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琢磨着那字,以为春二和她一样,想吹嘘一番,学着俞景瀚敷衍的模样,状似认真的倾听,沉思片刻,赞许不已,
“真不愧是春二,真是厉害。”
“结果大姐姐带着婢女偷偷出了院子,我就趁机进去偷了那幅画,出来的时候想着不对,就偷偷找过去,发现她们不知道从谁的手里拿回来一封信。”
信?春花的视线不断从书画转移到春二的脸上,满眼挂着好奇,
“可是二王爷给的情信?”
春二点点头,又摇摇头,冲着春花竖起了大拇指,
“娘,你可真厉害,真的是二王爷来的信,不过听着不像是情信。”
“那是什么?”
春花这可不困了,睁大了双眼,满脸兴致的问着。
春二看着春花和紫葵半夏,还有郑公公都凑过来听着了,颇有成就感,让你们之前不当回事,吊起来众人的胃口,学着说书人的口气,假装抚了抚不存在的胡子,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春花一个巴掌拍到春二的头上,
“快说。”
“好嘞,娘。我听到那婢女同我大姐姐说这是个好时机,多年所愿,不是可以得偿所愿了吗?只需要帮二王爷过了此事,以后还是二王爷的恩人,二王爷定不会亏待她的。”
“二王爷的事有什么事需要你家大姐姐帮忙的?难道要求庄老首辅帮他解围?庄老首辅的性情,他不是不了解啊,你家大姐姐哪里有那本事?”
郑公公在旁眯了眯本来就小的眼睛,拍了拍胖胖的肚子,这后院之事啊,他可不是一知半解,颇为傲娇的问春二,
“你那大姐姐如何回复的?”
“我听她怒斥了那婢女,说一旦行了此事,牵连了庄府名声,还会耽误了庄府姑娘,祖父会打死她的。具体什么事,她们没说,大姐姐就将婢女打发了,独自一人看着那信件哭,我见没什么意思了,就连夜过来了。”
郑公公听罢,露出果然如此的模样,笑嘻嘻的拍拍肚子,肚子上的头和脸上的肉一起颤动,倒是喜庆,就是神秘的让人心急。
春花不便像打春二那般打郑公公,不过还是急着催促着,
“郑公公,俞景瀚都说过,您老在宫中的时候就是人精,深谙这宫中的精髓,出去当个谋士都使得,您快说说,那二王爷的信件到底是让春二的大姐姐做什么?”
听到这个,郑公公红光满面的,春花看来,那圆润白嫩的脸越发的像个发面馒头了,咂了咂嘴,等着郑公公开口。
“主子莫急,老奴也是猜测,近日那喧嚣于尘的消息,二王爷不可能不动,这打压消息不成了,无外是用其他消息给压下去,亦或是给大众另一个答案。”
“那和我那大姐姐有什么关系?她可没那个本事。”BiquPai.
郑公公看着春二不解,探上头去,一副教导的模样,
“非也,非也,如今能解了二王爷此事的,你大姐姐倒是最佳选择了,不过,苏太常的姑娘是最便宜的,却没用,亦或是两头用?看来这二王爷倒是心不小的。”
春二和紫葵半夏不明白,还是一头雾水,春花细细琢磨了一番,呸了一句,
“奸诈的鬣狗!呸呸呸,竟然这般不要脸。”
“娘,你怎么这般生气啊。我们这听的正得趣呢。”
“是啊,王妃,到底什么意思呢?”
春花扭过头一脸嫌弃,哼着气,倔强的说着,
“我才不说。”
三张脸同时转向了郑公公,郑公公笑呵呵的乐得解释,
“这二王爷打的主意,是想让你那姐姐或者是苏家姑娘主动承认当时在那青楼同二王爷在一起的女人,是她们自己。这样,解了四侧妃的难,也解了二王爷的难,顶多是个风流罢了,又能绑定庄老首辅亦或是近来如日中天的苏太常,岂不是一举两得。”
紫葵和半夏听的,都觉得不可思议,她们觉得那些贵门小姐定不会同意这般胡闹的事,
“啊?那这名声还能要了吗?这对未成亲的姑娘可是一辈子翻不了身的名声啊,又是青楼,又是私会。”
“那这两位小姐都是贵门教导出来的,定不会那般傻吗?肯定谁也不会愿意的。”
春二倒是明白这二王爷为何这般如此笃信,毕竟若是许给那痴心已久的大姐姐正妃之位,难保不会动心,更何况,那大夫人虽然不会同意,可是难保他那糊涂祖母不会啊?
难啊难!
看着春二叹气摇头得小模样,皱着鼻子,快成小老头了,春花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你要不要告诉你祖父啊,毕竟,这事,也算是你们家事。”
春二端起茶喝了一杯,想了想,张口就拒绝了,
“我才不要,说了这事,我在府里又不得安宁,我想我祖父是有应对之策的,不会被那个无耻之徒得逞。就是可怜了我那大姐姐,人心不坏,就是脑子不好用。
再说我打算成年了就带着花一和祖父祖母离开京城的,我要像那大房的大哥哥一般,肆意江湖,才不回这京城,我才不管此事。”
春二一边说着,一边堵着气转身,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