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到时候决不能留那囚犯的活口。”
“这个是必然,不说为了以防后患,就是为了他手里的无辜性命,也留不得他。”
春花看着两人寒暄了片刻,萧沐熙都快走了,实在急了,自己问出来了,
“那个,萧大人啊,我听闻,你们家有幼崽了?”
今日在内阁的时候听闻那些大臣说的,春花很好奇,幼崽哎,萧大人长得不差,幼崽也一定很可爱,俞景瀚说到了周岁宴的时候会去的,可是,那个幼崽才三个月,周岁宴还有好久。
俞景瀚听到幼崽两个字,观察了一下萧沐熙僵硬的面容,赶紧正色补充,
“早就听闻你夫人又诞下麟儿,一直无暇去探,什么时候方便,本王备礼去祝祷庆贺。”
萧沐熙看了看俞景瀚尴尬的神色,又看了看春花满目期待的眼神,想了想俞景瀚年纪也不小了,却一直无法有子嗣,顿时同情之色尽显,扯起嘴角,大方的说,
“那是我孩儿的福气,王爷有空,萧府随时恭候王爷的大驾。”
深夜,俞景瀚抱着春花,语气萧瑟,
“春花,你,是不是很喜欢孩儿?”
被俞景瀚轻轻抚着后背,春花昏昏欲睡,听到俞景瀚的问话,迷迷糊糊的,
“幼崽吗?喜欢啊,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小黑老年得子,那个幼崽特别可爱,不过他和他媳妇儿看的严,没办法一直和幼崽玩。不过也是,幼崽时如果对人太友善,以后就没了警惕之心,很危险的。”
没听出俞景瀚的弦外之音,春花说完了,转头蹭蹭俞景瀚的胳膊,就睡了,徒留俞景瀚看着春花的睡颜,怔怔出神......
春二近几日经常回庄府,听闻了不少,从他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可以知晓,庄首辅确实要大加培养春二。
刘三儿和胥一他们一直在外调查,几日没见人了,春二也是难得同春花用晚膳,春花听着春二最近学的东西,颇为同情的看着春二,大方的给春二递过去一个鸡腿,关心这些时日在庄府的情况,
“你近来回去的时候,二房和你们房的庶子如何?还刁难你吗?”
春二摇头,放下著,端正身子,这些日子的锻炼让春二周身气度倒是有很大的改观,
“二伯最近准备出京历练,据祖父说,三五年后回来还能再升上一升,所以二房的人近来都在准备外出的准备,倒是没见过几次。仅见过的几次,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倒是三房的庶子来闹过,被娘,”
抬头看了一眼春花,见她面色无异,接着说,
“娘近来重新整治了院里不少的人事,规整了不少,那庶子被禁足了,其他人倒是老实了不少。就是我同祖父说的之后安排,祖父没有同意。”
“什么安排?不是说你祖父很宠你吗?”
“我近来接触的一些大臣的儿郎,也同我差不多大,很多不是在护卫营,就是在王爷府里历练,我说我要来贤王府当侍卫,祖父没同意。”
这话让俞景瀚都不知如何接了,春花倒是觉得好笑,拍了拍俞景瀚,
“俞景瀚,首辅的嫡孙要给你当侍卫了,庄首辅要和你结仇了哈哈哈。”
春二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就是单纯想一直跟在春花身边,偶尔回那边的家就行,听到春花这般说,顿时感觉自己给俞景瀚惹了麻烦,
“王爷,我...”
俞景瀚给春花夹了一口菜,塞进她的嘴里,看她皱着脸硬嚼的样子,才满意地回头看着春二,
“莫听你娘吓你,你祖父心里知道你的打算,不过,你的打算,确实不妥。
就你祖父而言,他官居首辅之位,一直以纯臣自居,甚至庄家的姑娘都不会嫁入皇家,所以,即便刨除你如今身份不同以往来说,你来王府当差这件事,就是给别人或者皇上一个质疑你祖父的机会。不过...”
春花好不容易将青菜咽了下去,看着俞景瀚有什么主意,春二也好奇的看着他,
“护卫营营长一职近来要重新选拔,其副营长会替补上去,而副营长的空缺,你祖父倒是可以给你争取一番,这样,你不会一直耗在庄府里,护卫营又是属于皇上的,又不会对你祖父不利。
至于你年龄尚幼,大多时是训练。得空,你便可去聚贤阁,到时候本王会陪着你娘变装在后院等你。”
虽然春二没办法一直跟着春花了,但是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可怜兮兮的看着春花,春花也察觉到了,安抚春二,
“没事儿,等俞景瀚带我去打猎,叫上你,到时候我们在野外烤肉,还烤兔肉。”
春花终于得了一日可以不用陪俞景瀚去内阁了,被郑公公强硬的换上了书生的广袖衣袍,带着几个侍卫,出去逛逛。
琴棋书画的店,春花一路走过,终于到了卖包子的铺子,春花快步走过去,给身后的侍卫也带上,喜滋滋的边走边吃,与浑身的装扮俨然不同,丝毫不管旁人的眼光。
逛到了傍晚,到了卖面的摊子,大手一挥,
“店家!来五碗面,加肉!”
后面的侍卫摸了摸肚子,感觉今日的晚膳是不用了。
吃的正香的春花听到吵闹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