春,回去睡你的觉,明日继续练习。”
春花虽然好奇,也知道她是同俞景瀚一同出来的,不能惹麻烦,睡了一觉就把这事儿忘了,结果这倒霉的体质啊,她不去找麻烦,麻烦净来找她。
起个早,练个枪,被一个躲在丛林里的人冲出来吓到,一脚将人踹飞了好远,走过去,低头看着那人浑身是血,好奇这个人伤得这么重,也不知道怎么挺到现在的。
“你在看什么?”
春花回头,看见是胥二,这是之前同她一般的难兄难弟,略有好感的说道,
“不知道算不算活人,他先出来吓我一跳的。”
胥二上前摸了摸鼻息,说道,
“放心,还算活人,我听胥一说了昨晚的事儿,这个应该是昨晚被暗杀的那群人里面的啊。”
两个人凑着脑袋,低头研究着这人怎么活到现在的,听到后面的声音,立马转身,
“大春,过来。”
春花一边往俞景瀚身边走,一边说着,
“王爷,那人还活着,他自己冲出来的,我就轻轻踢了他一脚,还吓我一跳。”
俞景瀚笑着看春花迎了过来,示意胥一上前。
胥一白了一眼胥二,感觉最近他和大春侍卫待久了,要回暗卫营重练了,蹲下查看了一下那人,转身回禀,
“王爷,此人还有气息,身上别无他物证明身份,只搜到这一封信。”
俞景瀚拿起那封信看了一眼,眯了眯眼,抬头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人,吩咐胥二道,
“将人带下去疗伤,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春花虽然没有直接看俞景瀚,不过俞景瀚看她那乱晃的的眼珠,也知道这家伙又在好奇。
笑着将信递给了春花,春花再三确认了一番,确实想让她看,赶紧拿过去看了一眼。
结果,自认为已经很有才华的春花,双眼冒星光,嘟囔着,
“这满张纸怎么都是豆芽菜呀?”
俞景瀚听到,手指点了点春花,笑骂着说,
“你啊,就知道吃,这是宣国的文字。”
春花拿着纸,颠来倒去的看了几遍,问道,
“这怎么认出来的啊?我感觉它们长得都一样。”
胥一见俞景瀚只是笑看着春花,没多作解释,也没对那封信特别保密,对着春花说着,
“王爷认识的。”
春花惊奇的看着俞景瀚,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王爷!你也太厉害了吧!那个词叫什么?满腹经纶,博学多才,见多识广……”
春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好的词,一连串的蹦出来,因为她慢慢发现,俞景瀚吃这套。
这不,俞景瀚抬手止住春花,给春花读了这封信,内容让春花和胥一都惊住了。
春花不自禁地问道,
“王爷,那个王瑞敢通敌卖国啊?”
俞景瀚摇摇头,将信折起来递给胥一,说着,
“你让胥二亲自去送给萧大人,这封信在萧大人手里更有用。
虽然不是王瑞主动叛国,可是罪魁祸首总是逃不过他的,也逃不过他背后的人,毕竟这些利益到底都享受到了。”
转头看着春花,耐心的解释着,
“不是王瑞通敌卖国,而是他原本经由武林世家邹家做铁矿生意,没想到,邹家将生意做到了宣国。新笔趣阁
邹家近来断了原料,想和宣国断了联系,想是没谈拢,如今被暗杀,这信就是在陈情要挟。”
“宣国他们这么着急,不是要打仗吧?”
俞景瀚弯起手指,敲了一下春花的脑袋,说着,
“就属你机灵,宣国离宁城近,想来近几日就动手了,最近关将军没空陪你玩了。”
“王爷,你怎么知道他们近几日就动手了?”
还没等着俞景瀚说着,就有人来报,
“王爷,那人醒了,吵着要离开,还着急要回那封信。”
俞景瀚带着春花去了那屋子,看到已经被胥一绑了起来的人。
俞景瀚坐下,示意胥一将那人口中的布拿开,看着那人,问道,
“你要去找谁?”
那人警惕的看着俞景瀚,说道,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尽快将我放了,我有人命关天的事儿要办。”
俞景瀚没有着急,反而认真的看着那人说道,
“你们邹家当年为了利益,用铁矿武器和宣国做生意,如今害怕了,知道后悔了?”
“你是谁!我们邹家也是被人陷害的,你也是我们大卫人,既然知道,赶紧放了我,我要去军营,晚了你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百姓死于非命吗?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春花听着这个人说话真是不讨喜,居然反过来咬俞景瀚一口,忍不住指着他,怒气横生地说着,
“你这个人好没道理,你们邹家做了缺德带冒烟的事儿,现在后悔了,想当好人了,凭什么这祸国殃民的罪赖在别人身上!”
那人明显也不是个十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