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感觉自己说的太多了!
鞠武道:“这虽不是郑国与韩人的移书,但是方才郑国的言辞你们也听到了,郑国的确是韩人的细作无疑。”
郑国刚放下的心立刻悬起来,因为鞠武说的是对的,他眼神慌张的看向成蟜和公孙长济,结结巴巴的道:“我……我……”
成蟜不等郑国解释,忍着疼痛拍了拍郑国的肩膀,将郑国护在身后,对鞠武道:“武君子,连你这个燕国人都知晓郑国是韩人的细作,你如何断定,我王便不知晓呢?”
鞠武的笑容终于收敛了起来,蹙眉道:“你是甚么意思?”
成蟜一笑,道:“蟜还以为武君子很聪明呢?这意思很明显,便是叫你不要挑拨离间,其实王上与蟜,早就知晓郑国的身份。”
最吃惊的,并非是鞠武,而是郑国本人。
郑国睁大眼目,不敢置信的看向成蟜:“大司行……?”
成蟜安慰道:“郑国,你不必担心,其实王上早就知晓你乃是韩人派遣来的细作,从一开始便知晓,不过……王上也知晓,你虽身为细作,却从未做过与我大秦不利之事,不止如此,你在水利方面更是无人可比,因此王上信任郑国大夫,纵使知晓郑国大夫的身份,还是愿意将水渠这般重要的事情,交托给郑国大夫。”
郑国心中狂跳:【秦王竟然早就知晓我的底细?】
郑国:【却还是如此信任于我?】
郑国:【我郑国真真儿是何德何能,竟得秦如此器重!】
成蟜忍着疼痛偷笑,郑国实在太容易感动了,被自己两三句话弄得几乎感动得哭出来。
果不其然,郑国咬着下嘴唇,嗓音微微颤抖地道:“大司行!郑国当真是无以为报!”
成蟜道:“郑国大夫言重了,你能为秦国修建水渠,利于百姓,便是最大的报答,又何谈无以为报呢?”
成蟜和郑国如此和谐,鞠武眯起眼目,他万没想到,自己的挑拨离间竟然无用,成蟜和郑国非但没有反目,甚至更加亲密。
啪啪啪——
鞠武轻轻抚掌拍手:“好,成小君子的气量,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拟的,便是连一个细作,也能容忍。”
成蟜微笑:“武君子,你便不必挑拨离间了,蟜信任郑国大夫。再者……蟜与郑国大夫乃是交心的友人,为何会轻信你的挑拨之词,而不信任自己的友人呢?”
鞠武凉丝丝的看向成蟜,似乎在审视,幽幽的道:“若敖成蟜。”
成蟜奇怪,鞠武为何突然连名带姓的唤自己?
鞠武幽幽的道:“你当真是若敖成蟜么?”
咯噔!
成蟜心窍一跳,不着痕迹的握住大傩伥子玉佩,便听鞠武笃定的道:“若我没有猜错……你根本不是若敖成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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