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相信春花的记忆力,毕竟她想学什么东西,很快的,
“你在哪里见过?”
春花转了转脑筋,感觉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她知道俞景瀚最不愿意她和小侯爷一起玩,即便是小侯爷现在没了非分之想,只想认她当大哥或师父。
看着春花久未出声,俞景瀚大概猜到了,装作大度的试探,
“是和小侯爷吧?这没什么,只要你玩的开心就行,他带你去哪儿看到的?”
春花果然上钩了,放下心防,兴高采烈的和俞景瀚说起了小侯爷带她去皇商家看那个被父子争夺的妾室。
“俞景瀚,你都不知道,小侯爷不知道我是神医,和他出去玩的时候,他为了带我进皇商后院,居然假装神医招摇撞骗,可笑的是他真的将人治好了,看来他还是有两把刷子吧。”
感觉到腰间的手臂越勒越紧了,马儿的速度越来越慢,春花拍了拍俞景瀚的手臂,提醒道,
“俞景瀚,你勒的太紧了,放心,我不会掉下马的。”
俞景瀚低头看着春花一脸天真的模样,侧脸靠在春花的耳边,压低嗓子,情绪不明,
“原来那日,你回来的晚,还不用晚膳,是和小侯爷在一起,你不是说你去看戏了吗?”
糟糕,忘了这个事了,被勒的紧,耳朵被咬的不舒服,春花也不敢说什么了,赶紧说重点,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那个妾室很像那个杀手。怎么样?我这个发现很重要吧?”
春花以为逃过一劫,却没想到俞景瀚停顿了一瞬,没有继续说这个重要的事,反而揪着之前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没完,报复性的啃咬着春花的耳朵,
“嗯,然后呢?这就是你不回府用膳的理由?还骗我看戏看的入迷了?”
春花虽然觉得自己没骗人,她确实看戏看入迷了。
总归,理不直气不壮,偏了偏头,躲了躲,继续挣扎着解释,
“确实是看戏啊,看小侯爷作戏,看皇商后院的戏啊。”
察觉到俞景瀚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了,马儿已经在信步了,春花那匹马都追上来了,春花赶紧握住俞景瀚的手,提醒道,
“现在在马上呢!”
以为这个提醒,俞景瀚会收敛,谁知竟然大言不惭的反问,
“嗯,如何?”
如何?俞景瀚竟然问她如何?春花气的抓起俞景瀚乱动的手,咬了一口,
“你爹还等着救命呢,要是回去晚了,耽误他的小命,我的脑袋就不保了……”
俞景瀚听到春花后面的话,勒住了缰绳,马儿停了片刻,随即快马扬鞭,奔向京城。
到了京城,果然来回一天半的功夫,御医准备磨磨唧唧试药的时候,两个侍卫不敢多耽搁的赶回来了。
春花在皇上面前夸赞那个侍卫勇猛,敢于当试药人,惊的那侍卫不可置信的看着春花。
有了试药人,皇上放心的服用药草,敷上药汁。
又因为延误了将近两天的工夫,加上皇上的尊贵之躯,春花和楚府医又跟着御医继续在行宫给皇上调理。
彼时空闲下来的俞景瀚将胥二叫来,说了春花的发现,
“去谨防宁王在其中动手脚,那女杀手如果真的是皇商的妾室,而叶长青夫人又和皇商有亲,此事就需要小心处理了。
另外和萧大人说一下,让军营里的人动一动,总不能随便一个皇子便能在军营里作威作福了不是?”新笔趣阁
“是,主子。”
胥二迟疑了片刻,想了想,还是说着,
“王爷,之前让属下看着小侯爷,近来听闻小侯爷在府里和老侯爷闹着要带人回府,说是他认识的一情投意合的兄弟。”
说着的时候,胥二小心翼翼,说完了,没听到俞景瀚的回复,微微抬眼,看着那越加阴沉的脸,赶紧低下头去。
良久,听到了俞景瀚的声音,
“本王的亲事可以提上议程了。本王书信一封,你去给庄老首辅。再去和萧大人说一下,可以让书生写父皇吉人天相的颂扬故事了。”
“是,王爷。”
胥二想着春花主子终于要名正言顺了,脚步轻快的离开了行宫。
另一边,几个被带到行宫的后妃听闻了皇上好转,一个接一个的过来围着皇上嘘寒问暖。
皇后最先来,全程除了贤惠的服侍皇上,绝口不提俞景瀚陪着神医去采药的辛苦,反而一直提四王爷即便辛苦的为皇上分忧解难,也时时刻刻惦记着皇上的安危,一片孝子之心。
近来皇帝身边御医和神医不间断的看守,春花在旁边看了一上午,不由得撇嘴,同时又有点同情皇上。
这当皇帝也是不容易,这个刚送来汤,那个送来糕点,另一个来捶捶背,还有要来按按腿的……
这一天,没个清静啊,还是她和俞景瀚好,清静……
皇上用午膳的时候,楚府医将药膳端过去,春花闻着味道,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皇上看着春花的眼睛一直盯着药膳,不由得想起今日上午,这神医也是盯着那些后妃,放下汤匙,
“神医可是察觉有何不妥?朕观神医今日上午也是在观察朕的后妃,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