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一分析着目前的情况,便将知道的娓娓道来。
“属下也不确定,只不过当初您的死讯传来,主子受不了刺激的晕了过去,当时正在宫中,陛下护的紧,属下知道的有限。
不过,出了宫之后,属下就发觉了不太对,可是整体上都没有变化,除了对春花主子您的印象。
当时属下也不清楚怎么回事,直到今年,主子发现他的记忆有问题,只要听到您的事,他就会头痛欲裂,所以,主子想来找答案,看他的记忆到底是不是假的。”
春花听着,一时不知道是心疼自己好还是心疼俞景瀚好,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宫里的人对俞景瀚没安好心,想把他当成傀儡。
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俞景瀚,又看了看睡在俞景瀚身边的二宝,捏了捏二宝的脸,顿了顿,又捏了捏俞景瀚的脸。
春花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回头问郎中,
“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回主子,倒是也有,不过每个篡改记忆的过程都会有一条线贯穿其中,像个口袋一样把真实的缝起来,才能把假的记忆灌输过去,一般都是那个人最害怕的东西。”
“错了会怎么样?”
“可能会痴憨,也可能会脑袋里的两种记忆混乱导致疯魔。”
春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俞景瀚,思索了片刻,做了决定,
“给他施针,让他醒过来。”
俞景瀚醒来的时候,肩膀疼的撕心裂肺,刚要动,突然发现另一只胳膊被拽着,睁开眼睛发现是二宝,小脸红红的,可怜兮兮的,一点也没有以前看到的那骄傲模样了,俞景瀚心头一软……
“醒了?”
“嘶,醒了,二宝怎么了?”
看着俞景瀚疼的呲牙咧嘴的,春花坐下,盯着他片刻,像认输了一般,云淡风轻的说着,
“生病了,一直发热一直哭闹,除了在他爹身边,在哪儿也睡不着。”
原本静静听着的俞景瀚猛的睁大双眼,兴奋的想起身,又被疼痛拉下去了,
“你是说!你是说……你承认我了对吧?”
春花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他,
“你失去记忆了,忘记了我,对吗?”
俞景瀚重新躺平,眼睛不断的乱转,瞥到了床边的胥一,狠狠一瞪。
春花挡住俞景瀚的视线,俞景瀚马上换成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春花看向那郎中,指着俞景瀚问,
“他还有的治吗?”
俞景瀚听到春花这么问,真的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不然怎么春花会承认他是大宝二宝的爹呢!
俞景瀚顿时神情紧张的一起看向那郎中,
“我还有救吗?”
他可不想才找到媳妇孩子,就没了!
那郎中看向俞景瀚,皱着眉头打量着他,
“公子,你可会无故头痛难忍?”
俞景瀚配合的点点头,看了春花一眼,
“周边的人只要提起我与春花的过往,是我记忆当中没有的,我的头便会剧烈疼痛。”M.biQUpai.
春花瞪了一眼俞景瀚,没好气的说着,
“怎么?想起我就头疼是吧?我这些年没在你身边惹祸,你头疼可别瞎赖啊。”
俞景瀚挣扎着想看解释,还好郎中是个明事理的,笑着安抚春花,
“主子,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样看来,想必那人锁的便是关于你的记忆,而那关键,大概也是和你有关。”
春花听着,眯了眯眼睛,打量着俞景瀚,想到当初她去绑架俞景瀚时候看到的画面,
“是你那爹想给你换个媳妇儿,所以特意的吧?”
这个。。。
俞景瀚也反驳不了,因为,当他发现所有的记忆,独独缺少了春花的时候,他也是猜想过父皇的,毕竟他一直在催着自己娶妻纳妃的。
“春花,我不想的。”
郎中看着两个小夫妇斗嘴,知道这少主子这些年的不易,被人轻松忘了心里总会不舒服的,这样耍小性子的模样,倒是少见,看了一会儿热闹,赶紧制止,毕竟俞景瀚身体还起不来身呢。
“公子,你头痛欲裂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有没有听到一个什么声音?它说的是什么?”
俞景瀚顺着郎中的话想了想,看着春花,微微蹙着眉头,
“我的王妃不是真心喜欢我,是我勉强来的,她是利用我的。”
和俞景瀚对视中,春花知道,这家伙,八成心里真的这么想过。
郎中左右看看,和春花说了一句,
“主子,解铃还需系铃人,老朽找到了根源,治好他就不难,不过,为保证安全无虞,主子还是和公子好好谈谈吧。那老朽先下去准备了。”
说完,扯了扯旁边略带木讷的胥一和胥二,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赶紧跟着他离开,给两个人留下点说些贴己话。
等人都走了,春花坐在了床榻上,看着俞景瀚,
“你怎么会认为是你勉强我?我当年以为是自己勉强你呢,属于趁人之危,趁着你这个皇子落魄了才将你骗到手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