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我好像饿了。”
这句话成功让俞景瀚定了身,可是却没有像往常一般放过春花,将唇边凑到春花的耳边,
“还饿吗?那倒是相公的不是了。”
“俞景瀚,我可是听闻了,人家小媳妇儿要是新婚一年多还没有孩儿,那就是相公无能的。”
这句话对于本来想慢工出细活的俞景瀚来说,倒像是当头一棒,让春花惊呼一声,笑着问,
“那我的春花要是再没有孩儿,岂不是相公的不是?那么,娘子......”
春花听见俞景瀚顶着她的脑袋还在说,直接拉下俞景瀚的头,嘟囔着,
“娘什么子啊娘,你都说小黑的幼子已经那么大了,我还没有崽儿呢,就赖你,耽误了我!”
。。。。。。
春花第一次觉得浑身不适,俞景瀚都出府了,她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
俞景瀚神清气爽的去了聚贤阁,看见萧沐熙早就到了。
萧沐熙看见俞景瀚昂首阔步的走过来了,倒是好心情,调笑着问,
“听闻贤王重伤,如今看,将养的不错。想来王妃的功劳很大。”
说是春花,俞景瀚不由低头一笑,这么久了,第一次看见春花软唧唧的求饶,可惜,一年多的火已经挑起来了,总要灭了才好。
看着萧沐熙马调侃的眼神,俞景瀚正正神色,
“本王不在京中的日子,听春花说,劳累你了。”
可算从俞景瀚口中听到好话,萧沐熙还是很受用的,
“是属下的本分,而且,王妃这一年来,协助颇多,确实很有能力,非一般男儿相比。”
说到这个,俞景瀚自然骄傲,春花在他眼中,是无一处不好的,不过如今他必须藏好春花。
“本王既然回来了,之后的安排,就不要劳烦春花了,一切对接,同我便是。你先来说说,如今你们原定下一步要动谁?”
“苏太常,养了这么久,只等二王爷同苏姑娘成亲呢。”
“老二?听闻和老四的侧妃还有联系?”
“是的,是王妃发现的,不过为了将庄姑娘从中摘出来,便没再死磕。”
“老四什么反应?”
“四王爷之前被禁足,但是出了此事,还是极力维护赵氏,前些天皇后娘娘召赵氏进宫了。”
“宫里可传出什么?”
“今早从宫中得到的消息,皇后娘娘并没有因为此事而发怒,反而是因为赵氏给的什么消息不准而发怒。具体不可知。”.
俞景瀚顿了顿,没再多做纠结,
“皇后宫里的人轻易不要暴露。苏太常此事了了,本王需要你们提太子之位。”
听到这个,萧沐熙又是惊喜又是为难,
“王爷,如今会不会太急了,如果我们继续徐徐图之,五王爷也快要忍不住的,到时候,其他王爷已然不足为虑,岂不是更加顺理成章?”
“来不及了,苏太常的事,我这边派人去办,你那边尽快筹谋此事。至于父皇那里,让庄首辅多费费心。”
不知道俞景瀚说的来不及了是因为什么,以萧沐熙对俞景瀚的了解,定然是发什么了什么不可掌控的事,才会这么快做此决定。
那么,他准备了这么久,也终于要有施展的空间了!这个安排,萧沐熙是喜闻乐见的。
俞景瀚缠着春花腻歪了多时日,边关那边终于谈妥了,而京中这边,很多人都明显感觉到了贤王的不同。
如果说太子时期的俞景瀚是贤德表明,章法得宜却特别注重规矩的。
那么从封地回来的贤王便是韬光养晦,不偏不倚却带着看客心态的。
如今战胜宣国归来的他不用再收敛气度,五陵豪气却颇圆滑笼络人心。
连在陛下那里,也是进退得宜,深得皇上的信任。
二王爷在极力甩脱苏太常,却被咬的死死的,烦不胜烦,毕竟皇上赐婚,不能真的直接断了,想提前亲自揭发苏太常,又被苏太常抓住把柄,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惹毛了苏太常,他颇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三王爷虽然被他母妃多次耳提面命,可是对俞景瀚的崇拜难掩,总找机会去亲近俞景瀚,不过总是去风月场所,被俞景瀚嫌弃了,竟然收敛了,开始学着俞景瀚和王妃好好相处。因为此事,三王妃和背后的家族对俞景瀚多有感念。
五王爷应该是最郁闷的,他被上面的皇兄压着多年,原本俞景瀚成了废太子,他们的机会就平等了,可是,他筹划多年,和这些皇兄斗,争,却不想,不敌俞景瀚回来的这几年!尤其那个三皇兄又是个蠢的,居然跟在贤王身后转悠,不然,他们两个联手,也未尝不可一试!
四王爷在府里大发雷霆,如今,宣国那边谈妥了,传回京中的消息让俞景瀚的名声水涨船高,他这边原有的那些本来就不稳的势力更是飘摇。
气冲冲的奔向赵氏的屋子,看见她惊慌的藏着什么,直接将人拨开,翻出纸条,发现是赵氏和二王爷之间的传信。
怒急攻心,直接一个巴掌甩了出去,赵徐月被打倒在地,还没等着起来,就迎来了四王爷的拳打脚踢。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