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是等闲之人? 他身上有太多太多的隐秘,只能敬而远之。 只是—— 啧。 到底还揣着他一块玉佩呢。 喜乐抱着祸害,出声道:“姑娘,咱们现在要去哪儿呀?” “路程随意,主打的就是一个自由。”重生一回,她只想将前世没有过的悠闲生活,好好体验一遍。 前世,她走的路,是组织替她选的。 无关喜恶。 今生,江幼真的很想知道,她喜欢的人生,到底是什么样的。 至于盛京那狗屁婚约。 呵。 傻逼才会听陈氏的安排,乖乖嫁去宣王府,给他们当炮灰。 她只说五万两银票是嫁妆,却没说是这桩婚事的—— 上次嫁给老色胚,她可是一文钱嫁妆都没有呢。 而且,江幼向来对政治无感,否则在前世早早就有机会离开前线,成为组织中最年轻的指挥官。 如今她有钱有闲,得多想不开才会搅合进皇权相争的血雨腥风里,这朝代的政权更替跟她更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她要的是策马朝阳下,揽舟望川渡,诗酒趁年华的逍遥日子。 不过,从今至古,有一个道理是通用的,那就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和喜乐两个的驾车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 即便车行的老伙计反复教了几次驾车的方法,江幼还是对主缰、侧缰、协驱……一大堆的名词搞得有些晕乎,只记住了最基础的几个驾马口令。 江幼望着两匹身材健硕的大眼萌马,突然很想念前世新提的那辆通身磨砂黑,贼酷贼酷的法拉利GTO。 从景阳城南门出城,才行了不到半日,便深觉架不动这马车,只得寻了处旷野休息。 车轮乍一停转,祸害便飞身跃下马车,欢呼着钻进树丛中玩耍去了,喜乐怕它跑远,连声叮嘱着尽快回来。 江幼望着一手心的水泡,无奈浅笑。 果然这闺阁少女的柔夷嫩手,是做不得一丝重活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