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渣仍不愿离开,贴近那总教头的吉普车前,意欲伺机邀请其一同共进晚餐。
奥斯汀二哈担心那几个渣会打他与达奚熊猫埋单的主意,便赶忙拉起达奚熊猫匆匆撤离。
两人夹在散去的学员人群中,一道前行!
走了不多步,达奚熊猫忽然驻足道:“兄弟,你能陪我找个地方散散心么?”
奥斯汀二哈也停下来脚步道:“好哩兄弟,现在我也不饿,估计你也吃不下去饭,那我们就一块儿找个地方溜达溜达,透透气好哩。”
达奚熊猫道:“正是哩兄弟,那我们就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好哩。”
两人便被散去的学员人群,渐渐地落在了后头。
商量了一个去处之后,便招来了一架无人驾驶i飞碟,一同钻进舱内,指挥着飞碟,往那个地方旋转着飞去。
此时夜间的天幕上,已经稀稀疏疏地闪出了一些星星。
两人便在星空里指挥着飞碟穿梭,不久便抵达了商量的那个去处。
从夜空里往下一看!
但见壁残垣,没有一点灯火光亮,想必是一直荒无人烟,四周便是汪洋大海。
两人便指挥着i小型飞碟降落了下来!
从飞碟舱内钻出来,果见岛上一切都黑漆漆的,此际月亮还没有升起,好在星星能帮助照出些微光暗影。
耳朵边听得到海浪的声音,以及一些夜鸟的鸣叫,闻得到海风咸咸的味道。
借着星光,两人便闯进了一幢古堡的底层。
不经意间便惊出了栖息在里面一些不明的怪鸟,扑棱扑棱地扇动着翅膀,仓惶逃去,两人亦被惊悚茫然了一瞬。
正欲前行,突然被密密重重的蜘蛛网蒙了眼睛,擦了擦,揉了揉眼,两人便从古堡底层向上攀爬。
发觉堡内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两人便又取出来手机,打开屏幕上的手电筒,一前一后地继续向上攀爬。
由于常年受到海风的侵蚀,古堡的墙壁均是湿漉漉的,墙面也是斑驳陆离的,不少地方均有裂痕。
偶尔说话,便会更显得里面空荡荡的。
不久两人便爬到了古堡的堡顶,那是一个方形的堡顶。
两人便并排地坐在堡顶的沿上,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大海,与头顶浩瀚静谧的星际,举着手机上的手电筒乱摇乱晃了一阵,又大喊大叫了一气。
稍许!
达奚熊猫便沮丧道:“兄弟,我觉得我真个蛮倒霉哩!”
奥斯汀二哈也萎靡不振道:“我懂的,兄弟!其实我也不比你强多少哩!”
“可你还是比我强多哩。”
“不!我们现在是一对难兄难弟哩!”
“幸亏在这里能遇到你这位兄弟,不然我就更不开心哩!”
“我也是同感哩兄弟,那就让我们永远做个好兄弟吧!”
“好啊好啊,好兄弟!”
达奚熊猫不禁想到了那总教头傍晚时的一席话,便道:“好兄弟,你知道西渺大学,有个甚玩意画宇宙的课程么?”
“听说过哩,据说还有甚写宇宙和说宇宙的课程哩。”
“那你说宇宙到底怎样画,怎样写,跟怎样说哩?”
“那你看到天上的星星们没有?”
“看到哩,好多哩,不过都是一样的哩。”
“其实不一样哩。”
“怎不一样哩?”
“就拿我们俩跟那几个渣来说吧,就是不一样哩。”
“我说的是宇宙哩,兄弟?”
“我说的就是宇宙哩,兄弟!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片属于他自己的宇宙。”
“噢?”
“就像我们俩兄弟同属一个宇宙,而那几个渣,却同属另外一个宇宙。而且,我们俩的宇宙也会不大一样的哩。”
“噢?噢噢!我貌似懂得一些哩!那兄弟你说,我们俩是不是也是这宇宙的一部分哩?甭看我们俩小到微不足道,不值得一提!”
“嗯嗯,正是正是!所以画宇宙,写宇宙跟说宇宙,就是这个意思哩!
不一定非要拿笔画,拿笔写,拿嘴巴说哩!当然拿笔画,拿笔写,拿嘴巴说也行哩。”
“噢噢噢!我貌似又懂得一些哩,不过我还是蛮不喜欢这些课程哩!”
“其实所有的课程都是在画宇宙,写宇宙,跟说宇宙!而且所有的地球人,全都是在干着画宇宙,写宇宙跟说宇宙的事情!
不管他们喜不喜欢,懂不懂得,但他们都在干这些行当!其实说白了,说透了,就是大家都在玩游戏,我们俩自然也包括在内哩。”
“你说的蛮绕哩,不过倒像是这么一回事。那总教头也提到过游戏,或许不同的课程,属于不同的游戏哩。”
“嗯嗯,不过你千万甭跟那几个渣和那总教头学。他们或许只是玩一玩吹吹牛皮,画画大饼,讲讲故事之类游戏的一帮货色罢哩。”
“吹牛皮我倒是真领教过哩!上回他们去火山旗舰店吃烤全牛那阵儿,差点就把那烤全牛吹爆炸哩!只差没领教过他们画大饼,讲故事哩!”
“不足为奇!我在南雪地区,经常见到不少家伙吹牛皮都能吹到如天大,画大饼都能拿着树冠画,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