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照办!
湖野塞群主又立马叱住道:“慢!老子还有话没说完!
势必要先把这货的嘴巴拿大胶带扒上,势必要扒紧了,还要捆绑得结实了,势必要严防这货向他的潜在同伙发出暗号!懂不懂?呜哈噗!”
天鹅右侦摩立马道:“是!大群主!在下铁定会绑结实,扒紧了!”
湖野塞群主仍觉得不放心,犹豫了一毫秒后便道:
“呜哈噗,不然你再小等一下!你先把老子的贴身天鹅翎羽护卫传进来两个,这样你们人多力量大,确保万无一失!”
天鹅右侦摩即刻便依令,将其两名贴身翎羽护卫传将进来!
湖野塞群主便耳提面命,单独悄摸地向那两个贴身翎羽护卫叽咕道:
“你们两个势必要全程盯紧天鹅右侦摩,特别是盯紧扒胶带事宜,千万不得有误!完事后要立即回来向老子汇报!”
两个贴身翎羽护卫便当即点头领命!
其后,天鹅右侦摩一干人等便齐齐径直冲出门外!
天鹅左侦摩尚未明白过来是怎地回事,嘴巴上便被立马扒上了大胶带,浑身捆绑得结结实实,拉去最深的海里头,喂了个头最大的鲨鱼!……
待那两个贴身翎羽护卫折返回来,专向湖野塞群主细细汇报道:
“报告大群主!左侦摩那货已经被喂完鲨鱼,只不过……”
话音未了!
湖野塞群主便立即慌忙站起身道:“只不过甚?!快说,快!呜哈噗!”
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便纷纷立马快说道:
“只不过天鹅左侦摩那货,中途居然偷偷地以间谍手段为他自己解了绑,一边逃跑,一边揭掉嘴巴上的大胶带!
不过还好我们两个追得最快!追了大老远方才追上,他好像要说些甚么!
但我们俩没有与他任何机会,直接重新把他的嘴巴扒上扒紧,这回捆得更加结实,看上去简直捆得像某个外洲外洋的那甚粽子一般哩!”
湖野塞群主便放下了几分心道:
“呜哈噗!那你们把他的嘴巴重新扒上前,天鹅右侦摩那帮人都在干甚?”
那两名翎羽护卫便如实汇报道:“报告大群主!他们几个可能太胖了,没跑几步就喘得不行了,结果全被我们落在大后头了!”
湖野塞群主便旁敲侧击道:“呜哈噗!既然他们这般胖,那你们俩能落他们多远去?”
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便得意道:
“大群主您是见过的,他们老胖了,我们跑起来足足落了他们好几里地去哩!”
湖野塞群主便又多放下了几分心道:“呜哈噗!说得好,干得好,他们的确是太肥了!”
但仍未满打满算地放下心来,便继续道:
“呜哈噗,那就这样!你们两个立帮老子传达天鹅右侦摩一下,叫他再次闪电带上一帮人过来,说老子还有要事继续找他商量,就说是十万火急!”
那两名翎羽护卫即刻依令传达!
待天鹅右侦摩再度领上一帮子人进来后,湖野塞便又将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支到舱外头!
经过仔细核实一番后!
湖野塞群主确信了天鹅左侦摩在中途逃脱,自行揭掉嘴巴上的大胶带时,天鹅右侦摩一干人等确实被落在了好几里地开外!
直到天鹅左侦摩的嘴巴被重新扒上胶带好久,天鹅右侦摩一干人等方才赶到,所以他们便压根不会听到左侦摩任何的风言风语!
但湖野塞群主仍旧担心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会听晓到天鹅左侦摩说出一些甚话!
所以便登时命令天鹅右侦摩一帮人,再度将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同一番地往嘴巴扒上大胶带,丢到海里头喂鲨鱼,这样可就保险多了!
天鹅右侦摩虽觉湖野塞群主有些令人不寒而栗,但哪敢不遵照命令办事?!
正当天鹅右侦摩准备夺门而出,如法炮制时!
谁知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待在外头好像感觉心里头一阵惴惴不安,随即便直觉得他们的心脏一阵噗噗噗狂跳不止!
便扒在门外,从门缝里窥听了一下,结果便貌似到了一星半点不妙!
正欲转身拔腿逃跑,恰巧却被天鹅右侦摩夺门而出时,逮了个正着!
这两名贴身翎羽护卫便也深感在劫难逃,索性便又不逃了,旋即停下脚站住不动了,冲向天鹅右侦摩一帮人道:
“天鹅右侦摩,你甚都甭说了!
虽说我们曾经跑得比飞毛腿还快,可结果又能怎样?!
再说就是跑得再快,恐怕这回也跑不赢你们手中的火器和这艘天鹅号战舰主舰!现在我们只想再见一眼我们的大群主,其他别无所求!”
未待天鹅右侦摩说甚!
湖野塞群主便早已在舱里头听到,便拄上残损后复原的那柄金天鹅大权杖,推门而出!
走至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面前不远处,停将下来!
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内中的一位,便冲向湖野塞群主半侧过身站立着,从容言道:
“大群主!其实我们真的甚么都没听到,但是为了教大群主百分之一千一万个放心,在下晓得该怎样做!”
从容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