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压迫感十足的眼神让人有种做了什么坏事都会如实坦白的错觉。 “呃,因为你的教室被占了,教授你放心,我一定会和希文好好说的!下次不能占用你的教室,你不喜欢教室被占用!” “你觉得我会在乎一间教室?”良瑾挑眉。“你还要去找他?” 良瑾有上课戴眼镜的习惯,但戴的却是没有度数的平光镜,之所以选择架一副眼镜在脸上,就是为了让他看上去更成熟稳重,而忽略他很年轻这件事。 毕竟当教授,越显老看上去越靠谱。 透过良瑾的镜片能看见他琥珀色的瞳孔,即使这么近依旧能看见细腻的皮肤。 一个男人从不化妆还能有这么好的皮肤,甚至看不见一点点毛孔,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些刮过胡子的痕迹,耳边的头发也修剪得十分整齐。 于宣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退没有说话。 “你觉得我今天生气是因为教室?”良瑾再次逼近。 “你生气了?”于宣不小心把内心想法问了出来。 动不动就拉着一张脸谁知道你生没生气啊喂? 良瑾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生气了。” 于宣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良瑾说这话的语气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但很快摇了摇头甩掉这荒唐的想法。 他良瑾怎么可能委屈巴巴,他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我不是因为教室的问题才生气,我是因为你。” 良瑾的话像是在于宣的领地扔下一颗炸弹,方圆十里,寸草不生。 “我是因为他跟你表白,我才会生气,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