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汉和张庆祥,跟在身后送她们出门,张庆祥帮着抱起青儿把她放到座椅上。
程想骑上车子,跟他们告别,青儿乖巧的冲着他们喊:“爷爷再见,叔叔再见”
张庆祥和张老汉也是满面笑容的跟她道别。
对面大树下的老太太们,还待在原地,她们一直猜测着院子里会闹出什么动静。
会不会打起来?
会不会鬼哭狼嚎?
结果出现了如此其乐融融的一幕,让她们更懵逼了。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继女来拜访继母的前夫?
难不成两家要联手向那个恶毒的后娘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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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想回到家,天都快黑了,老远就看到家里厨房升起炊烟,还以为是周天磊已经回家再做饭了,
谁知进厨房一看,天行在切菜,周扬在烧火。
“你们两个小家伙在做饭啊?”程想欣喜的问道。
天行和周扬同时回头,看到程想,周扬马上跑过来说:“妈妈,你回来了?累不累?,今天伤口还疼不疼?今天我和小叔烧饭,你去歇着吧。”
程想眼神温柔的的看着周扬,这么温暖的小暖男,怎么也不会成为毒贩呀?
不禁感叹,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真的太重要了。
“我也太幸福了吧。”程想笑着感叹道。
周天行赧然一笑,他没有办法像周扬那样直接热烈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他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对程想的感激和关心。
程想牵着青儿走出厨房说:“那我们就等着小叔和哥哥的美味佳肴吧。”
晚饭,周天行和周扬做了米粥,炒了一个西红柿鸡蛋,还有一个蘑菇青菜,热了几个馒头。
菜式简单,味道一般,粥还有点糊,程想却吃得一脸满足。
青儿吃了一口,撇着嘴说:“没有妈妈做的饭好吃。”
周天行和周扬听了之后一脸失落的看着程想。
程想吃了一口菜,慢慢的品了品说:“这菜里有一个味道是妈妈做的饭里没有的。”
“是什么?”三小只一脸好奇的看着程想。
“爱心的味道呀。”程想笑靥如花的说道。
三个人先是一愣,又干笑两声,一直乌鸦在头上飞过。
青儿端起粥说:“我再尝尝”
“嗯”青儿努力咽下一口粥:“妈妈爱心的味道有点怪。”
三个人都被她又难受,又挤出笑脸的样子逗笑了。
晚上,程想等孩子们都睡着了,拿出一卷毛线,和那本针织书,打算给青儿织一件毛衣,等入秋的时候可以穿。
约么九点,周天磊才回来。
屋里程想在柔和的灯光下,正在认真的织着毛衣,额前散落的头发被风扇的风吹起。
她伸手把头发挂在耳后,此刻美的像一幅画。
她转头看到周天磊,莞尔一笑:“你回来了?”
周天磊走过去坐在她旁边,轻掀起她额前的头发,查看她的伤口,声音低沉着:“该换药了,等我一下。”
起身拿来医药箱,拿出药和纱布,弯腰轻轻的揭下程想头上的纱布。
程想抬着头,迎合着他的动作,因为有黏连,取纱布的时候,程想吃痛的“唔”一声,不由的伸手抓紧周天磊的衣襟,绵着声音说:“轻一点。”
周天磊眉心紧蹙,手上马上松了力道,一片轻轻的纱布,此时在他手里犹如千斤重。
他小心的一点点揭下来,鲜红的伤口依然刺目。
他用药棉浸沾了碘酒,轻声说:“会有点疼。”
程想轻轻的点头,紧闭双眼,抓紧他的衣襟,做好准备。
凉凉的碘酒,伴着一丝丝的凉风,拂过额头的伤口。
程想微微的睁眼,看到周天磊一脸认真轻涂着碘酒,一边轻吹着伤口。
老男人温柔起来真的要命呢,程想心里美美的暗想。
终于清理好伤口,涂上药粉,再覆上纱布。
一切做完,周天磊感觉自己后背都出汗了,杀猪都没有这么累。
他暗暗的吁了一口气,直起身,衣襟还在程想手里紧紧的攥着。
他轻轻拍拍程想的手。
程想哦了一声,松开了手。
周天磊收拾好药箱,端详着她的伤口说:“等伤口愈合了,就可以涂祛疤的药。”
程想想起张老汉给的药说:“今天张大爷给我一个药膏,说是秘方,祛疤效果很好。”
周天磊锁起眉头,虽说偏方治大病,但是他可不放心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抹在她这张凝脂般的脸蛋上。
“找个医生看看再用。”他低沉的说道。
“也好”程想想了一下,应声道,继而又问:“对了,有件事问你,张庆祥失业了,你那边招人吗?”
周天磊眉峰微蹙,她怎么对这个人这么上心了?
程想似乎读懂他的表情:“张大爷善良诚恳,不是个坏人,我相信她只是担心程宁宁才会来看我,但是张庆祥......”她相信张庆祥绝对有隐情。
他虽然看起来不是个心怀鬼胎的恶棍,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