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没有,你将木棍的另一端,放在病人的这个位置。我就可以为她治疗,很快就能让孩子出生。”
黑人中年妇女疑惑地看着李三宝,又转脸看了看乔巴布。看到他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于是接过木棍,走进了房间。
李三宝手持木棍的另一端,感知到木棍不再移动。
微眯双眼,视线穿过墙壁,看到木棍的另一端完全按照自己的要求放在了病人的腰部。而病人在两个壮年妇女的搀扶下,痛苦地配合着自己的治疗。
随后不再迟疑。
运转天玑仙法,将大量的元气裹挟着磅礴的生命力,传输到病人体内,姆吉身体的痛苦一点点减轻,不再拼命挣扎。
体力慢慢地回到了姆吉的体内。李三宝的元气在姆吉的体内,温柔地包裹住胎儿,不断地调整他的体位,使他顺着产道慢慢地向外滑出。
而恢复了体力的姆吉在产婆的指导下,配合着李三宝的治疗,渐渐地胎儿的头部露出了体外。
看到这一幕,房间中的众人,微微的松了口气。
开始准备热水和剪刀。
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声传出,乔布斯难看的脸色瞬间灿烂起来。嘴巴因为高兴再也合不拢了。
房间中的产婆,手拿剪刀正要剪断脐带,可是,看到婴儿肚脐那里整齐的断口,顿时呆立在那里。
嘴里喃喃地说道:“神迹、神迹啊!”
姆吉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孩子,又听到产婆喃喃的自语声,疲惫地一笑,正想拿掉木棍躺在床上。
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木棒处传来,自己的体力以清晰的感知增长着。
时间不长,
姆吉感觉那股热流中断,而自己竟然可以下床自由行走了。
看到姆吉精神抖擞地抱起自己的婴儿,房间中的众人再次被惊呆了,纷纷看向木棍。却不见踪迹。
哪知木棍早已经被李三宝抽出了房间,靠墙放在了那里。
“乔巴布酋长您的妇人安全了,孩子也安全了,母子平安。”
“李先生太谢谢你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招待招待你。”说话间,刚才出来的那位中年黑人妇人,走到乔巴布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乔巴布再次看向李三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敬畏。“来人。”
听到自己酋长的声音,从院落外跑来了四个卫兵。“酋长大人”。
“去,到牛圈里,挑一头乳牛,给我烤制好,我要招待贵客。把我珍藏的好酒也给我抱过来。”
“遵命酋长大人。”
几个卫兵匆忙地跑出去准备去了。
这时产婆抱出婴儿,“酋长大人,请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乔巴布看着婴儿,又看了看李三宝,“李先生请你给孩子起个华夏名字吧。”
李三宝看着乔巴布那真诚的目光,心中暗想,这应该是当爹的义务吧,但是自己毕竟刚刚救了人家的孩子,这也是人家的感激之意。
想到此处,李三宝略一沉吟,“这孩子和棍有缘,因棍而生,就叫棍生吧。”
“好,好就叫棍生。”乔布斯念叨着,看着产婆抱着孩子喜滋滋地返回了房间。
……
夕阳西斜,深秋的天气寒气逼人,在乔布斯家中的广场上,一堆篝火在熊熊燃烧,篝火上方架着一头烤制的乳牛。香气四溢,动人心肠。
“乔巴布酋长,我出去方便一下。”
“噢,方便一下,好的,好的。”
在乔布斯和哈迪尔的注视下,李三宝快步走出人群,在一处黑暗无人的地方,将柳菊花挪移了出来。
“菊花姐,走,跟我出去参加宴会去,体验一下非洲朋友的热情。”
“三宝兄弟,我这样出去,不会惊吓到他们吧。”
“呵呵,不管那么多了,走吧,我们一起参加。没有你,我一个人多没意思。”
“真的吗,我的三宝兄弟老公。”柳菊花听到李三宝的情话,难掩心中激动,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当二人赶到会场,看到李三宝竟然领着一个美女走了回来,乔巴布和哈迪尔顿时愣怔在那里。
在自己的印象中,华夏口语中的方便好像没有这个意思吧。
李三宝将柳菊花向众人做了介绍,姆吉更是亲热地拉住了柳菊花的手和自己坐在了一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早就像风吹过部落一样在部落中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今天来了一个神医。
众人看向柳菊花的目光中,复杂而热烈,羡慕而嫉妒。
其间,查乌斯也被电话叫了过来,当听闻哈迪尔讲述完下午的事情,吃惊地看着李三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这位新来的股东不容小觑。
于是非要和李三宝来一个不醉不归。频频地和李三宝碰杯干酒。很有东方饮酒的风韵。李三宝见此,不由地想起了那个常年不归家的汪石大哥。
这里的饮酒风俗一定和他脱不开关系,可惜现在已经是天人相隔,再不能把酒言欢了。
心中黯然。
酒宴一直持续到深夜,乔巴布今天的心情经历了过山车般的起伏,不知不觉中贪杯了,趴倒在座位上,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