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会善待这个世界吧,晏潆潆想。
朗郁顿觉头疼。
大雨如注,二人在山门边等了一会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问了比丘尼庵堂有客房,二人决定在此歇一晚。山中夜色来得很快,庵堂陷入黑暗的雨夜。
晏潆潆在哗哗的雨声中很快进入梦乡。
天高云淡,轻风拂面,朗郁在金灿灿的树下看着她,眼中爱意流转,面上笑如春风:“愿意嫁我吗?嫁给我我就再不回去了!”
她睁大了眼睛看他,她愿不愿意呢,不讨厌不排斥,那就是愿意吧。
朗郁眉眼含笑,俯身亲过来。
朱唇碰上她的那一刻,晏潆潆醒了。
窗外黑乎乎雨声响个不停,檐下灯笼光线微弱,晏潆潆想到那个暗卫的笑话,朗郁对她做过什么呢,她那样追问他都不愿主动开口,他应是喜欢自己的,到不了为她放弃什么的程度。
她做了好几次这样的春梦了,她觉得她想得太多,陷得有点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