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手里拿着烤鸭,猜着今日午膳减了春花的荤食,想必定是怒气大涨呢,以防她气坏了,回去,这烤鸭让她吃一点吧,只能吃一点……
趁着最近大家都在忙驸马一案,内阁不忙,可以带春花出去狩猎也是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一直想着春花,在马车里的俞景瀚好像听到了春花破口大骂的声音,
“你个卑鄙小人!我都说不认识你了,你还要害我!我告诉你,你再跟着我,我打的你满地找牙!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人!”
俞景瀚看着街上的春花指着对面的人,不耐烦的骂着,顺着那手指看过去……
二弟!
“停下!”
二王爷正一脸震惊的看着春花对着自己怒气横生,虎视眈眈,琢磨着自己也没说什么不好的话,也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话。
刚想安抚春花,听到了大皇兄的声音,
“二弟这般有闲情逸致,亏的兄长我还担心你那边的进程,想必二弟还是有收获的。”
春花一见俞景瀚,暗道倒霉!又狠狠的剜了一眼二王爷,缩着脖子往旁边的柱子靠了靠,想藏在那柱子后面,却听见二王爷的话,
“兄长来的正巧,我正好从吏部出来,看到你这侍卫八成是轮休。在街上和一夫人携手惩恶扬善呢,看着那夫人和他那亲昵的样子,以为是姐弟呢。正想问问,却不知哪句话惹恼了他……”
二王爷近日的探查,隐约知晓那夫人是谁,看到春花和那人那般熟悉,联想到春花的身份,正想侧面探查一番,却遇见了正主,那便正好!
如果眼睛能冒火,春花恨不得自己烧了这二王爷,撕了这人的嘴,还要把他重新扔到水里,看着他扑腾!
知道俞景瀚定是神情不愉,不敢看俞景瀚,只能像要吃人一般盯着二王爷。
俞景瀚看着春花自他来了也没看他,反而一直盯着二王爷,走了几步,站在两人中间,挡住了春花的视线,看向二王爷,似笑非笑,
“二弟可知那边审查中断,人躺在府里称病,一句话不得言语?如今倒是有空来探究兄长的侍卫和哪位夫人交好?”
二王爷见状,听到俞景瀚的话,琢磨了一会儿,才拱手笑称,
“兄长莫要在意,我这一向远离中心,这等消息刑部哪里会第一个告诉我呢。今日见你侍卫,原本是要道谢的,兄长不知,你这侍卫救了我两次呢,称得上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可以,弟弟倒是想向兄长讨了这人。”
听到这话,俞景瀚眼底氤氲着戾气,回头看了看春花,看她冲着他摇头,转头看向二王爷,嗤笑道,
“二弟这是要报恩啊,也报错了门路,这侍卫是兄长我的,你要报恩,向着兄长我来才是。”
往旁边走了几步,露出春花一副恨不得咬死二王爷的身影,
“而且,你看,无论什么,都要讲究个心悦诚服。兄长我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也不能同意。二弟啊,还是将注意力多放在最近的事上面吧。”
话音刚落,二王爷想反驳,却见俞景瀚手指指了指他的身后,满脸不怀好意,
“二弟,痴心的人来了,兄长我就不打扰了。”
给了春花一个眼神,两个人往马车那边走。
春花看着春二的堂姐追上了二王爷,看着二王爷一脸无奈,春花幸灾乐祸,哼了哼,望了望天,暗中自起誓,
“老天爷爷呀,我春花在这发誓,定有一时,我要套那二王爷麻袋,将他拳打脚踢,扔进河里!老天爷爷保佑春花我啊。”
刚念叨完,听到了马车里传来俞景瀚那冷硬的声音,
“还不进来!留恋什么呢!”
糟糕!还有俞景瀚没哄好呢!刚才应该求老天爷爷让俞景瀚突然忘记所有的!亏了!
硬着头皮,慢慢吞吞的爬上马车,刚上马车就被一只手拉了进去,双唇就被堵上了……
俞景瀚撕咬着春花,毫不留情,好似只有这般,他刚才那心底的不安和怒气才不会横冲直撞出来伤人。
春花自觉理亏,柔顺的配合着俞景瀚,却不想更激涨了俞景瀚心中肆虐的洪水……
春花在马车上,衣衫不整,仰着脖子,听着外面的叫卖声,咬着双唇,起舞花不语,似解人怜,不醉更似迷离,似看枝间红蕊绽放。
春花看着俞景瀚那入魔了样子,亦是垂涎欲滴,可是……
这是马车啊!外面还有很多人呢!
看这状况,如果自己敢阻止俞景瀚,他肯定会心账旧账一起算的,不仅自己的荤食不保,八成自己的屁股也不保了!
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了郑公公说的梨花带雨,又想到了今日那夫人说哭就哭的样子,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可是,自己哭不出来啊。
心里不断想着不开心的事,感觉自己也没什么不开心的事,突然想到如果再不哭,以后俞景瀚就要断了她的荤食,顿时悲从中来!
她的肉啊!烧鸡,烤兔和炙鹿肉……
俞景瀚正任由自己的情绪蔓延,正大光明的惩罚春花,正是沉迷之时,听到了春花哽咽的声音,抬头看去,
发,“你”丝凌乱,衣,“你”衫半,解,双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