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视线,看到了自己的二儿子,他三个儿子里,属这个儿子最有武艺天赋,连他们宗家的枪法都有独特创新......
创新?
宗老将军转头瞪向那个盯着春花的二儿子,敛下眼睑,好你个小子,他还以为只有他和老妻知道这事呢!BIqupai.
很明显,春花算是手下留情了,多和那小将斗了几个回合,转身一个回马枪,手腕微微使力,直接将人挑下了马。
春花举起枪,身后的士兵一阵呼喊,那个兴奋劲,之前输的那几场的尊严,终于让老大赢回来了。
振臂一挥,春花身后瞬间鸦雀无声,打马向前走了几步,冲着对面的宗老将军,仰着头,形状傲慢,
“今日得见宗老将军,实属本侯的荣幸,看来,我们三王子的玩笑,倒是惊动了您,真是对不住了。”
“玩笑?你们离国狼子野心,都暗自袭击到我们城下了,还是玩笑?怎么如此无耻!”
春花看了看旁边那个忍不住出声的手下败将,没多作理会,看着宗老将军,似笑非笑的说着,
“宗老将军,您看,我们三王子也不是暗中袭击啊。”
春花抬头看了看,指了指天,语气无辜,
“这不是大白天吗?还提前放了火给了你们信号,如果我们三王子要暗中偷袭,怎么会在大白天,还提前弄出动静让你们知道呢。”
回头看了看被人扶上了战车的三王子,眼神戏谑,转过头又认真的对宗老将军说着,
“更何况,我们三王子可是我离国的储君,如何做的那见不得人的事?我们三王子今日来啊,不过是想一睹宗老将军的风范,和您切磋切磋,取取经。您说呢,宗老将军?”
宗老将军听到春花颠倒黑白的话,之前情报里有说过这女侯爷和三王子的关系不睦,联想到太子殿下暗卫那里得到的情报,还有今日突发的火,看来都是这个家伙搞出来的动静......
透过面具,看着春花那双眼睛,都眯得像狐狸了,那笃定得意的眼色,倒是真的像他那掌上明珠小时候......
想到这儿,宗老将军眼神一凛,声如洪钟,铿锵有力,
“你个小儿,说的这么简单?你们三王子都带兵到我们城下了,岂是你那三言两语就能了的?”
这话说得,面具下的春花紧了紧鼻子,个臭老头,还想讹点好处,可惜,她为了后面的事,可没那么容易让别人占便宜。
春花勒着马嚼子,让马匹往后退了几步,遥遥的看向城门,探着上半身,趴在马背上,
“嘿,宗老将军,您算算,从我们这到你们城门还有多远?要不要量一量?您当时和我们离国前任的南元帅签订的契约里,可是说了,这个距离,我们顶多是正常切磋对吧?我们刚刚又没有摆阵对战,只不过一对一切磋罢了。您说,是也不是?”
宗老将军听着那无赖的语气,想起了她那个无赖的爹,当年就招数多的很。就是没想到这个丫头倒也不是个草包,看来是研究了很多啊。
宗老将军知道适可而止,也没必要和她继续纠缠,不过,既然这家伙说了这事,看来不是简单说说,不如顺着她了,双方都是有利无害,
“今日就算了,不过如今情形不一样了,既然你也说了,是前南元帅下的契约,那么这安全距离确实需要改改了。”
三王子远远的听着,恨得牙痒痒,忍不住嘶吼出来,
“当年已经给你们让了地,这片地本就是彼此共同的安全距离,是你们把城门特意建过来的,是你们耍无赖在先,如今还要改契约,凭什么?”
宗老将军听着三王子躲在后面的声音,眼神流露出不屑,没有出声,而是看着春花,看她如何做决定。
春花知道这老头是把事儿甩到她头上了,没有回头理会三王子,看着宗老将军,摊摊手,
“您看,宗老将军,我们储君觉得不公平呢。”
宗老将军知道春花这个狡猾的小狐狸将问题甩了回来,不过目前来讲,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着这家伙的野心不小,索性也就摊开了说,
“既然这样,那么,本将不能轻易将你们放回去了,不如就此一战,正好你们储君和侯爷都在这儿,总归,我们宗家不亏,大卫不亏。来吧!”
春花听着都要拍案叫绝了,三王子在后面一听还要打,而自己如今又受伤,前面春花那个家伙没准会趁机要了他的命......
被自己猜测的可能性吓到,韬光隐晦,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三王子还是明白的,今日不过想打一场就跑的,只要挑起矛盾他就赢了,到时候他和父王就能将矛盾甩给春花了。
让春花和大卫的宗家斗争,他们有了机会除掉春花,也借着春花的死正大光明的和大卫开战,就不用管什么契约了。朝中的老家伙和民间的百姓也不会再说他们爷俩穷兵黩武,而当年春花他爹留下的那群手下也会跟着报仇。
就算无法将那群手下纳为麾下,起码不再总拿着那个玩意儿威胁他父王......
可惜,今日这计划怕是不成了,虽然恨得不行,可是,今日,他要先保全自己,这般想着,便抬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