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某处大殿内。
“七城会武,就差荣城,他们不会是不来了吧!”
“我看有可能。那东方慈不过是个奴隶,走狗般的小人物弑主犯上,成了城主,怎么可能与我们相比,他多半是不敢来了。”
“看来,我们该商讨下如何瓜分荣城了。”
七城中的某些首脑人物,认为东方慈太怂,不敢来荣城,打起了瓜分荣城的主意。
都想着,怎么能在瓜分荣城这事上,多分得点资源。
“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这时,有位甲胄男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慌什么?”艳阳成副城主杜瓒,沉着脸呵斥,“什么事慢慢说?”
“是。”这伙计忙点头称是,“荣城的东方慈,带人杀进城里来了。”
“你说什么?”杜瓒皱着眉头,一副很吃惊的模样。
其他人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东方慈一个奴隶,不是最菜的吗,怎么敢带人杀进艳阳城?
再就是,他干嘛要杀进来呀,难道荣城不让他们进吗?
“东方慈!”杜瓒愣了片刻后咬牙切齿,佯装愤怒的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话罢,对进来回报的伙计道:“带路。”
“是。”这伙计答应了一声,忙转身朝外走去。
“这个东方慈,敢在艳阳城里闹事,疯了吗?”
“不管他疯没疯,都太过分了。”
“一个奴隶,成了城主,飘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其他几城首脑也都纷纷跟了出去,还边走边议论着。
“嘭。”
“啊……”
就在这时,宫殿前大门被人蛮力轰开,连同附近守卫都被掀翻了。
杜瓒等人一愣,随即就见数十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进来。
“就……就是他们!”之前跑进大殿汇报情况的甲胄男子,神情紧张的指着东方朔等人说道。
杜瓒沉着脸,大步迎了过去,“你们谁是东方慈?”
江晨这边见人就打,有些伙计都打习惯了,就要二话不说的动手。
还好东方慈及时伸手,示意他们不要动手,“我是东方慈,请问,谁是艳阳城管事?”
“我是杜瓒。”杜瓒直接报出了名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一路打杀到此。”
东方慈打量着杜瓒,“事出有因,我们是迫不得已才会如此做的。”
“不管你有什么原因,在我们艳阳城里肆无忌惮的胡闹,就是罪该万死。说吧!你想怎么死?”
杜瓒动了杀心,一手摸向腰间佩刀。
附近还有不少人,纷纷进入了备战状态,一副随时出手的模样。
“一路打杀到此,太过分了。”
“就是,荣城这个城主,有大病吧!”
其他城首脑人物,看热闹不怕事大,纷纷嚷嚷着议论了起来。
“杜城主,他们杀了蔡冲。”
“黄星、牧化,也被他们给杀了。”
“还有……”
就在这时,有数人站出来汇报情况。
杜瓒听的脸都黑了。
杀了这么多小头目,不他处理了,面上都过不去。
艳阳城其他人也满脸怒容。
荣城不过是艳阳城一个下属城池,下属城池来主城大开杀戒,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其他城主脑,继续大声议论,言辞里有让艳阳城下不来台的意思,就是生怕事小,没热闹看。
待东方慈被处理掉,就可以夸分荣城资源了。
“呵呵。”东方慈故作镇定的呵呵一笑,“我等响应号召,日夜兼程,迎着风沙,耗费三十余日到此,可结果,守卫竟然让我们钻狗洞入城。”
“尤其是守门头目,还劈开腿,让我们钻裆。”
“没想到,我们连艳阳城守城门的都如此轻视我们,受此大辱,如此不被重视,我本想直接打道回府,不参加七城会武了,但是……”
“东方慈话锋一转,但我荣城人也是有血性的。”
“小的们成功被激怒,我想拦都拦不住,非要进城面见南宫墨辰,问下,为何如此轻视我等,难道我们荣城不是艳阳七城,是外人?”
“你……”杜瓒被问的直瞪眼睛。
“敢问杜城主,你若是我们,受此等大辱,该当如何?”东方慈趁杜瓒无语之际,再次发问。
问的杜瓒直翻白眼。
东方慈笑了下,不喜不怒地看向其他人,“敢问,其他城管事,你们进艳阳城可曾有钻狗洞,钻裤裆的待遇?”
“如果和我们待遇一样,都是受辱钻裤裆,顺着狗洞进来的,那我东方慈任凭艳阳城处置。”
众城主被问的也一阵无语。
“不管什么原因,杀了我艳阳城那么多管事,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杜瓒一番思索后拿定了主意。
手一摆,“给我拿下东方慈。”
不等杜瓒这边的人有所行动,焚天杨紫等人,就快速站到了东方慈身边,一副随时动手的模样。
东方慈再次跨前了一步,“杜城主,如果动手,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这里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