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于宣;在附近的一个民宿,教授说一会儿送我回去。 何羽: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于宣: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是正经的师生关系,就算我目的不纯,但也还没达到! 陈智予:同处一室! 于宣:两室一厅。 何羽:天呐!我心目中那宛如高岭之花的教授,那轮清冷的月亮!被你玷污了! 于宣:我们啥也没做,你不要再脑补了! 陈智予:【猥琐笑表情】 于宣:你们还没说呢,什么教授没告诉我? 陈智予:教授都没说,我竟不知如何回答…… 于宣:什么啊?你们昨天不是和教授一起去警局了吗?抓到那个坏蛋了吗?有坐牢吗? 何羽:坐牢? 陈智予:于宣同学,这边建议没事的时候多读读书,区分一下坐牢和拘留!亏你朋友还是法学院的! 何羽:你竟然是个法盲! 陈智予:没错! 于宣:你们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的朋友?我是分不清查乔儿说得什么既遂未遂中止,但是他袭击我的行为怎么样也应该拘留吧? 何羽:你确定是袭击吗? 于宣转了转眼睛,想起昨天惊悚的画面,愤恨地在手机上敲打着。 于宣:袭击!这是故意伤害!抓起来! 陈智予:你确定不是行注目礼? 于宣:什么意思?他要袭击我啊!对了,他还拖着那个塑料袋!是不是尸体?上新闻了吗? 何羽:我竟无言以对。 陈智予:你再想想,他有拿什么作案工具吗? 于宣努力回想着昨天的画面,虽然男人的表情很恐怖,尤其是布满血丝的眼睛,但仔细想想好像手里真的没拿什么工具。 于宣:好像……真的没有? 陈智予:那就对了! 于宣:? 何羽:昨天那个大叔喝高了,非要发神经帮那个保洁大姐收垃圾,大姐拗不过他,就把垃圾给他了。 于宣:塑料袋里是垃圾? 陈智予:千真万确,保洁已经证实了。 于宣:那他为什么袭击我? 何羽:你还说呢!昨天大叔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说自己好心做好事,还在厕所被你吓了一跳! 陈智予:然后因为大叔近视,把你认成了保洁,想走近看清楚一点,不曾想…… 何羽:不曾想被冲过来的良教授一个过肩摔,重重摔倒在地!疼得说不出话来! 陈智予:你是没看见昨天大叔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 手机的消息提醒音还在滴滴响个不停,于宣却没有再看下去的心情了。 坐在马桶上绝望地抱着手机。 这……都是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