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春花目光应接不暇,情绪明显好了很多,俞景瀚心中也跟着愉悦,一路上跟着春花的脚步走走停停。
春花满眼的星光璀璨,俞景瀚满眼的春花灿烂。
直到俞景瀚的视线中出现了小侯爷,俞景瀚的嘴角扬起,搂着春花往那边走,假装巧遇。
“你,你,你,他,他,他!”
春花听到声音,看到是小侯爷,刚要欣喜的打招呼,就发现小侯爷满目震惊的指着俞景瀚,以为小侯爷认出来了俞景瀚的身份,甩开俞景瀚,上去捂住小侯爷的嘴,往没有人的胡同里拉。
俞景瀚握了握空着的手,目光阴沉的跟随着两个人消失的背影,虽然此情景是他有意为之,他也知道,他内心的阴暗处正被春花一点点盖住,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他难以抑制阴暗的滋长。
舒了一口气,抬脚跟上,看到春花将小侯爷压在墙壁上威胁着,
“我可警告你,今晚你看到的全部忘记,不对,今晚你什么都没看见,听到没有?”
小侯爷第一次看见这么残暴的春花,点点头,春花将手放开,小侯爷委屈的问,
“我也是男儿,你既然能接受男儿,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他有我有钱有势吗?”
春花突然没有转过弯,这小侯爷想的和说的,怎么和她想的说的不在一个点上呢?
俞景瀚倒是听得明白,伸手搂过春花,亲昵的低头在春花耳旁说,
“小侯爷也算你的好友,你要不要和他讲出实情?”
“嗯?可以吗?”
俞景瀚点头,略微挑衅的看着小侯爷,勾起一个不算友好却状似和善的微笑,
“听闻小侯爷对京中琐事了如指掌,可否听闻近来京中最大的趣事为何?”
小侯爷看着比他高壮的人,不是很服气,可是又没有多少底气,听到他的问话,略带傲娇的说,
“谁人不知,近来京中最大的消息就是神医救陛下,要的赏赐是贤王,贤王替父报恩,以身相许啊。”
听着这个说法的故事,春花都难以置信,抬头,同情的看着传说中像小黄花菜可怜般的俞景瀚,转头看着小侯爷,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来,指了指俞景瀚,
“你猜他是谁?”
“我哪里知...你不是想告诉我,他是贤王吧?”
春花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
“你猜我是谁?”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神医吧?别开玩笑了,你是男的,人家神医是女扮男......你是女的啊!”
赶紧将小侯爷的嘴捂上,春花歉意的笑笑,学着俞景瀚夸奖她的模样,
“小侯爷不愧是小侯爷,真聪明,不过,你别叫啊,把人招来就不好了。”
听着春花的话越来越没谱了,俞景瀚将人拉回来,冲着小侯爷点头示意,还发出邀请,
“小侯爷是春花的好友,待我们成亲之日,还望来喝一杯喜酒。”???.biQuPai.
小侯爷摆摆手,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点点头,又不死心的看着俞景瀚紧紧搂着春花的模样,什么也没有说,就往外走。
春花看着,有点摸不着头脑,略有担忧,
“他会不会有事啊?”
“放心,京中他闭着眼睛也能走回府的。看好了吗?我们回府,收拾一下东西,明日宫里就派人去萧府接你了。”
春花紧紧抱住俞景瀚,深吸一口气,
“要好久抱不到你了,再让我抱一下。”
。。。。。。
进了宫,春花遇到的第一件难事不是那教习嬷嬷,而是女装,甚至连教习嬷嬷都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她也算宫中的老人,公主和王妃或多或少她都教过,她一直以来最擅长的都是鸡蛋里挑骨头,所以皇后这次派她来亲自教未来的贤王妃。
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和挑剔的话,可是看着春花穿着女装就不太会走路的模样,她一时不知晓如何说了。
扭扭捏捏走累的春花坐在椅子上,指着那教习嬷嬷,
“你再走一遍,我好好看看。”
教习嬷嬷也累了,实在不想再走一遍示范给春花看了,
“景主子,您再走一遍,老奴来指正您的走姿还有何不妥?”
“让你走,你就走,陛下请你,肯定给你银子了对吧?你是来教我的,我如果会了,还用你吗?你快点再走一遍,还是你自己都走不好,不会教我啊?”
教习嬷嬷被气的噎住,天知道,她就没见过这么颐指气使的贵女,之前的贵女都是对她毕恭毕敬的,哪有这样像地主老爷一般的模样,关键她说的,她如何反驳,真闹到陛下那里,她如何同陛下的救命恩人辩驳!
教习嬷嬷又走了一遍,春花在旁边端起茶,认真的看着,突然指出了问题,
“教习嬷嬷,你刚才不是说,行要安步,步路要匀,你第六步走的肯定比前几步大了这么一尺,我就说吧,按照你说的,肯定是适合那种不能长久走路的,长久走路,如何做得到呢?你看吧,你都没做到,放心啊,教习嬷嬷,我肯定会保密的,尽力维护你的名声。”
教习嬷嬷实在没想到这未来的贤王妃如此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