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的注意力,被俞景瀚三言两语的转移了,听从俞景瀚的话,第二日一早就带人去萧府了,她需要提前准备了解那些人的习性和关系,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俞景瀚看着春花离开的身影,先是叫来了郑公公,这几日奔波忙碌的郑公公整个人瘦了一圈,却神采奕奕,
“主子,那边按照你的吩咐,准备的差不多了。”
“那些人可安排妥当?”
“您放心,早就到了京城,近来已经安置妥了,春花主子爹娘身体已经请楚府医去调理了,正好着呢。叶老已经去书院,而木大人年后即可当值,至于其他的人早已分散各地,年后都能履职。”
俞景瀚点点头,自从知道二王爷和六王爷联手,接了八王爷在辉城的人,俞景瀚就一直在谋划,到如今这一切倒是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等着看两个人什么时候发难了。
“胥一传没传回来消息,什么时候回来?”
“回主子,近来胥一就传回来一次消息,只是说会随着宗将军一同回京,算算时间,想必也就是近两日了,具体的消息胥一会和主子面呈。”
“行,郑公公近来也辛苦了,先休息休息,之后有您老忙的。”
“好好好,这事,老奴忙着也高兴。”
“郑公公,今日本王出去一趟,回来的会晚一点,给些萧府去消息,让他们多留一下春花。”
“是,主子。”
目送俞景瀚的离开,郑公公打量了一下如今的贤王府,顿时有了希望,脚步轻快的也离开了。
俞景瀚出了城,踏入了一处小院,看见院子里的人,没有出声,而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兀自的倒了一杯茶。
“贤王如今倒是有了空闲,之前民女请求一见,却百般不能。”
“说来听听,你找本王来是有何事?”
“如今,怕是民女问贤王,到此处来,可有要事相商?”
俞景瀚终于将视线放在了说话的女子身上,沉思片刻,不屑的笑着,
“你莫不是以为本王救了你,你就有和本王谈判的权利?你莫不是太将自己看重了?”
传闻中的嵩山派掌门之女,花纤容,看着俞景瀚冷冽的神情,不由得自嘲一笑,
“民女如何会有那等妄念,民女自然是有自知之明的,如今不过是您手下的一颗棋子罢了。民女之前所求已然有了结果,自不会强求,不如安分的听贤王的吩咐。”
俞景瀚质疑的打量了一下花纤容,见她神情萎靡,看着是个识相的,倒不像之前那般妄作,没有再继续敲打,只是直入主题,
“嵩山派被武林围攻。”
花纤容站了起来,急切之色不像作假,猛地跪在地上向俞景瀚磕头,
“王爷明鉴,嵩山派真的绝无二心,定不会做任何有损朝中之事。民女可问,是冯盟主下的令吗?”
俞景瀚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另一件事,
“前几天,你之前的住处,你吹叶回应那笛声的第二日,那儿的夜里可是真的热闹,你可有想说的?”
花纤容跪在地上的身子一僵,没想到俞景瀚手下的人这般警醒,难怪连夜将她送出了城,到了此处的院落。
直起身,端正的跪立在原处,花纤容面色决然,不再似之前那般柔弱之姿,而是冷冷的反问,
“贤王将我和师兄从三王爷那畜生的手中救出,我自当感谢,为你做任何事报答,那是我们的命。”BIqupai.
说到此处,花纤容目光凌厉,直视俞景瀚,话语之间毫不客气,
“可是,贤王,你真实目的是什么呢?你敢说出来嘛?你将我圈禁在此,而外面又以我的名义去刺杀皇上,你在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呢?你们皇子皇孙有一个好东西吗?你这般做,可是也为了那位置?你也称得上贤王?呸!你们俞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花纤容越说越疯狂,哈哈大笑着,指着俞景瀚,
“三王爷那个狗贼不是说你为了一个人失踪才回京的吗?活该,被你们这种人看中,死了才是最好的结局!”
后面的侍卫听到花纤容大放厥词,对俞景瀚毫无敬意,丝毫没有怜惜之意,直接拿着剑的把手从后面打了一下,将花纤容打的一个踉跄,重新跪趴在地上。
俞景瀚没有被花纤容激怒,站了起来,冷笑着,抬手示意身边的人将花纤容拉起来,看着花纤容站着,毫不客气的直接扇了一巴掌,直接将人的脸打偏,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一个嵩山派的掌门之女,差离千里,来京何意?又如何勾搭上三王爷的?”
花纤容听着,略微狼狈的偏过头去,可是神色明显倔强,俞景瀚毫不在意她的态度,而是接着说,
“你没想到的是,你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低估了我那好三弟的狠心,你想在他身边左右他,却不知他虽然好色,可是不傻,为了以防万一,废了你的武功,将你圈禁在王府里。”
不知想到了什么,俞景瀚嘲讽一笑,看着花纤容,
“你也不是毫无魅力的,那个嵩山派的掌门大弟子,时南,不是一直对你死心塌地吗?如今,为了给你复仇,连叛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