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洋洋用手挡着眼睛,紧张的都不敢看江晨了,“你别这样,我都无地自容了。”
“那好吧!”江晨耸了耸肩,重新钻回了被窝里,“上炕睡觉啊。”
李洋洋没说话,但用力晃了晃头,表示拒绝。
江晨奇怪的道:“咋得,你还打算在哪站一晚上呀?”
李洋洋点头,“嗯嗯。”
江晨翻着眼皮,“你和我玄姐都那啥过了,有嘛不好意思的。”
李洋洋揉着脑袋,脸更红了。
“没有的了……”跺着脚解释,
“当时,你玄姐都神志不清了,恰巧被我赶上了,我见他在路边躺着,就过去询问情况,又恰巧被出来找我的老爸给撞上了。然后,我爸和他,就都误会了。”
“呃,是这么回事呀!”江晨乱转着眼珠,“没事,你和玄姐没办事,今晚咱俩补上。”
“哎呀,你别这样。”李洋洋急的都要哭了,“我虽然很感激你,若不是你,我现在还是个丑八怪,可咱俩,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咱俩不是一个世界的?难道……你是鬼。”江晨故作惊恐,忙裹紧了被子。
李洋洋翻了下眼皮,大步过去,直接上炕,并在中间比划了下,“那边是你的,这边我的。过了这条线,都是我的。”
江晨小白牙一呲,裹着被子就滚了过去,直接就越线了,“线这边全是你的,好了,我过线了,是你的了。”
“可是、可是……”李洋洋瞪着好看的眼睛,“可是我不收破烂。”
江晨绷着嘴一阵无语,半晌后重新滚了回去,“好吧!啥时想收吱声,不要钱,免费送。”
李洋洋不置可否地晃着头,伸手按了下开关,关掉了灯。
“嗨嗨……”还没走远,正在朝自家观望的老李嗨嗨一笑,“老婆子,关灯了。”
“废话,谁家两口子睡觉还能开着灯,走了别看了。”淑芬拽着老李,转身朝着村头走去。
第二天一早,老两口刚进院儿,江晨就颠颠跑了过来,“李叔、李叔,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
“哦,梦到我什么了?”老李满脸喜庆。
做梦都能梦到老丈人,这女婿以后肯定能孝顺。
“梦到你在海滩上,我还用脚踩了踩。”江晨说着,还伸脚掩饰了下。
“踩我?”老李有点迷糊,淑芬也很疑惑。
江晨小白牙一呲道:“我一踩,嘿,这老王八,壳真硬。”
老李闻言,脸上表情瞬间就呆滞了。
“哈哈……”淑芬忍不住大笑,“你这孩子,咋啥梦都做,笑死我了。”
尽管江晨说话雷人,连老丈人都不放过,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是被老两口子跟伺候老祖宗似的伺候着。
每天都换着样弄好吃的,不到十天,把江晨喂的,体重都增加了。
只是,他玄姐迟迟没出现,让老两口心里有些发毛。
眼看这俩孩子关系日益升温。
洋洋见贱贱没有电话,还出资给他买了个最新款的水果机。
可贱贱他玄姐,怎么还不来?
不管买不买楼的都无所谓,赶紧通知下贱贱家长,见个面,会个亲家,把事定下来呀!
“都二十多天了,我玄姐不会是把我给忘了吧?”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江晨躺在热乎乎的火炕上,自顾的嘀咕着。
“咔!”
话音刚落,一道惊天霹雷声响起,震的房子都跟着一颤。
同时,开着的灯也灭了。
估计,是把哪条线路,或是变压器给劈坏了。
“吱……”
里屋门推开,李洋洋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我、我……害怕!”
江晨忙摸起洋洋给自己新买的手机,按亮屏幕后道:“咋滴,今晚准备收破烂了?”
“咔!”又一道特别响的巨雷,随即亮光一闪而过。
李洋洋心脏都快蹦出来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忙上炕,躲到了江晨身边。
真的好害怕,被吓的头皮发麻,全身都颤抖了。
一把搂住江晨,就不放了。
并且,还在拼命用着力。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江晨搞的,邪火蹭蹭就烧了起来。
控制、控制,心静自然凉,我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这俩啊咪……谁能顶得住?
这特么也静不下来啊!
只能阿弥逗佛了,老子不忍了,罪过、罪过。
“叔、婶,不好了,出大事了……”
第二天一早,江晨见老李两口子进院,忙跑了过去。
拎着菜篮子的老李,笑着道:“咋得,又梦到我了?”
“嗯呢!”江晨重重点着头,“我梦到你上天了,腾云驾雾的。”
“呼……”老李长呼了口气,“你可算是梦到我点好了。”
“嗨嗨。”江晨挠着头嗨嗨一笑,“梦到你就在二郎神旁边蹲着。”
“卧……”老李趔趄了下,差点摔在地上,“你以后,能不能再别梦到我了?”
“呃!”江晨一拍脑门,
“差点忘了,我说的大事不是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