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了一夜,丝毫不听俞景瀚劝说的春花,第二日清早就后悔了。
“为什么要这么早进宫,俞景瀚,我后悔了,好困,好累。”
俞景瀚也是不舍,可是刚才出去的时候听到胥一来报,宣国那边的情况大概是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更糟,他需要尽早带春花进宫,尽早出宫。
“乖,我们尽早去,尽早回来,回来就让你好好休息。”
带着昏昏入睡的春花早早的进了宫,赶在了皇上上朝之前,给皇上皇后敬了茶。
皇上笑呵呵的喝着茶,让人将准备好的礼品递过去,
“朕知晓贤王仁孝,这般早就进宫来敬茶,可是也要顾及你的王妃才好,你们既然是朕做的媒,以后定要举案齐眉才好。”
皇后也说了几句,给了礼品,皇上让她带着春花先走,留下了贤王说话,
“昨日的情形,朕听闻了,可有查到什么?”
“回父皇,正是因为此事,儿臣今日才会这般早的进宫的,据查,那人是之前在军营里当过值的,腿部受伤之后就回了老家,他一直是神射手,我们整个大卫也没有几人可出其右,不知他被谁利用了,前来刺杀于本王王妃。因为涉及曾经的军营事宜,儿臣不便直接处理,所以以防别人先告知父皇,儿臣今早特先来回禀父皇。”
“前些年头,周边安稳,确实撤销过很多兵籍,这个消息不是一般人可有的,也罢,这是朕赐的婚事,刺杀贤王妃也是在打朕的脸,此事你交给兵部和刑部,朕定给你和你的王妃一个交代。”
“谢父皇,儿臣感念万千。”
俞景瀚正要告退的时候,皇上又说起了另一件事,
“听闻,昨夜,你醉酒了,可是与你二弟有了误会?”
俞景瀚低头,暗自琢磨,这昨夜的情形,今日一大早父皇就知晓了,看来,这皇后娘娘还是不死心,在他府上还有爪牙呢,他需要趁着出征之前将府里的杂乱理清,以便春花在府里过得安稳。
“回禀父皇,今早起来的时候儿臣才听郑公公说起,想来是儿臣醉酒一时和二弟多说了几句。二弟当时说的什么,儿臣记得不分明,通过旁人说的,儿臣也未敢全信。事后儿臣自会同二皇弟见面,定能解开误会,毕竟儿臣相信二皇弟必然不会对父皇有抱怨之心,对儿臣有怨怼之情。”
皇上看着俞景瀚片刻,才张口,
“朕来找他,你们兄弟还是莫要为了此事伤了和气。”
“是,父皇。儿臣如今也成亲了,想必二皇弟有感而发,听闻庄家姑娘痴心一片,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想必二皇弟是拿此事当挡箭牌吧。”
“还有此事?”
“是的,父皇,庄老治家有规,所以众人也没将此事说与父皇听。”
“哪天朕倒是要找庄老问问,你去你母后那里吧,免了你近三日的朝会,朕先去上朝了。”
“恭送父皇。”
看着皇上的背影,俞景瀚目光深沉,父皇年纪大了,凡事以沉稳为主,可是今日早朝,怕是逼他不能了......
皇后的宫里,一众能上的台面的妃子都早早的过来等着了,就为了看看这位新王妃,谁知这上次没完,就有热闹看了。
“请问母后,这几个婢女,是给臣妾的还是给王爷的?”
皇后没想到这春花都已经出嫁了,还敢反驳她,她难道不知道,长者赐不可辞吗?端起架子,
“贤王妃,你今日是第一日入门,本宫不欲说你什么,可是念在你自幼出身经历,本宫身为这后宫之主,自然要教导你一番的,且不说这长者赐不可辞,就是说你方才来质问本宫,便是不合规矩。”
春花静静的看着皇后,看她没再继续说话,状似受教导一般恍然大悟,
“谢母后教导。臣妾并不是要推辞什么,只是臣妾刚刚成亲,一切自然以王爷为重,所以,母后赏赐的这几个婢女,臣妾自然要明白,这是给王爷用的呢?还是给臣妾用的呢?”
这说辞让几个妃子掩面而笑,有一个大胆的,
“贤王妃,这是皇后娘娘给您送几个姐妹,自然是给您用的,帮您分担,一起照顾王爷。”
春花没看那个妃子,站起来端庄的行了一礼,
“哦,如果按照这位娘娘的意思,那这几个婢女是给我用的,臣妾便收着了,正好郑公公说近来扫院子的嬷嬷生病被接回家了,臣妾谢母后慈心。”新笔趣阁
因为前车之鉴,皇后娘娘不敢说直接给贤王的,听到春花的话,也不由得一憋,换了个说辞
“你明白我的慈心便好,不过,如果你不懂,你可以问问其他王妃,她们都是明白人,你自然就知道如何处理这六个婢女了。”
春花抬头,完全没有抱怨,一脸惊喜的抬头,想吃了蜜一般,嘴角含笑,低头行礼,
“臣妾明白,臣妾自当会问问其他王妃的。”
等俞景瀚看见春花的时候,发现了她身后的六个婢女,将春花拉在自己身边,脸下一沉,眸光暗沉的盯着春花的后面的婢女,
“不知几年前,有几个婢女从宫中出来,自此没了性命,你们可知?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记好教训!”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